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有官军前来增援!王用有些心烦意乱,看起来自己是抢不了头功了,这风头还是要被赵凡拿了去。但王用的后续部队跟不上,是心有余而不足,望着防守如铁桶一般的城池,是丝毫办法也没有。
毋极的防守之所以出现了质变,那是李毅的先发部队到达了。自李毅军进入中山境内,先后遭遇两股小队人马,都干净利落的收服了,萤火之光难与皓月争辉,但还是阻碍了大军的进程,致使先头部队耽搁了一天的行程,直到黄巾军发起攻击,李恒才抢渡泒水成功,带着几百人飞速赶到毋极。
万幸的是王用兵马不多,没能将毋极合围。但毋极北城门紧闭,并不放李恒等入内。
“我们是李毅的部属,是帮助守城的,快开城门,放我等入城!”李恒神色焦急的大喊道。
“李毅?李毅是谁?”
“没听说过中山有此一号。”
“我想起来了,有位李毅李清刚,与甄老先生交情匪浅,听人说这个李毅竟敢与胡人较量。”
“何至于较量,他简直是神一般的存在,打得胡人满地找牙,几位异族首领都折服于他的手下。”
“快开城!”听着城头上嗡嗡之声不绝于耳,李恒却是心急如焚,他禁不住又是一声大喝。
“别急,马上就开!”经过一番审视,看到城下那支队伍军容整齐,绝不像贼兵,介于南城战事吃紧,众人草草商议后,立即达成了一致。
北城门大开,李恒带领众将士穿城而过,见守军被畏惧情绪所笼罩,士气不振,伤亡巨大,退逃者甚多。李毅一声大喝:“兄弟们,毋极百姓需要我们保卫,只要有一口气在,就绝不让贼军入城!”
这些建平的子弟兵,只维护本乡的百姓不受侵犯,至于辽阔无边的大汉,他们只是尽力而为罢了。但事有例外,毋极就是一个。
几百兄弟都清楚,城内住着甄家,如果没有甄逸的慷慨解囊,就不可能有今日的建平,众人也许在死亡线上挣扎,也许四处飘零。怀着一份感恩之心,几百将士如保护父母妻儿一般,要用生命筑起血肉长城。
“杀啊!杀退贼兵,护卫恩人!”城头上响起了惊天动地的口号。
“城内金银遍地,美女成群,杀进城去,金钱美人任意挑选!”城下也近似于疯狂。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建平军训练扎实,基本功到位,依城防守,占尽了各种优势,打了一场不对称的战争。
几轮激战之后,王用部死伤惨重,城墙根留下了数百具尸体。望着同伴的惨痛下场,黄巾军心惊胆战,哪里还敢再向前一步?
就在此时,赵凡终于赶到了,见到王用军的惨状,赵凡嘴角挂着冷笑,回转身道:“兄弟们,该我们上了,拿出你们的精神,给王兄看一看!”话毕甚为得意的瞟了王用一眼。
“拿出精神?倒大霉去吧!”王用愤愤然的说道,但赵凡已经远去了。
赵凡人马比王用多出一倍不止,中途又作了休整,一边养精蓄锐,一边等待王用消耗实力。这数千生力军投入战场,形势立即有了改观,守军虽然身经百战,但毕竟人数处于劣势,被赵凡四面同时攻击,立刻显得紧张起来。
“顶住,一定要坚守住!”李恒奋力的刺穿一名敌兵胸膛,声嘶力竭的大喊道。
坚守到底是每一个人的心愿,但事与愿违,守军大多负了伤,面对强有力的猛攻,坚持到底恐怕是一句空喊的口号。
随时都有被突破的危险,却仍看不到援军的到来,终于又有一名兄弟倒下了,出了一个丈余宽的缺口,两名黄巾军立时眉开眼笑起来,他们不畏生死的登上了城头。
李恒已经血灌瞳人,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一个健步窜了过去,一抖长枪奋力刺出,一名黄巾兵惨叫一声当场毙命。
另一人见势头有些不妙,转身就像回跑,但速度还是慢了半拍,被李恒又出一枪,结果了他的性命。
李恒的动作飞快,眨眼间就击杀了两名敌兵,但黄巾军动作更快,趁着李恒离开后留下了漏洞,马上窜上三个,而且李恒的身旁也多出了两人。顷刻间攻上五人,各挥刀枪向左右扩展战果,而后面的蹬城兵,如蚂蚁搬家一样,大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感觉。
“官兵不成了,为了金银美女,杀啊!”黄巾军大叫着,不但是李恒的身旁告急,如这等一点突破之处,已经出现在数个地域,若是大军再不来,可就真的不行了。
李恒入城已经一个时辰,怎么后续部队还没有到呢?那是因为李毅不但要打败敌人,还要全歼这股黄巾军。
此时的李毅,已经兵分两路,其中一路全力赶往虖沱河。
自赵凡、王用相互较劲离去,丢在河边的万余人,更是急不可耐,相互拥挤着,争先恐后向河对岸涌去。两军相互争抢,局面变得混乱不堪起来,不知有多少人掉下河去。
在李毅领一军赶到虖沱河畔,只剩下一条空空如也的浮桥,在小河上飘飘荡荡。
“抄底攻击,一个都不能放走!”李毅传达了命令,除了留下一队人马守住浮桥外,带领余者杀了个回马枪。
这些刚刚离开河岸的黄巾军,争先恐后,怕跑的慢了,毋极城的金银被人抢了去。不要说摆列阵型了,简直可以说是混乱得一塌糊涂。
李毅是如何杀上来的,黄巾军半点都不知道,被完完全全的打了个突袭,不知东西南北,就被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