杨烁坐在一边喝着茶水看了看小齐道:“你小子可还记得店门前的对联?怀父母之心断病,你看过那个父母把孩子往火坑里推的?”
小齐叹了口气道:“杨哥你尽操那没用的心,就算你不抓药又能怎样?那老夫人还不是要用洪先生的方子?”
杨烁把茶杯一放道:“那也不能明知是错却视而不见,你就放心吧!如果那崔镇守真是个孝子,明天必然派人过来请我,到时候你小子就跟着哥哥露脸吧!”
小齐心道:“人家堂堂镇守会来请你?我看是等着吃掌柜的排头还差不多。”
当下俩人守着医馆也不多言,可谁知第三天头上,小齐刚卸下一块门板,就看见一队镇守府的差役,急匆匆奔着医馆而来,小齐吓得将门板一扔,便往后堂跑去!
“杨哥、杨哥!差人来抓人了!你快跑啊!”小齐跑进后堂见杨烁还在练功,急得大叫起来!
“什么?”杨烁一听心道:“那个崔大人怎么不识好歹?竟然来拿我,看小爷不要他好看!”
想到此处,杨烁冷哼一声便向前堂走去,杨烁虽然不显山不露水,但炼体圆满的修为却是实实在在的,别说这些差役,就算将云秀城中的护军派来也休想奈何得了他!
可小齐那里知道底细,见来了差役杨烁非但不跑竟然还往前堂走,连忙拉住道:“我的杨哥,还不快跑,你去作死吗?你先出去躲躲,等掌柜的回来,自然为你开脱,如今你落在他们手中怕是少不得要吃苦头啊!”
杨烁被小齐拉住知道他是关心自己,也不挣扎只是安慰道:“你放心凭你杨哥的本事,这些差役还奈何不了我……”
二人正拉扯间,差役已经到了后堂,领头的正是前日将洪先生请去那个,那人一见到杨烁立时哭嚎道:“我的小祖宗,可算见着你了,快随我回去救命吧!”
杨烁一见差人不是来抓人的便问道“你要我救什么命?”
差人连忙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原由说了一遍,原来那日杨烁离开之后,崔镇守还是给老母用了洪先生的方子,开始还没什么,可第二天老夫人病情加重,洪先生吓得手脚冰凉,日夜伺候,数次调整药方,可老夫人的病情却是急转直下,到了今天早上果然出现了杨烁所说的症状!
崔镇守立时将洪先生一顿臭骂赶出府去,洪先生自知丢了颜面不敢回医馆,只得出城而走,自此便没了音讯,这人且不提他,崔镇守却被老母的病情搞得焦头烂额,把办事的差人找来一顿臭骂,临了还甩了两大巴掌!
这时镇守夫人心思一动道:“你不是说过那日有个伙计不知天高地厚,妄自非议洪先生的药方吗,如今竟都应验了,恐怕那小伙计是个高人也不一定,娘亲这病恐怕是拖不得了,不如将那小伙计请来试试,也算尽了人事!”
崔镇守一听深以为然,立时把差人叫来呵斥道:“你个没用的废物,快去医馆将那个小伙计请来,如若这次再办砸了差事,本官打断你狗腿!”
差人这才火烧屁股似的带人赶来,结果还被小齐误会了,听完差人诉说,杨烁心里也就有了数了,对小齐道:“小齐,拿了药箱,虽我去给老夫人看病!”
小齐简直被眼前的事搞糊涂了,迷迷瞪瞪地背着药箱跟着杨烁进了镇守府,直到到了地头才想起杨烁也不过是个伙计,害怕道:“杨哥你可真有把握?如果不行咱还是回去吧!不然治坏了老夫人,咱哥俩可要小命不保啊!”
杨烁安慰道:“你放心好了,老夫人的病其实不重,只是庸医误人,你就看哥哥手到病除吧!”
小齐虽然信不过杨烁,可如今已经没了退路,只好战战兢兢跟在后面,嘴里嘟嘟囔囔地乞求满天神佛保佑。
杨烁见了崔镇守也不多说,给老夫人诊了脉,便道:“老夫人虽然得的是寒症,但这病却是因虚热而来,只需要吃些祛热的药明日便能见效!”
崔镇守见杨烁年青,且和其他大夫所说截然不同,心里打鼓,可眼下也是没有办法,所谓病急乱投医,也只能照着做。
杨烁又拿出一枚辟谷丹递给崔镇府道:“老夫人年老体衰,又病体缠绵多日,如今更是饮食难下,我怕只用药老夫人身体会支撑不住,我这里有颗丹药,大人先拿去,每日刮下一层和水送下,可保无虞!”
崔镇府拿了丹药,交予下人按杨烁所说仔细吩咐一遍,下人领命而去,当晚老夫人服了和了辟谷丹的温水,精神就好了很多,又服了杨烁开的汤药,一晚竟然睡得很是香甜,第二天竟能开口说话,并且口舌肿胀消了不少,也能进些汤粥了。
不出三人老夫人不但病痛全消,身体竟然比之前还要硬朗一些,崔镇守当下拉着杨烁的手连称神医,并且赏了百枚青玉币,在云秀城中一年,杨烁也知道这一枚青玉币相当于一千个铜子,只有官家和大买卖才能用上,平常百姓一家四五口的一个月也就是七八百铜子的开销,可见这崔镇守也是大方之人。
不过与这一百青玉币相比,杨烁小神医的名头一炮而红才是最大的收获!此事一经传开,顿时轰动云秀城,众人都在哄传青河医馆出了个小神医,开始时大家还有些不信,可几个病人被杨烁诊治之后,都是药到病除,便有更多人前来求医问药,随着杨烁治好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