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陈星睡在同一顶帐篷里,外面不断地刮着风,我的心跳个不停。
陈星的心理素质极好,躺进帐篷里没多久便睡着了,期间还翻了个身,嘴里喊着:“莎莎,莎莎,嘿嘿......”
我暗想这半吊子道士该不会对那白莎莎一见钟情了吧?又或许,他刚才做了一个肮脏的美梦?可现在也不是春暖花开的季节啊。
陈星是一个修道之人,肯定戒了七情六欲(当然,可能是苏爷一厢情愿这样想的。)可这半夜三更的发出这样的低吟,难不成这家伙中了白莎莎的媚术了?
陈星的呼噜声伴着帐篷外的阵阵阴风,让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可能是自己心里有事,总想着白莎莎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缘故,尽管自己很困,可就是怎么也睡不着。
我的内心越来越浮躁,躺在帐篷里不断的翻着身体。结果就在我从一侧翻到另一侧之际,我隐隐约约看到帐篷外闪过一个人影。
我连忙爬起来,快速的冲到外面,发现人影已经不见了。我心中顿时就是一阵狐疑,迅速的跑到白莎莎的帐篷里,发现帐篷是空的。
“怎么回事?这白莎莎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失踪?”我在心中不断的画着问号,待我掏出手机,看到现在的时间正好是零点零分。
我的心立马咯噔一下,暗想白莎莎怎么会在这个点出去?难道她真的不是人?
一缕阴风吹在脸上,让我立马打了个哆嗦。这时,我看到不远处竟然闪着一束光。
我循着光线就找了过去,自己的脚步很轻,生怕惊动了那玩意。
离那束光越来越近,我隐约看到一个人影,那家伙白裙飘飘的,我知道那个人就是白莎莎,只是奇怪的是她大半夜怎么会离开帐篷跑到这么远的地方。
白莎莎打着手电筒鬼鬼祟祟的对着周围看了一圈,我躲在一片灌木丛后面,连声大气都没敢喘。
我看到白莎莎好像从挎包里掏出什么东西,然后就钻进了一片灌木丛中。白莎莎拿着的手电筒始终是开着的,因为那片灌木丛极其的茂密,我看不清白莎莎在里面干着什么,只能看到一簇簇光线从枝叶的缝隙中射出来。
白莎莎躲在茂密的灌木丛中,手电筒的光线让她的影像显得十分的诡异。我看到她的影子蹲在地上,好像在挖着什么,又或许在埋着什么。
灌木丛后面的白莎莎影像在风中来回的摇曳,不断的变幻着形状。我真的害怕她会变成一只大怪物突然从灌木丛后面跳出来,然后一口咬住我的脖子。
我的额头开始冒出冷汗,已经打了退堂鼓,想要快速离开这里。这时,白莎莎站了起来,对着四周左顾右盼了一会,又突然蹲了下去,好像在地上掩埋着什么。
待其离去,我缓缓的站起身,忽然发现腿麻了。
这个白莎莎不明不白的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一个人。就算她不是鬼,想必身份也不简单。她和我们在此相遇,绝对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也许她是冲着鬼谣来的。也许,她又是朱紫紫派来的。
朱紫紫打着手电筒离我越来越远,最后完全熄灭,我知道她已经关了手电筒进了帐篷。
我蹑手蹑脚的走进白莎莎先前所待的那片灌木丛,突然一只狐狸从我脚下掠过,让我的心又是咯噔一下。
我深吸了一口气,擦着手中的打火机,此刻的我是肯定不敢打开手电筒,因为那目标太大,帐篷里的白莎莎还没有睡下,很有可能会冲到这里阻止我发现她的秘密。
进入那片灌木丛,我借助着打火机的微弱光芒,仔细的找寻着白莎莎刚才掩埋泥土留下的痕迹。
我折下一根树枝开始掘土,每挖一下就咽一口唾沫。我开始想象白莎莎埋着的会是什么东西,一颗人头?又或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心?
可是结果却让我大跌眼镜,因为我挖出的竟是一条带着血迹的卫生巾,还他娘的是苏菲牌子的。
“他娘的,这白莎莎大半夜不睡觉,鬼鬼祟祟的跑到这里,原来是大姨妈来了。她换个卫生巾还搞得苏爷心神不宁的,罪恶啊。”我突然感觉自己有些无聊,狠狠地把那条卫生巾摔到地上。
不过这次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完全肯定了白莎莎是人,不是女鬼或者狐狸精,因为那些玩意应该没有这种功能。
我嘴里骂骂咧咧的回到帐篷里,蒙上被子倒头就睡,可能是因为见了红的缘故,我很快就进入梦乡。
待我醒来,太阳已经升到了半山腰。陈星此时已经不在,帐篷里只剩下我自己。
我揉了揉睡眼从帐篷里走出来,结果发现不仅是陈星,清清和玲花也不见了。
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涌到我的心头,我冲到白莎莎的帐篷,发现她正在对着镜子化妆。见到我过来,她直接给我来了个甜甜的微笑:“嗨,早上好。”
望着白莎莎,我一时有些发呆,想起昨晚的大姨妈事件,我尴尬一笑说道:“你也早啊,其他人呢?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她们三个大清早的就出去,说是什么找东西去了。还嘱咐我暂时不要叫醒你,待你醒来,叫你只管留在这里就是了,她们很快就会回来。”白莎莎一边描眉一边轻松地回答道。
我知道玲花她们是提前出去寻找骨眼底部的入口了,只是不知她们是怎么想的,居然不叫醒我,让我独自留在这里。
我刚想埋怨,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我打开一看,发现是玲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