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抗旨,朕就用强的。”康熙冷冷地说。
孝庄和颜悦色:“月岩,你是哪个月,哪个岩呢?”孝庄见着女子美丽无双,仪态有倾国之色,那流旗髻梳的甚为妥当,整齐中有雍容之气,打扮倒是素的很,很有些味道。
“撂牌子,赐花。”康熙冷声说。皇后面色一变道:“皇上,这女子不错,您要不要再看看?”
“朕没工夫看,你说留用,你便留用,毕竟你也是能够做主的主子对不对,朕也不好怀了你的好心。”康熙冷声说,这一刻他的心里酝酿着矛盾,这种矛盾,如同烈火般腐蚀着他的心,让他有支离破碎的感觉,这种感觉实在不足以与外人道,这没心没肝的女人也如同看不见一般,继续让他痛。
“铅华不御,看道家妆就。问取旁人入时否。为孤情淡韵,判不宜春,矜标格、开向晚秋时候。
无端轻薄雨,滴损檀心,小叠宫罗镇长皱。何必诉凄清、为爱秋光,被几日、西风吹瘦。便零落、蜂黄也休嫌,且对依斜阳,胜偎红袖。本宫看留用。你可以下去了。”萧晚晴也引了一句纳兰词,其实她本就不喜欢这人的诗词,只因为太过缠绵哀怨了。
“你倒是大度得很,却不知等你记起一切,会不会后悔?”康熙明知道这并不是原来的赫舍里,他明知道她是异度空间穿越来的晚晴,但是康熙并不想放过她,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此间他不好强迫晚晴,因为那对不起,一心回去改变晚晴和他的命运的赫舍里。
……
人的命途是从什么开始的?换句话说,人的命途什么时候开始不能掌控?答案只有一个就是后悔的时候,所以做什么事之前,要考虑的是,你会不会后悔,你会不会后悔做着一切,你会后悔任性一次,葬送一生吗?
只可惜当人回过味来,得知是错的时候,一切均都晚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容不得后悔,也容不得痛苦,更容不得回忆,所以赫舍里知道做人不能做错。
“你怎么在发愣,不然给我开车,我可不想和你共死。”上官炎和萧晚晴换了位子,不知为何这萧晚晴开着车就开始神情恍惚,苏醒坐到这边车里,车内越发的热闹了,赫舍里现在很后悔和萧晚晴调换身份,因为她根本就不能面对苏醒。
“怎么了,这么快就对我意乱情迷?”苏醒用手划过萧晚晴的运动衣,那运动衣很薄,让他感觉到质感,这种质感触手有特别的柔润,这种柔润给人以别样的蛊惑。
“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就算世界上不再有男人,也不再有女人,只留下你和我,那么我也就一句话,就是我看不见你,你也看不见我,我不是你的你也不是我的。”赫舍里冷声说,这一刻她的心蔓延着诡异的压抑,这绝对是深刻的触动,可以触动她的心,她的眼,她的灵魂,在灵魂的最深处发出一声,心灵的嘶吼。
“你干嘛那么激动,男朋友不是三天一变,五天一换吗?怎么不过被摸了一下,就如同被羞辱了,你是闺秀,还是御姐?如果是后者拿出一点点,御姐的风度,如果是前者,我苏醒纠缠你萧晚晴一辈子;如果是后者,我苏醒折磨你萧晚晴一辈子。总而言之,你没资格拒绝。”苏醒笑了笑,萧晚晴听了以后,几乎神经崩溃。
该相遇的人,总是要相遇的,不管这种相遇是什么样的错误,总之他已然相遇了。
该分开的人,总是要分开,不管这种分离有多痛,是什么样的煎熬,他最后还是要分离。
“你不觉得这样很没意思吗?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你知道弹指间你遇上我,我遇上你,也许只是缘分的错,你说你没错,你不后悔,可我说我错了,我后悔了。”赫舍里苦笑着说,这苏醒就如同没听见一样,用钢笔签着文件,那是一张铁路修建的计划书,在铁路的修建中有几个建筑,需要西方壁画,所以苏醒也就被邀请参加。
这个地图不是中国的,而是瑞典的,瑞典的房产大亨詹姆斯,特地邀约苏醒参加这个计划,这是苏醒走入他人生的顶峰的那一刻。所以萧晚晴相信他不久就会走,只要他走了一切就安静了,只要自己安心的读高中父亲,母亲应该都可以安心了。
一个人活着决不能只为自己而活,那样做太没意思,太吝啬,过阵子就会什么也没有,纵然她不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绝代红颜,好歹也是个女人,女人总有女人所牵挂的东西。
“你说我们去瑞典结婚好不好,小魔女?”苏醒一笑说,毫无疑问萧大小姐带着某种魔性,这种魔性感人至深,这种魔性几乎勾魂,这种魔性带着另类的美丽,她就好像一朵盛开在盛夏的玫瑰,比若星光,径自倾城。
“瑞典,已经离我很远了,我没打算出国留学,因为出国就要面对太多陌生的东西,我喜欢熟悉的一切,我喜欢熟悉的风景,我喜欢熟悉的面孔,这一切一切的熟悉的面孔。”赫舍里轻轻一笑,有人说过,她的性格,她是魔蝎座的,有人说魔蝎座的女人最适合情人,最不适合做妻子,因为魔蝎座是过客,她是过客。
“是吗?这些日子以来,我总觉得我找到,除了事业以外最重要得东西,然而今天它很贵的成为我比事业更重要的东西,渐渐地她成为比我还重要的东西,你可以理解吗?我把它叫做一见钟情,我送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这些玫瑰可以成为我爱的使者吗?”苏醒笑着说,过去听他讲货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