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外债的日子,真的吃得香睡的稳!
六月的一天,忽然接到在开原的一位男同学贾仁杰的电话:“我在沈北火车站这呢,你能出来一下吗?一晃八九年没见面了!挺想念老同学的!”
一想到这么多年没见,人家又到沈阳来了,那就见一面吧。自己急忙和领导打了招呼,然后急忙坐车到沈北火车站,很快到候车室门口,一位又高又瘦的男子在向我打招呼。
再细看,正是同学贾仁杰,几年不见,他的样子大变,如果不是他主动打招呼,我真的不敢相认。他比上学时瘦许多,也苍老许多,根本不像近三十岁的年龄。惨白的长长的脸,一双原本亮丽的眼睛好像蒙了一层说不清的薄雾,坚挺的鼻梁给人一种不协调的感觉。
他一开口,一种缺少阳刚之气的阴柔的声音传进耳鼓:“老同学,多年不见,还好吧?”
相互了解些近况,毕竟是同学来到我所在的城市,招呼道:“去附近吃点饭吧?”
他笑嘻嘻的:“那就吃点呗!”
我们在车站附近一家饭店要了几个菜,二瓶啤酒,二人对面坐着,又说了些工作和家里情况,他有些吞吐的对我说:“有件事我不知道是跟你说好还是不跟你说好?”
我有些莫名其妙:“什么事你就说吧,我这人没心没肺。”
他迟疑了一下:“就凭咱们的关系我的确应该跟你说,不过你也别太在意,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看他神经兮兮的样子,我更摸不着头脑,有些急迫的:“到底什么事?别吞吞吐吐了!”
他看着我好像很不情愿地说:“我也是听咱同学李梅说的。我前些日子不是去锦州了吗?她和她的爱人对我可热情了,在饭店请我吃的饭,她和我说起你爱人的事,你爱人是她的亲表叔,对吧?”
我有些惊异:“对呀!说他什么事?”
他的脸一下子严肃起来:“你爱人跟他的弟弟大壮是不是一起倒卖过烟?”
我一听确实有这么回事,点着头:“是啊!怎么了?”
他有些不太情愿,用手挠挠脸颊,有些勉强地说:“你爱人和他弟弟lún_jiān了一位妇女,好像花很多钱才把事摆平!”
我整个人都惊呆了:怎么可能?怎么看老公也不是能做出那种qín_shòu行为的人啊?在我心里老公一直都是正人君子!
见我无法相信的样子,他又补充道:“要是没有这事,李梅怎么能和我说呢?你知道有这么回事就行,回家可别跟他闹,也别跟人说是我说的。”
接下来他又说些什么,我已经完全没了知觉。只记得他好像要走,于是二人出来,我结了账,感觉饭店的人看我的眼光怪怪的。我自己也不记得自己怎么回的家,在家旁的电话亭,我打了老公的传呼。
很快接到老公的回话,我似乎在梦游状态,对着电话喊:“你马上回家!”
老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跟他再多说一句话,然后气乎乎地回到家。等老公的这段时间,思想真的很复杂,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他?如果真有这种事发生,我还能同他生活在一起吗?同这种人生活在一起会有安全感吗?连lún_jiān这种事都能做的人,还会有廉耻吗?
越想越感觉浑身发冷,自己好像掉到冰窖里一样。真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吗?难道是自己看走了眼,所托非人?
自己胡乱想了一大堆,人在遇事的时候多数都是往坏的方面想,我当然也不例外,感觉好像天都要踏了一样!
老公很快就回来了,大概听到我的口气不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一点也没耽搁就跑回来了。一进家门,见我面沉似水,眼睛好像还哭过,他一下子就慌了:“咋地了?出啥事了?”
我眼泪唰又流下来,带着哭腔说道:“结婚前你都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没让我知道?”
他直愣愣地看着我:“我干过啥见不得人的事?怎么可能?你今天犯什么病了?无缘无故地怎么提起以前的事了?”
看他没有坦白的意思,所幸我就直接说了:“你在绥中倒卖过烟吧?你和大壮一起干过啥你不记得了?”
他有些摸不到头脑:“我跟他干啥了?不可能跟他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想啊,不管怎么说我是他的长辈,要是作出什么过格的事,我怎么像他爸妈交代?我还有什么脸再见他们啊?到底怎么回事?”
一听老公说的好像也有道理,老公不是遇事冲动的人,他向来沉稳,想事情考虑的全面周到,那种有悖常理的事他根本不可能做。于是我把同学告诉我的话和他说了。
他不满的看我一眼:“这事还不简单?你不是有李梅的电话吗?给她打个电话问一下不就全都真相大白了?”
我一听也对,第二天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李梅核对这件事。当时都没有手机和家庭电话,只有单位的办公电话。
接通电话我也不拐歪抹角,直接问了这件事。电话另一端传来诧异和略带气恼的声音:“哪有这种事?要有这事他们还能像现在那么自由的呆着?不可能的事!我小叔可不是那种人,这种事别人能做出来我小叔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
我追问道:“不是你亲口和贾仁杰说的吗?要不他怎么连在绥中卖烟的事都知道?”
那边有些焦急地辩解道:“他头段时间的确到我这来过,我说我弟弟的买卖做的不好,提到以前我小叔也在这干过,啥时候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