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帛的撕裂声清脆而又响亮,金泰妍感受到身上传来一阵凉意。
本来的外套进屋后就已经脱下,内里的棉质t恤又不是什么结实的布料,怎么奈何的住对方的大力拉扯。
“既然你想刺激,那我就让你刺激刺激。”
说实话,对方三番五次的挑衅已经达到了姜栋焕的底线,一个天天游走生死边缘的人,别指望他有多么高的道德觉悟。
金泰妍依然不为所动,仿佛木偶一般轻声开口道:“事实上如果说刺激的话,有那么一次我还真觉得挺刺激的。”
姜栋焕可不管她的话语,手上又一用力,顿时刺啦声再次响起,她清晰地感觉到一只略微粗糙的手搭在了她的腰侧腹部,那是自成年以后就再也没有别的男人触碰过的地方。
粗糙的摩擦感让她敏感细嫩的皮肤仿佛是过了电一般,毛孔收缩,一阵阵陌生的冲击感涌向她的大脑,可是她却依旧淡淡地开口道。
“那是11年的时候吧,有一次在舞台表演的时候,突然有个男人冲上来拽着我的胳膊就把我拉走了。”
她的腰上传来一股力道,身体不由自主地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啪的一声被按到了玻璃上,双手抵在了上面。
“那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力反抗,也无暇思考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只是低着头茫然地顺从着,就像现在这样。”
她清晰地感到对方那粗鲁的动作,身上不断传来颤栗的触感,可是她的思维仿佛和身体分离了一般。
“后来幸亏当时的节目主持人先冲上了制止了那个人,我也被反应过来的安保人员救了下来,事后成员们都围着我安慰个不停,以为我受到了惊吓,虽然我笑着说没事,可是她们都不相信,还以为我强作镇定,可事实上我真的不害怕,反倒是越想越觉得有些刺激。”
“我后来经常忍不住在想他要是真的将我掠走会发生什么事?他会怎么对待我?会逼着我给他唱歌?会逼着我穿奇怪的衣服跳舞给他看?会拍果照拍视频胁迫敲诈我?还是就像现在你这样对待我?”
她感到自己身上游走的那两只大手突然停住顿了几秒,可是接着又移动了起来。
“后来我真的遇到了,遇到了一个男人他掠走了我,可是他没有逼着我做那些我猜想过的事,甚至没有触碰我,他只是把我关在了一个房间里,虽然一开始我有些紧张害怕,可慢慢到后来我竟然不仅没有恐慌,反而还感觉到了那种久违的幸福和快乐,你说这事神奇不神奇?”
她觉得自己皮肤越来越烫,每一次拂过都让她身子微微一颤,可她嘴上依然说着毫无关系的话。
“后来我就在想,为什么事情没有按我想到那么发展呢?真是一点也不刺激啊,枉我当初每晚抱着被子胡思乱想夜不能寐,到底是我不正常还是那个男人不正常呢?”
直到身上的最后一片防线也被猛然扯去了,她突然扭头回首道:“对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很疼,你最好轻点,另外,我在安全期。”
“金!泰!妍!!!”
一直不说话的姜栋焕再也忍不下去了,气得火冒三丈挥手啪的一声拍在了她的屁股上,顿时一个鲜红宽大的手印便浮现在了她白皙的皮肤表面。
姜栋焕感觉自己都快疯了,自己这么粗暴的对待她,侮辱她,虐待她,可对方竟然毫无反应,还一脸淡定地给自己讲起了故事?
安全期?去他喵的安全期!这事是你该提醒的吗?!!!
他可没有恋尸癖,更不是什么精虫上脑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这么做也只是想解决对方这个麻烦而已,可本来对于女性来说最可怕的威胁没想到在面前这人身上竟然毫无作用。
姜栋焕气急败坏地转身狠狠一脚踢在沙发上,顿时一阵噼啪木料碎裂声响起,真皮沙发内部的支撑结构瞬间破裂,在侧移滑开一大截距离的同时轰喳一声,一角歪倒塌陷了。
“怎么不继续了?是不是我应该配合着叫几声?”
“嗯~”
“啊~~”金泰妍试着叫了两声后,开口问道:“怎么样?听起来行不行?”
“疯子,疯子!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姜栋焕一副不可理喻地表情转身就走,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呆下去,他甚至怀疑他会控制不住自己一把直接将她的脖子扭断。
“真的不继续了?”
金泰妍反问了一句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后,她重新站直了身子,拢了拢散乱的头发,踩过那一地的布料碎片,弯腰从地上捡起姜栋焕脱下的衬衣,随便套在了身上,赤脚踩着温暖地毯,向着站在不远吧台处的姜栋焕走去。
“你给我滚蛋!”
听到背后转来轻盈的脚步声,姜栋焕头也不回地冷声道。
金泰妍却全然将其当做了耳旁风接着道:“后来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在他身边我总能体验到以前从来没体验过的东西呢?无论是被监禁也好,闯进黑社会的老巢也好,被人用枪顶着脑袋也好,这些好像比我每天无聊地重复着那些枯燥的日子有趣多了,对了,刚刚的经历也很有趣,挺刺激的。”
咔嚓,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响起,金泰妍看着姜栋焕单手径直将手中的玻璃杯捏成了碎片,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腕,小心地拍了拍上面的碎渣,将其拉到了自己的脖颈前。
“你现在一定觉得我很烦,恨不得立刻掐死我对吧?”
她直视对方冷峻的侧脸,但姜栋焕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