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程一听闫茹惜要放了自己抓来的小娃子,连连点头说道:“茹惜,我就听你的话,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心中对闫茹惜爱慕不已,所以在她面前唯所是从。
“嗯!只要放了他就行了。”闫茹惜看着朱厚程把宫正放在了一边,忙又对着宫正说道:“好了,小孩,你赶紧回家吧!”
“回家,我的家可回不了了,我的驴儿也让这个女人打死了。”宫正说着用手一指狄英喊道。
闫茹惜听他这么一说,倒是一震,常人看到此景,早已吓得逃走了,宫正确一反常态,脸上呈现的并不是害怕,而是一脸孩子般的童真。“狄姑姑他的驴儿被咱们给杀了吗?”闫茹惜转向狄英问道。
狄英喜欢阎刚,前段时间阎刚为了救她被胡龙生削断了手腕,所以心中愧疚,而闫茹惜并不太喜欢她,称她姑姑也是因为父亲阎刚的原因,但是狄英想要嫁给他阎刚,就要过了闫茹惜这一关,所以向来也是疼爱她的多一些。
“哎呀!当时我看着有人追他,想来也是一个坏小子,所以就教训教训他,没想到三弟竟然把他抓来了。”狄英微微笑道。
“赔我的驴儿。”宫正看着他们喊道,心头暗自想到,原来他们都怕这位漂亮的大姐姐啊,所以我得好好的讨好一下大姐姐才是呢?
“什么,还敢让我赔你的驴儿,要不要我一锤子把你的脑袋敲到肚子里去。”朱厚程看着他怒道。
“呜呜呜漂亮的大姐姐,我从小就没了爸爸妈妈,从小和爷爷相依为命,爷爷现在都九十多岁了,这几天害了病,我还赶着去市面上买药,回去给我爷爷看病,万万没想到,驴儿也死了,我也被抓到了这里,驴儿死了不要紧,要紧的是我爷爷不能好好的看病,恐怕我连我爷爷的面也就见不到了。”宫正看他露出凶相,心头还是有些害怕,但是看着闫茹惜一脸焦虑和善的样子,所以打出了一张情感牌。
闫茹惜一听果然一顿,看他小小孩童确实可怜的厉害,想来他是一个小孩也编不出什么瞎话来。毕竟她也算是名门正派出来的,所以骨子里面还是有一些侠义心肠。
“行了,我会让他陪你去看你爷爷的。”闫茹惜瞪了一眼朱厚程说道。
宫正一看是朱厚程,心头顿然不喜,又想到他若陪自己去的话,岂不是就识破了自己的诡计了。
忙道:“他一心想要让人吃了我,我才不要呢?”
“什么!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吃了你。”朱厚程一听瞪着他说道。
“姐姐救我。”宫正说着伸出手拉住了闫茹惜。
就在这时脖子也被阎刚的另一只手抓住了,只听的阎刚喊道:“你这娃娃,编的什么瞎话,你到底是那里来的。”
“我就是这里的啊!”宫正被他一捏吃了一惊慌乱的喊道。
“你这口音明明就是杭州一带的,我看你人小鬼大,有什么事情还不快如实说来。”阎刚心思缜密,早已看出他的不对劲,这口音明明是杭州当地的,这小孩子在怎么骗人,也不会变了口音。
宫正抬头看了一眼阎刚,看他威风凛凛,一身正气,暗自骂道,奶奶的今天可是撞在刀尖上了,被他给识破了,这该如何是好,忙又哭着喊道:“你爱信不信我吧!我骗你们这些大人做什么,你若想杀就杀了我吧!大人也就只会欺负一下我们这些没有长大的小孩子,算什么英雄好汉呢?爷爷,孩儿不能孝敬您了,呜呜呜”他东一阵,西一阵的说着,说到最后已然嚎啕大哭起来了。
这么一来,阎刚也是一顿。
“爹爹,他小孩子能做什么,你莫要吓坏了他。”闫茹惜看着阎刚说道。
阎刚方才放了他,宫正被放了,也不敢在罗唣,急忙假装抽搐的哭起来了。
“看来那个疯女人不会来了。”天魔煞问天罗走过来说道。
“恩,我看也是,要不然咱们去接应师父吧!”阎刚看了看天色,最后说道。
“好吧!”问天罗点了点头说道。
“到时候师父来了,咱们再去找胡龙生报仇,那时候咱们五人,加上师父他老人家,看他胡龙生还能有多强。”狄英咬牙切齿的说道,恨他削了地魔煞阎刚的一只手。
“我看师父一人就足以让他死上几百次了。”朱厚程腆着肚子,自信的说道,显然对于师父那高超的武艺极其的推崇备至。
“哎!大家也不要掉以轻心,胡龙生的剑法暗藏玄机,所以想要杀他,定要小心谨慎才是。”阎刚看着他们说道。
“二哥说的是。”狄英此时不敢违拗,对着阎刚的话也是言听计从,经过上次的失误,已然不敢善做主张了。
宫正站在一旁听着他们说这关于胡龙生的事情,暗自记在心里,思考着他们的师父是谁,难道是个极其厉害的角色,自己的师父能不能打过他们,看着几个人要以多欺少,恐怕自己的师父不是他们的对手,看来自己还得回一趟福来客栈,把这个事情告诉师父了。
又看阎刚道貌岸然,眼眸里面带着一抹深沉的智慧,想到此人倒是很有诡计,居然识破了自己是伪装的,突然看到阎刚正转过脸对视着他,忙把目光移动到别的地方,怕他看出什么破绽。
听得闫茹惜说道:“爹爹,你们有祖师爷的相助,那我就先回恒山了。”
“嗯!回去吧!”阎刚点了点头。
“我看茹惜就不要回去了吗?和我们在一起岂不是快活逍遥,回那鸟门派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