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仰脖子干杯的时候,我也干了。”

“是吗?那好,来,干杯!”

※※※

罗月娘终于醉倒了。

她败在任逍遥层出不穷,花样百出的劝酒词上。任逍遥前世酒桌文化已展到古人无法想象的程度,劝人饮酒的词儿更是花样繁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什么千奇百怪的法子都有,罗月娘只是一个古代女子,怎能敌得过任逍遥如簧巧舌?于是,她一杯接一杯,很快便醉倒,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了。

搁下手中的酒壶,任逍遥在她耳边轻轻唤道:“月娘,月娘……”

罗月娘俏脸醉得通红,婀娜的腰肢轻轻扭了扭,然后出**的呢喃声,头一偏,又睡了过去。

“哇哈哈哈哈……”任逍遥得意的仰天长笑,夜色下,他的笑脸分外狰狞,像极了传说中即将对美女伸出魔掌的老流氓。

“小娘们儿,这回你终于落到我的手里,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不对,是很爽。”

任逍遥嘿嘿奸笑,随即想到上次被罗月娘强行推倒,一夜奉献了七次珍贵的种子,思及至此,任逍遥不由面色一垮,一时间百感交集,悲从中来,屈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

“……上回逼着老子当了一整晚的种马,今儿我说什么也得报复回来,不把你摆出三十六种不同的姿势,老子从此不在江湖上叫字号……”

探出双手,任逍遥先试探性的隔着衣服摸了摸罗月娘柔软的sū_xiōng,不大不小,盈堪一握,任逍遥两眼一亮,脸上泛出兴奋的潮红,下面的任小二也非常应景的抬起头来,坚韧不拔的将裤裆顶成了帐篷。

“多好的大白菜呀……”任逍遥吞了吞口水,开始不满足于隔靴挠痒,于是弯腰将罗月娘打横抱起,轻轻放到床上。

桌上的红烛在轻柔的夜风中摇曳不止,忽明忽暗的烛光在罗月娘绝色的俏面上铺上一层淡淡的迷离光晕,略带几分英挺的俏面此刻多了几分柔媚之气,看得任逍遥一阵目眩神迷。

伸手在她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摩挲游走,触手所及的柔软和淡淡的芳香,令满室春光愈加旖旎香靡。

她的腿很长,若在前世,罗月娘这样傲人的身材和黄金的比例,足够做一名红极四任的模特,淡蓝色的衬裤紧紧包裹着她修长苗条的双腿,活色生香的娇姿,令任逍遥怦然心动。

罗月娘美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俏脸仿佛更红了,一双长腿更是不自在的互绞扭摆。

任逍遥颤抖着双手,悄悄去解她对襟比甲上的扣子,灯下看美人,当然tuō_guāng了才更显风情趣致。

解啊解啊……

他妈的!怎么解不开?这该死的衣服是哪个王八蛋裁缝做的?明儿杀他全家!

良久,任逍遥色眯眯的俊脸开始微微冒汗,解扣子的手也显得愈笨拙起来,嘴里忍不住开始破口大骂:“这他妈什么扣子呀?有这么当裁缝的吗?你他妈去当锁匠多好……”

“你到底会不会解?不会解就给老娘滚一边去,我自己来!”不耐烦的声音在任逍遥耳边突兀的传来。

“哦,那麻烦你了……哇!你怎么醒了?”任逍遥吓得倒头一栽,脑袋狠狠撞在红檀木制的床沿上,眼前顿时满天星斗。

“哼!想把老娘灌醉?还早得很呐!”罗月娘冷笑。

任逍遥汗如雨下:“我错了……”

“没用的东西!有cǎi_huā的胆子,却没cǎi_huā的本事,真丢人!”罗月娘飞快的解着自己对襟的扣子,嘴里还万分鄙夷的数落着。

任逍遥耷拉着脑袋,显得有些羞愧:“……”

很快,罗月娘便脱掉了对襟,露出滑腻稚嫩,赛雪欺霜的肌肤,和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肚兜儿,娇躯扭摆间,隐隐看见肚兜内一抹雪白诱人的***若隐若现。

俏目横波,见任逍遥仍睁着两眼直楞楞的看着她,罗月娘秀眉一蹙,粗鲁的将任逍遥一拎:“给老娘过来!”

任逍遥如梦初醒,面色苍白,死死抓着床边的檀木立柱,惊恐万状道:“你要干什么?”

“少废话!”

“我错了,放过我吧!”

“老实点儿!”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真的!”

“趴下,把裤子脱了!”

“最多三次啊,不然我咬舌自尽!”

“砰!”

“啊——亚买爹——亚买爹——”

“……”

“一库,一库……噢——”

“闭嘴!鬼叫什么!”

※※※

一夜癫狂,一夜fēng_liú,雨住风歇,天终于亮了。

桌上的红烛早已燃尽,晨风拂开素色镶花的床幔,任逍遥蜷缩在床角,正嘤嘤哭泣,像个被凌辱了千百次的苦难妇女,罗月娘穿戴整齐,坐在檀木床榻的另一头望着任逍遥,俏面羞得通红,夹杂着几分无奈和哭笑不得。

“喂,你有什么好哭的?大男人哭得像个娘们儿,丢不丢人?”

任逍遥抬头,泪眼婆娑的望着她,目光中充满了屈辱和指责,愤愤的伸出两根手指:“第二次了,第二次了!”

“昨晚不是四次吗?”罗月娘羞声道。一个女子说起这事,饶是罗月娘平素大大咧咧惯了,此刻也忍不住脸颊烧得火热。

“昨晚是有四次……哎,我不是说这个,你这是第二次凌辱我了!”

任逍遥抽了抽鼻子,想到接连两次的凄惨遭遇,不由悲从中来,终于放声大哭,将头靠在罗月娘的香肩上,大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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