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几十年,还有后辈,哪里能只看着自己脚拇指。
趁着现在还能转圜,他也不愿意闹僵。
“十七,你给老憨赔个礼,这都快成一家人了,哪还有那么多的计较,老憨这头也退一步……”黄应南开始和稀泥。
赵老憨盯着黄十七。
黄十七却是不肯的,撒泼起来,“叔,即便我已经嫁出去了,不是黄家人,你不帮我也就算了,怎么还跟着别人一起作践我,这样的人家,差点害死了我婆婆,哪里能要!”
赵老抠在一旁瞧了很久,此时终于忍无可忍,“你不肯,还打量咱肯不肯,话可不能乱说!”
秋娘原来只顾着伤心了,这样的事情闹腾起来,已经够头疼了。
即便真的事情过去春丫嫁过去,有了这么一出,她怎么放心,以后两家还怎么亲近得起来?
但如果就此退了亲,岂不是说自家闺女不好?
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
憋屈死了。
但黄十七前来,她却不能由着自己男人去对付别人妇人。
反应过来的秋娘,指着黄十七说道:“有本事给我好好说,这害人的罪名咱不敢担,定亲之后,要不是送年节礼的时候过来,我们什么时候去过你那头,难不成我们有那本事,隔着两里地害人,如真的是这样,我恨不得你立刻也倒在这。”
大家都听得有些不明不白,但却都听出赵家没有做任何事情。
黄十七太过分了。
都纷纷指责她来。
“你……你怎么真的跑到这闹来了!这是何苦。”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又挤进一个中等身材的汉子。
黄应南瞧见他来吐了一口气,“朱财他爹,你来说说究竟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