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最终把车开进徐爷爷的院子里,一路上徐爷爷还不停的提当年的那些糗事,被小雅欺负的,最后刘易出来的时候,脸都是黑的。
萧武一路跟着刘易,一路吭哧吭哧的笑,刘易很想一脚把他踢下山路,有那么好笑?不就是被欺负了么?
行路难,走山路更难,一般人走个十几里的路,都会累的跟牛一样,两腿酸软,鼻中冒热气。
平常十几里的路,也要走一个小时,更别提是山路了,一般旅游登山的,山路能有个几里,登完山后,大多是一滩烂泥,甚至腿酸疼的厉害。
刘易走的山路更是艰难,没有阶梯,只有山里村子的人走出的一条小道,小道很窄,两边还有一些灌木,稍微一不,就有可能把手刮破。
“我说,要不你就不要跟我去了?”
刘易看到萧武的衣服都被刮破了,至少几万的衣服,破了挺可惜的,更何况,不熟悉这条山路的人,基本上没可能走完,要不然当初他老爹也不会把他放到徐爷爷家寄宿。
“不用,特种部队我都呆过几个月,不就是一条山路么,,还不我能走完啊?”
萧武狠狠的瞪了刘易一眼,然后继续吭哧,真有那么好笑么?
“点,这里有许多蜇人的长毛虫子,如果不想浮肿的话,最好仔细点,不要吭哧吭哧的笑!”
刘易摇了摇头,看样子走完这条山路,萧武绝对会成为猪头。
刘易一边走,一边凝神注意两边,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成了猪头,短很难消下去的。
手里拿根树枝,一路走一路不断的拍打小道上伸出来的树枝,不时的有长着长长毛的虫子掉下来,后面跟着的萧武不笑了,他也有过被虫子蛰过的情况,还不能挠,越挠越大。
翻过一座山,再翻过一座山,十几里的山路就下去了,刘易和萧武躺在桐水河的河边,全身都不想动弹,尤其是萧武的脑门上有个很大的红点,如果不是刘易用南瓜藤把刺拉出来,恐怕这个红点会继续扩大。
“样,哥,山路不是那么好走的吧?无少字”
刘易呵呵直笑,来的时候准备了劳动衣服,就是为了应付这了的情况,萧武是说都不穿,现在都成乞丐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我说你是不是故意想看我笑话的?”
“看你笑话,当时你要听我的,穿上我现在的衣服,耐刮,也不会成乞丐了!呵呵呵!”刘易一脸我就是故意看你笑话的,谁让你刚才笑的那么猖狂?
山道旁边的树上系了一个绳子,绳子横跨百米宽的桐水河,刘易拉了拉绳子,狠狠的抖动了三下。
然后就站在树的旁边。
“这是干嘛?”萧武伸过头来,他闹不明白。
“这绳子连接对面,对面有个避风的小码头,村子里付钱让钱叔摆渡的,拉三下,就是说明村子里的人,胡乱拉的,那是别处的,钱叔有心情就会来,没心情就不来,村子的,保证一会就来!”
刘易话音没落多久,就看见对面一艘十几米长的船开了出来,船是用柴油机带动的,柴油机马力大,一般村子里的出产,都是船摆渡出来然后每人背着箩筐到外面去卖,纯粹的山货还是很受欢迎的,村子也算富裕,没事不欢迎外界的人,这是一个自我封闭的小山村。
隔着老远,刘易就开喊了钱叔!”
过了十多秒,渡船停下了,钱叔眯着眼看了一下,他的眼睛长摆渡,被水光反射,眼睛有些不好。
“小宝,是你小子啊,你爹还跟我说过,说过一段就,没想到这么快!”
刘易做多带的也就是换洗的衣服,很快就到了对面,下了船,刘易对钱叔说叔,有空没?我估计老爹又要摆宴了,到我家去,我等下就不通知你了!”
“你小子去了外边,长能耐了,我们山村出去的现在就你最能耐,刘成摆宴也应该!”钱叔摆了摆手,进的萧屋子里去了。
“你们不是一个姓,为他姓钱,你姓刘?”
“我们那村子也不过几十年的历史,当初是为了避祸,里面的姓很多,大概有七八个姓!”刘易解释道他们算是外来户,我老爹的道观才是最古老的建筑,也不以前的祖师们是想的,把道观建到山里,能有香火?”
“道士不都讲究清静无为的么?你的那些祖师爷估计也是如此!”
萧武的话让刘易摇头屁个清静无为,你看现在其他地方的道观,哪个不是风光的紧,也就我老爹的道观,如今都快破旧了,你说一个道士整天种地,进山打猎,有一点道士的样子?”
武没吭声,他也认为整天打猎和种地,真的有点不务正业。
走在村子里,不断的打着招呼。
“孙婶又进山去了?”
“刘叔,你的那头驴卖不,我打算杀了,做驴肉宴,不行,太可惜了,我早惦记你家的那头驴了,你说,你驴老成那样子了,为啥不让杀?”
“张姐,你不是嫁到外地去了?回山送礼?一个多月后是八月十五?你还有事,提前送礼?你瞧我这记性,得,你忙去吧!”
“小兔崽子,你给我站住,当年你跑我床上撒尿我还没修理你,别跑!你跑得过我么?”
“张老头,有空再来找你杀三百回合,当年我是你的手下败将,现在你不老了么?不行了!”
过了村子后,身后跟着个小尾巴,也不是哪家的孩子。
“小家伙,你是哪家的?”刘易蹲下身子把孩子抱起,手指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