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外面一阵细微的响动,猛然让连恒一惊,眸中幽光一闪,黑暗中的身影一闪,消失在眼前。
不过片刻,门再次被轻轻推开,一个黑影弓着身子,缓缓进屋,对着房间四周扫了一圈,昏暗中好像看到了床的影子,眸中一闪而过阴冷的光芒,刷的一声,剑光四射,下一面,身形已经靠近床前。
嘴角勾起一丝阴笑,终于要成功了吗?
手中紧握的剑对着床上猛然一刺。
“砰!”
并没有见到预想的血流四溅,黑衣人猛然一惊去掀被子。
“原来不止小爷一个笨蛋!”
身后忽然传来一个调侃的声音,顿时让黑衣人要去掀被子的手僵在半空,猛然转身,将剑横在胸前,厉声道:“谁?”
“呵呵,同道中人,何必紧张?”
一身黑衣的连恒蒙着脸从暗处走出来。
那黑衣人看到跟自己装扮相同的连恒,眸中顿时闪过一丝惊讶:“你也是来杀她的?”
连恒眸子微动,笑道:“当然,难道,你也是?”
“在下…也是!”那黑衣人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那你是谁派来的?我看看咱俩是不是一个雇主的!”连恒双手环胸,慵懒的说道。
“在下…。”那黑衣人眸子忽然闪过一丝犀利的光芒,看向连恒,“不对,主子要是还雇了别人,肯定会告诉在下的,你是谁雇来的?”
“哦~,原来你是家养的,看来不是同道中人,那很抱歉,我不能说出雇主的名字!”连恒恍然大悟的点头,又摇头。
家养的?
听着怎么那么像狗?
黑衣人嘴角微抽。
他想说他们的区别是,他是职业杀手,而自己是被派来客串的?
“那阁下想怎么样?那人死了吗?”
“嗯,快要死了!”连恒淡淡道。
“嗯?难道阁下还没将她杀了?既然如此,还是由在下亲自来吧!”他说着拿着剑,在房间来开始寻找。
“呵呵,本来还想留他躲喘几口气的,既然你这么着急,那小爷就恭敬不如从命吧。”连恒露在外面的眼睛笑的一眯,眯缝中闪过一丝幽冷的杀意。
那个黑衣人还在寻找,忽然发现了另一张床,眼里快速闪过一丝欣喜,只是刚要举起手,身子瞬间僵住,满眼的不可思议。
“很抱歉,她是小爷的!自然不能给你!”身后一个声音幽幽响起,不似之前的慵懒随意,变得寒冰彻骨。
黑影眸子逐渐涣散,倒下。
连恒拉下面罩,又恢复了之前的浪荡不羁,踢了踢地上的人,撇撇嘴道:“老兄,不用带感谢小爷,终于给你解脱了。”
这个人跑这个小院,少说也有十几年了,但是每次都没有成功,老大偏偏又不杀他,想必这十几年,这个小院在他心里都已经产生阴影了。
他不死回去交不了差,自然还要被他主子惩罚,这样精神和**的折磨十几年,真是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这样的法子,估计也就老大想的出来。
连恒瞥了一眼床上的睡着的人儿,扛着黑衣人,快速离去。
就知道,他今晚来这准没好事。
第二天,一早,许家。
“二弟,你干什么去?这么着急?”
一身高挑秀雅的身材,冰蓝色上号的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衣服与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一身光华高贵的气质,没有商人的奸猾狡诈之感,
倒让人感到一丝儒雅的气质,粗犷剑气的眉宇透着一股沉稳和冷静,不似许月白的玩世不恭,fēng_liú不羁。
他就是许家少主,许风清。
风清月白!
此时,他正要出门看生意,就看到自家二弟一脸着急的翻找着什么东西,逆境皱眉问到。
“对了,大哥你来的正好,你有没有见到三年前,皇上赐给爹爹的那块进宫令牌?”
“进宫?你要进宫干什么?”许风清显然只关注到这一个问题。
以前让他进宫,他都不愿去,今日怎么硬要去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找云澜有些事罢了!呵呵。”他眼神微微躲闪,傻笑一声,还是没有告诉他他进宫的目的,若是跟他们说了,他今日肯定就进不了宫了。
“找云澜?那并不一定要进宫呀,你让宫人传唤一下云澜不就行了吗?”许风清眉头皱的更深了,他感觉今日的二弟甚是奇怪,不对,不是今日,好像从那次给李家大小姐过完生辰回来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哎呀,大哥,你就别管了,你快告诉令牌在哪里?”许月白怕他在追问下去,顿时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在爹爹的书房柜子里!”许风清摇了摇头,淡淡说到。
话音刚落,眼前那里还有许月白的身影。
许风清幽深的眸子逐渐变得有些犀利,忽然对着旁边的小厮道:“这几日小少爷都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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