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的事情,任父率先冷静下来,“我先打个电话问问,现在我们的车间已经开始进入正轨了,如果法院最后把车间判还给他们,我们会损失很多,有些资料必须从他那拿。”拿出电话,任父拨通了运输商的电话。
“喂,是我老任,……就是车间问题,当初……不是,你也没说清啊,现在我已经全部投资进去了,你可不能推脱责任啊,……我只是想要那些相关的资料,喂?喂!”电话那头已经挂了,很明显,他们打算拖他们下水了。
“看来,得我们自己找个律师打这场官司了。”任父坐在沙发上,摊开所有资料思索着。
察觉到蒋小悦走到身边,任书心转过头说道:“小悦,你先回去吧,过几天,我再去找你。”
“好吧,那我先回去,我会请我爸帮忙找个好一点的律师,你放心。”蒋小悦握了握任书心的手轻声说道,之后向任母说了一声便离开了。
官司缠身的日子并不好过,短短几天,任父整个人像是瘦了好几圈,任母在一旁看得心疼却又什么办法也没有。
“殊觉,你不要太担心了,即便到时候官司输了,大不了我们重新开始,当初我们就说好,一起过个平凡的日子,开开心心就好的。”任母拿了热水让任父喝几口,帮他擦了擦手跟脸。
“我知道,慕清,我只是不想让我们成为书心的负累,她一个人生活不愁,我不想我们的宝贝太辛苦。”扯着嘴角笑了笑,任父揽过任母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再多的辛苦到了此刻都不是辛苦了。
“我知道,但是你也不能太过劳累,身体重要,书心也一定不希望你搞垮自己的身体。”靠在任父的肩膀,任母有一些些忧虑,任父年轻的时候受过很严重的伤,落下病根,身体总不是很好。
“别担心,我没事。”用手拍了拍任母,任父闭上眼感觉有些累了,很快便睡着了,任母轻轻地拨开任父的手让他平躺在沙发上盖了条毯子。任母坐在一边看着丈夫的睡颜,有些心酸有些幸福有些平静有些释然。
心不在焉就会频频出错,任书心这几天不知道被马先生骂了多少遍了,平时不用太跟马先生一起工作的,偏偏这几天见鬼的一直在一起。
“书心,你这几天怎么了?”欧秀慧捅了捅又在失神的任书心,担心地询问道。
“啊?我没事,可能最近没有睡好。”拍了拍脑袋让自己的思路回来,任书心心里安慰自己,应该没事的,不是很大的官司,而且蒋小悦的父亲也已经帮忙请了有名的律师了。
有人说爱情就是相互疼惜,有人说爱情就是一种突然的感觉,还有人说爱情就是易拿难放的担子,负重但是快乐。
灯红酒绿的醉吧里,疯狂妖娆的舞蹈,嘈杂摇滚的音乐充斥着整个空间,这是一种在热闹中寻找孤独的方式。
“嗨,帅哥,一起跳舞吧。”一位打扮新潮的女性支着脸期盼地看着独自喝酒的hele,难得能看到这么帅的男子,亚麻色头发,五官深刻,左耳带着一个闪亮的耳钉,这样子的男生可以fēng_liú,也可以专情。
“没兴趣。”喝完一杯白兰地,hele连转头看看的兴趣都没有,一口回绝并示意调酒师再来一杯。
“那我可以陪你喝几杯。”没等hele拒绝,女子在一旁坐下也要了一杯白兰地。在hele觉得讨厌站起来想赶人的时候,一个声音插进来。
“这位小姐可以请你离开吗?我朋友一旦心情不好,最喜欢打人了,而且我也觉得送你去医院太麻烦了。”声音就在耳边,没有斥责只有淡淡的劝告却让女子觉得有些寒意,拽了拽衣服走开了。
在刚刚女子坐的凳子上坐下,严一霖拍了拍hele的肩随口问道:“hele,怎么还没回美国啊?我可是记得你说过你已经习惯西式的生活了,中式的已经不对你的口味了。”
“你不也没回。”看也不看严一霖,hele独自喝着自己的酒。
“我可不一样,我回国的时候就说了这次回来要好好游玩一番的,现在还没玩够呢。”上个月一起跟布峻羽吃饭的人都是布峻羽的美国校友,他们都是外出留学或者已经迁居海外的,这次不过是有机会一起回来旅游旅游,顺便一起吃个饭当做同学会。
现在大部分人都回美国了,hele一贯认为中国没什么好玩的,所以很少回国,而现在又迟迟不回美国,也难怪严一霖觉得奇怪。
“那你继续好好玩,我不奉陪了。”付了钱,hele站起来就走。
“诶,等一下嘛,好不容易遇到,聊聊天嘛。”见hele走了,严一霖连忙追上。
走在江边,hele浮躁的心才有些平静,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越来越觉得烦,家里面来催了也不肯回美国。旁边严一霖唠唠叨叨的声音让hele直翻白眼,怎么会有这么会唠嗑的男人。
“诶,我听说你有回去那个酒店,找那个可爱的侍应生,对她感兴趣了?怎么样了?”
这话一出,hele疑惑地转过头,“你怎么知道?关心这个干吗?”对于自己的事被人窥知,hele有些恼火。
“关心一下嘛,难得眼高于顶的hele大人能够看得上眼。”手放在hele的肩膀上,严一霖一脸哥们样。
“不用你管。”拍掉严一霖的手,hele手插裤袋继续向前走。
严一霖追上前继续把手放在hele的肩上,不放弃地问道:“诶,兄弟,这有什么呀,告诉我,你对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