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任逍遥伸出三根手指道:“所有的加起来,三百贯。”

“好。”

任逍遥愣道:“你都不考虑下。”

高德盖喝完剩余的酒,起身道:“最近你让我们损失的钱,何止万贯,区区三百贯,又算得了什么,钱待会我就会让人送来。”

你丫贪污都贪到能够恁地理直气壮说出来,真是够厉害的。任逍遥自然知道高德盖说的事,笑道:“衙内说笑了。我送衙内。”

“哎哟,这我可不敢劳烦驸马大人大驾,走了。”

“衙内慢走。”

任逍遥招招手,直到将门关上后,他才收回目光来,脸上笑意渐浓,喃喃道:“既然你们这么想死,那我就送你们一程吧。”

.....

.....

又一天待任逍遥处理完手头上的事,三人就赶往了开封府。

关于收押酒鬼一事,任逍遥早就与四季县县令打了招呼,故此他这次也没有去打扰他,直接去到了天牢。

“卑职参见驸马。”

专门看守牢房的四名狱差此时正在坐在桌上喝酒打屁,突见任逍遥来了,赶紧放下酒杯,起身行礼。

“嗯。”任逍遥点点头,捂住鼻子问道:“你们在这种环境下都能喝的痛快?”

为首那名狱差道:“回大人的话,我们都已经习惯了。”

“那倒也是。”任逍遥讪讪一笑,道:“不过值班最好还是不要喝酒,免得坏事。”

那几名狱差听罢,脸露惊恐之色。任逍遥又笑道:“放心,你们不是我的属下,我不会拿你们怎么样,更加不会去打你们的小报告。”

四名狱差这才松了口气。

任逍遥问道:“那人现在怎么样呢?”

那狱差答道:“都还好,就是整日嚷着要酒喝,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还经常辱骂大人。”

不骂就不正常了。任逍遥笑了笑,手朝里面一指道:“带我进去瞧瞧吧。”

“是。”

一名狱差立刻打开狱门,几人走了进去,里面真是暗无天日,一股专属牢房的恶臭熏得任逍遥眼都睁不开了。

以前看电视的时候,任逍遥记得这种场面,一般都会有人嚷嚷着冤枉,可是这里却异常的平静。那些罪犯只是太了眼皮,而后干嘛就干嘛去了,这不禁让他感到十分好奇,道:“这些犯人为何恁地安静,而且我瞧你们这里人也不多吗。”

一名狱差答道:“哦,上次皇上大赦天下,放出去不少罪犯,而留在这里的都是要被处以极刑的。”

“哦。原来如此。”

那狱差带着任逍遥来到了最后一间牢房,任逍遥没有走近,只是站到边上。偷偷瞥了眼,只见里面睡着一个蓬松头、脏兮兮的老头,与旁人不同的是,整个牢房就他一个人,而且手脚都是用厚厚的镣铐锁着的。

任逍遥笑道:“你们给他待遇倒也不错嘛,还给他弄了一个单间。”

那狱差讪讪道:“其实刚开始的时候,这牢房里面还住在两个人,但是不到三天,那两人就一个双手骨折。一个双脚骨折,要再这么继续待下去,估计连命都会没了,于是我们就给那两人换了间牢房。如今那两人已经放了出去,不过也只是一个废人了。”

任逍遥皱眉道:“哦?这是为什么?”

那狱差道:“其实这事也不能怪这酒鬼,当时是那两人先欺负他的,结果反而被他给打趴下了。后来据说是这酒鬼听到隔壁牢房的人说,这二人以前都是专门欺负百姓的一方恶霸,于是就用那镣铐将一人的双腿给敲断了。又将另一人的双手给敲断了。”

白勇兴奋道:“打得好,这种人留在世上也是祸害百姓。”

任逍遥瞥了他一眼,道:“哪里好了,就凭这一项罪,他就能在这里多蹲个**年。”他说着从怀里掏出几串铜钱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拿着去买些酒喝吧,但是最好不要在值班的时候喝。”

那几名狱差迟疑了下,才接了过来,眼中的欣喜之色尽显无疑。任逍遥这才走上前去。

或许是因为没有喝酒的原因,那酒鬼耳朵忒灵了,几人刚一来到门前,他就从床上蹦了起来,哭喊道:“几位差大哥,你们就行行好吧,赏点酒给我吧,求求你们了---。”

话喊道一半,他声音突然戈然而止,双手拂开面前的头发,双目睁圆,眼中那腥红的血丝,让人看着都害怕,突然蹦到门前,怒吼道:“任逍遥---任逍遥小儿,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还不快将我放出去,荣全,为师对你这么好,你为何要害我?”

白荣全正欲开口解释,任逍遥抢先道:“看来我还是早来了,我们走。”

他说着转身就走。

那酒鬼可慌了,伸出双手嚷嚷道:“任逍遥,任逍遥,我错了,我知错了,我不该偷你的酒,你大人有大量,看在我救过你的份上,就饶我这一次吧,就算你不肯放我出去,弄些酒给我也好呀,求你了。”

任逍遥听到后面是哭笑不得,朝着白勇道:“你师父真是要酒不要命呀。”

白勇挠挠头道:“那倒也不是,应该说只要有酒喝,他在哪里都能生活下去。”

“有道理。”

任逍遥苦笑的点点头,又回到了牢房前,道:“其实我也不想让我的救命恩人在这里受苦,只是你做的实在是令我太失望了,你要酒喝,与我说就是了,何必去偷了。”

那酒鬼一愣,咆哮道:“那你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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