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夫人厢房处。
萧筱筱跪地对姨母讲了自己将考女业之事,国公夫人气急当下找人去寻成尧。
见姨母动气:姨母我与表哥之间只是兄妹之情,不可勉强。
筱筱你别说了,你对尧儿的感情我自知不然当初也不会定下这婚约,只是我未想到尧儿少时经常寻你作伴,这大了反而疏远你了,等会他来了我定要问问这不孝子。
“姨母,你千万别气,这是我跟表哥商量之后的决定,只有我进女业才会免去一切议论。
国公夫人抱着萧筱筱不忍道:好孩子,你这么善解人意怎么尧儿就是看不到呢,你没想到的是,如果你未进女业你今后如何,你让我怎么对得起你母亲。
成尧见下人寻自己说母亲急着见他便知是怎么一回事,这事早晚要解决,如果他妥协了倒是对不住筱筱了。
进屋看了一眼自己正在动怒的母亲,和正在安慰她的萧筱筱。
尧表哥你与姨母好好说道,不可因为这事影响你们母子之情。
“谢谢你,筱筱...
你还说,告诉我为什么?筱筱哪里不好?
“筱筱哪里都好,就是我不喜欢她,只是把她当妹妹。
你...咳咳你是意思是我给你定下这婚约你怪我?我也是为你好,旁的女子哪里会比筱筱善解人意?你们现在还小自是有时间培养感情...
”到时就晚了,会耽误筱筱的,这样最好,您要骂我打我都好,总比筱筱跟着我受委屈的好,“筱筱”对不起...
萧筱筱苦笑:不要说对不起,我知感情不可勉强。
...
见儿子铁定下这婚约作废了,国公夫人便把儿子单独留下问起:尧儿你不肯于筱筱,是不是有心上人?
“母亲,你别多想并没有,我之前一直在边疆,这次回来公务也很繁忙...怎会?
见儿子没有异样国公夫人未多问,便让他回去。
想了想之后招手吩咐起旁边的大丫鬟,丫鬟点头。
事闭。
而后过了几天。
有下人向国公夫人回禀公子经常在书房处看着一副画。
夫人惊叹,果然事出有因。
问起画何在,下人忙从怀里掏出一副画轴,展开一看画的竟是公子成尧,从未看到过的画法。
看了一会只觉落款处熟悉,问向旁边的丫鬟:这落款似曾相识,可想起在哪见过?
丫鬟接过夫人手里的画轴细看:回夫人,落款与表小姐送于您的仙鹤图一致,虽然画风不一样,但从落款所见定是一人所做。
国公夫人听到此处顿时气恼当即叫下人把悠然带来,她倒要问问这么个小丫鬟是什么时候勾引倒自己的儿子的。
此时的悠然哪里知晓国公夫人大怒,见夫人的丫鬟叫自己去夫人处,先前也不觉有异样。
待进夫人所在房间,突然便有压迫感袭来,气氛异常紧张。
微微福身行礼,便有一茶杯砸向悠然:夫人?悠然充满疑问...
夫人见悠然一副无辜的模样便越发气恼:好啊,我说尧儿怎么要跟筱筱解除婚约,原来是你暗中勾引我儿子,你到底想干什么,先前看你也不像是会给人当丫鬟的人,能画能写,你进国公府有何阴谋?
悠然忙跪:夫人,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这不是你画的?身为女子私自送于男子画像...国公夫人命人拿起画像放置到悠然面前。
原来这副画像,成尧为什么要收起来,还被夫人发现,惨了惨了,怎么解释都没用了,悠然看向夫人愤怒的脸已经无力辩解。
哼,看来还真是你画的,我倒没想到你作为筱筱的丫鬟居然私下与公子有联系,实在可恨。
“不是的夫人,我与公子认识不久的,因为表小姐要考女业学院要奴婢跟随去靠,我就...我就画了公子练习...其他没有什么的。
悠然说完便觉得这个解释也是多余的夫人哪里会相信。
夫人接过丫鬟送上来的茶水,看着在底下跪着的悠然:筱筱傻我不傻真是会利用人,勾引我儿不够,还望向去女业学院?看来府里是真不能留你了。
悠然愕然:夫人...
夫人吩咐大丫鬟:灵春,派人去把这个悠然的东西收拾收拾,先别惊动表小姐。
“是“丫鬟略过悠然径直去了
悠然知道夫人不会再留自己:夫人我真跟公子没有关系,不管您相信不相信,我也是真心待表小姐的。
不管事实是怎样你都不能留了,看在你给娆儿出的主意还不错,我便放你出府,从此你与国公府便再无关系,也别在打尧儿的注意,哪怕不是筱筱,也轮不到你。
”是......
...
悠然坐着国公府的马车,也不知道这马车听国公夫人的吩咐会把她送到哪去,当时怎么就画了成尧呢,自作自受,不知道表小姐会不会误会自己。
看了看包裹,几件平日穿的衣服,翻开看银子还在,先前进府萧筱筱给了十两,后面夫人给了五十两,自己怕丢了就在贴身衣物里面缝了个口袋,也幸亏有这口袋银子才能跟着自己出府,不至于饿死。
马车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停了下来,悠然不知道这是哪,便问驾马车的师傅,人家压根不理会,丢下悠然就走了。
看来是得了夫人的命令把自己送的远远的不管死活了。
这情况得趁天没黑尽快到有人的地方去,在这荒郊野岭容易发生意外。
走了很久,眼见天都快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