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良心让狗吃了,连这么好的闺蜜也欺骗?吴月静,没月经,你特么就是更年期提前了的老娘们一条。次奥,虚伪的二手货,公共汽车大插座……”
金小鑫在电话里的声音极大,这几句话可是他发力吼出来的,都差点儿没把吴月静的耳朵给震聋了。
吴月静眼前一黑,脚下一个踉跄。
什么,自己是老娘们?还说自己提前到了更年期?自己是正值二十岁的青春妙龄好不好?还有,自己的名字那是爸妈给起的,他的联想力怎么这么丰富?
金小鑫痛快的发泄一阵怒吼,吼完之后就干脆果断的挂掉了电话。不用多想也知道,电话那头,吴月静肯定要被气爆炸了。
嘎嘎,过瘾呐,多久没这么痛痛快快的骂人了?而且是骂了一个欠骂欠揍的贱女生,这感觉就更别提有多舒坦了。
陈秋竹捂着嘴偷乐,从脸色铁青如同石化了的吴月静手里接过电话之后,才淡淡的说道,“吴月静,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旋即又看向楚彬,“对你这种没人品的男生,我半点兴趣也提不起来。还是开着你的豪车,去找那些拜金女吧。”
说完,陈秋竹掉头就走,轻飘飘不带走一片云彩,在她身后留下了两个雕像般愣在原地的两个人。
心地善良单纯的如同一张白纸,可这并不代表陈秋竹的智商不够。相反,她是极其聪明的一个女生,否则当初也不可能以高分考入清扬大学了。
金小鑫这边,在他打完电话时,香水妹已经彻底的明白过来,人家压根儿就知道自己在演戏,他不过是将计就计在故意坑自己呢。
香水妹的脸色一片苍白,双手过于用力而让指甲都陷入了手掌里,嘴唇在轻微的哆嗦着。
不仅是愤怒,更多的是不甘。
这个死胖子看着跟猪头似的,怎么可能早就把自己识破?怎么可能?
“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因为过于愤怒,香水妹的语气反而出奇的平静,只是在平静中语调里带着一丝颤抖。
“哈,你嘴上说想要跟我重归于好,可你眼睛里,却是闪烁着厌恶的情绪。演技太烂了,哥只是不想那么早拆穿你而已。”金小鑫无比得瑟的翘着二郎腿,上下一晃一晃的说道。说话时,意气风发的用手指指着香水妹,大有一种指点江山的味道。
骂了吴月静,又将计就计的骗过了香水妹,金小鑫此时自然是相当的舒坦。
受到沈航的影响,金小鑫也形成了这样的性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偿还之。
是香水妹欺骗自己在先,所以金小鑫此刻一点负罪感都没有。谁让她主动犯贱的?不骗这样的贱女生骗谁?这就叫——不作就不会死,活该。
“啊……”听完金小鑫的解释,香水妹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在瞬间爆发了出来,双手在头上乱挠,把头发整的跟一大团蜂窝煤似的。
“我,我……你,你……金小鑫你不得好死……你特么有根大香肠,老娘我还特么有两片大面包呢!”
香水妹是彻底的被金小鑫给气疯了,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不太连贯,更是毫不顾忌淑女形象的破口大骂。似乎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宣泄出自己的愤怒、委屈和不甘。
“哇哈哈……”
金同学一点恼羞成怒的意思也没有,相反,乐的前仰后合,手指不停地向香水妹指指点点,笑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要的这是这个效果,丫丫的还特么有两片大面包?哇哈哈……
在香水妹摔门而出后的许久,金小鑫才慢慢平静下来,给沈航打了一个电话,汇报一下自己的战果,顺便夸夸老大的料事如神。
随后,金同学又把电话打给了陈秋竹,约她见个面简单聊聊。当然,长夜漫漫,金同学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陈秋竹回去。在美好的星空下,还有很多好玩儿的运动要做。
“咳咳……”拎着一大坛酒刚刚走到家门口的沈航,听完金小鑫的述说后,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这小胖子,倒真是让自己给猜准了。
在菩提老祖的强烈要求下,沈航特意绕远道去一家大型超市里,买了这一大坛好酒回来。纯粮食酿的六十度高粱酒,一百二一斤,比以前的劣质酒可要好上几百倍了。
正是这一来一去,所以沈航才耽搁了些时间。
沈航摸了摸下巴,其实在得知地下拳场的老板是楚文豪之后,他就猜到了一些情况。随后,又让柳挥挥打探了一下燕京楚家的消息,才知道原来楚彬竟是楚家的外系子弟。
既然都在同一个家族中,那楚彬会帮着楚文豪做事,这也是顺利成章的了。
同时,香水妹与楚彬的关系极好,那她贸然的约金小鑫,就极有可能是楚文豪的安排。
随后就会很自然的联想到,香水妹约金小鑫见面,说不定就会用什么苦肉计、美人计神马的,所以沈航才有了先前对金小鑫的那番叮嘱。
“咦,你怎么还在这里?”推门进了小屋子里,沈航向着冰清问道。
沈航已经养成了散放意念力的习惯,这样可以时刻让自己处于最警惕的状态,是以还没走到家的时候,沈航就感应到冰清的存在了。
沈航有些奇怪,这冰山妞难道真不怕自己对她有所图?一男一女的独处一室,她真不担心自己兽性大发,把她给祸祸了?
冰清白纱遮掩下的娇俏脸庞上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