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不敢大声说话,怕把那群天师引过来,他只是想要确定白衣少年的身份,说:“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白衣少年歪着头,说:“我……?他们叫我长岂。”
张九说:“那你呢,他们叫你长岂仙人,你自己觉得自己是谁?”
白衣少年一脸困惑的样子,摇头说:“不知道。”
张九越来越觉得这个白衣少年就是赝品了,他的思想很懵懂,但是身/体里竟然蕴含/着这么大的灵力。
张九又说:“你为什么会在北堂家?”
白衣少年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一睁开眼睛就在那里了。”
白衣少年说着,似乎很不高兴,“咔嚓咔嚓”的用小虎牙将嘴里草莓糖都咬碎了,说:“这里的人不好,他们绑着我,很疼,还在我的脸上戴上东西,我不能说话,也不能吃饭,好饿,弄得我好饿……”
赝品是不用吃饭的,他们需要的是吸收正主的灵力,白衣少年所说的饿,也是因为他没有吸收灵力。
白衣少年越说越生气,随即笑了一下,他的笑容实在太漂亮了,精致的巴掌大的小/脸染上了一种妩媚和惑人的气息,同时又有一种小茶杯犬的感觉,露/出尖尖的小虎牙,脸上一笑还有两个小酒窝,其中一边的小酒窝特别深,看起来笑的很甜。
白衣少年说:“但是有个大哥/哥是好人,他把我从黑乎乎的房子里带出来的。”
张九一听,突然皱眉说:“什么大哥/哥?黑乎乎的房子?是绑着你的地方?你不是自己逃出来的,是被人带出来的?”
白衣少年立刻点点头,说:“对啊,我身上绑着,脸上还戴着那个东西,怎么能跑得掉?大哥/哥带我出来的。”
张九立刻说:“什么大哥/哥,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白衣少年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不认识,他只是说要我替他做事,就可以放了我,然后把我带出来了……唔,那个大哥/哥还要撕我衣服,有点可怕……不过我跑了。”
有人放走了白衣少年,目的是要这个少年帮他做事,显然是想利/用少年身/体里的灵力,不过少年逃跑了。
张九说:“再见到能认出来吗?”
白衣少年说:“不知道。”
张九有点无奈,但是这个少年还真是诚实,问他什么就说什么。
张九又说:“那昨天晚上你跑到哪里去了?”
白衣少年想了想,说:“好多人找我,我不想回去被绑着,嘴巴勒的也很疼,我就找了个地方睡觉,但是肚子饿……真的好饿,然后我就吃了这个。”
白衣少年说着张了张嘴,指了指嘴里的草莓糖,还吐出小/舌/头给张九看,草莓糖已经要没了,果然里面全是色素添加剂,白衣少年的小/舌/头被染成了粉红色,那颜色真是太夸张了,但是意外的很可爱。
少年说:“然后……又有个大哥/哥,他插/我这里,好疼的,现在还在疼……”
张九一愣,随即才发现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变成了限/制级,张九立刻说:“等等,等等,这段省略……”
白衣少年不解的说:“啊?好吧……因为他请我吃这个,所以虽然疼了点,后来我就走了,临走之前还拿了两个,这叫什么东西?”
张九无奈的说:“糖,这是草莓口味的糖。”
白衣少年笑了一声,说:“糖?好吃呢!”
张九揉/着太阳穴说:“我想知道,跟你发/生/关/系的人是谁?你认识他吗?”
白衣少年不解的说:“发/生/关/系?你是说插/我这里吗?”
张九:“……”直白的好想哭。
白衣少年摇头说:“不认识,但是这个大哥/哥人好,他请我吃糖,而且大哥/哥也甜甜的,身上带着糖的味道,好吃好吃。”
张九听他说话,脸都红了,感觉这个白衣少年跟绍鸢似的,而且比绍鸢加个“更”字。
张九试探的说:“那……今天早上起来,客房院子里有个男人死了,这跟你有关系吗?”
白衣少年说:“男人?是什么意思?”
张九:“……”更想哭了。
张九给少年描述了一下,年龄样貌衣着之类的,少年突然皱起了眉头,看起来很生气似的,显然少年是认识那个死者的,张九刚觉得有希望。
但是少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那边突然传来“啊啊啊啊——”的尖/叫/声,武场的观众席乱成一段。
张九惊讶的说:“怎么回事?!”
张九转头看向骚/乱的武场,又看向坐在路灯上的少年,说:“你在这里等我,别动知道吗?”
白衣少年说:“为什么?”
张九觉得自己简直急中生智,说:“因为有草莓糖吃!”
白衣少年立刻高兴起来,说:“真的?嗯嗯,你去吧,我不动的。”
少年说着,还挺/直了腰板,一动不动的坐着,小/腿/儿也不晃了。
张九立刻向回冲,冲向武场,他冲进武场的时候,端木晋旸正在人群里拥挤,一眼看到了张九,立刻挤过来,把张九搂在怀里,以免人群挤到他。
端木晋旸说:“你去哪里了!?花向彦说你来找我了,我以为你出了意外。”
张九说:“没有,突然有点事情耽搁了而已,这是怎么了?”
端木晋旸皱眉说:“死人了。”
张九吃惊的说:“又死人了?!”
端木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