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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是不是简介的问题,唉,心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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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曲子的灵是我,那么魂就是你。
时间是那么短暂,而自己又放任了一次,感情总是这么的不受控制,书心,我该怎么做?
之后,任书心又兴致勃勃地弹了几遍,外面的雨也下大了,只是在空旷的音乐厅里并没有听到多大的声响。时间已经凌晨了,布峻羽知道只要雨停下,没了乌云很快天就会亮了,就像灰姑娘的魔法到时间终会现行,他们两个又要重新面对现实了。布峻羽有些慌乱地抓住任书心的手,音乐声匝然而止,任书心奇怪地看向布峻羽。
弹完,任书心亮晶晶的眼睛看向布峻羽,表示求肯定,布峻羽倒也没再打击她,默默说了句“还不错”。
布峻羽知道任书心肯定学不会一整首的,所以他教给她的只是曲子中间最好记的一段,也是曲调最柔和的一段。幸好任书心是笨,但还不至于傻,死记硬背总会的,这一小段学得也不是很吃力,最后自己一个人弹的时候还蛮连贯的。
既然是不开心的回忆就别去想了吧,“别再想了,学琴吧。”说着,布峻羽拉过任书心的手放在琴键上,手把手地告诉她,先摁哪个键,再摁哪个,或者同时摁哪几个键。对于“哆瑞咪发嗖啦西嘟”都不清楚的人,只能用这种死方法教。
“你怎么会知道,要不是……只可惜……”剽窃事件后,任书心的作品无人问津,大多都压箱底,甚至丢弃了,任书心也没有了再设计的念头,后来想起去翻找图纸的时候才发现很多都已经破破烂烂了,其中自己最得意的几张也都不见了。
这么活跃的任书心,他很久没见了,今天听蒋小悦说,布峻羽才知道在他不在的时候,现实的人性正在改变着单纯的任书心。“我知道。”知道你一直很棒。
“嘻嘻,我还是蛮有头脑的,上大学的时候我设计的图纸都是一等一的。”得到布峻羽的表扬,任书心的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舍,不,得。”慢慢咀嚼这几个字,布峻羽也觉得这三个字蛮能代表弹这首曲子时的心情。双手捧起任书心的脑袋,布峻羽揶揄道:“脑袋瓜子不错啊,迷糊虫不迷糊啦?”
歪着脑袋,任书心越想越觉得这个名字不错,开心地说道:“叫《舍不得》怎么样?这首曲子一弹就能牵动人的情绪,很容易带动人的感情,结束后我又觉得很不舍,不想它那么快停止,所以叫《舍不得》。”
“嗯?”听得不是很清楚,布峻羽转头看向任书心。
脑袋被轻轻一推,任书心突然有了主意:“舍不得。”
布峻羽率先转移了视线,把手指移到任书心的额头,轻轻推了一下说道:“迷糊虫又犯迷糊了,名字想到了没?”
手指轻轻碰了碰任书心有些发红的鼻头,忽然察觉到一丝沉默,布峻羽这才看到任书心比鼻头更红的脸颊,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
一会后,布峻羽好笑地拉过任书心捏着鼻头的手,无奈地说道:“怎么还保留着这个坏习惯,鼻子都被你捏红了。”任书心有一个思考就要捏鼻头的习惯,每次都把鼻子捏得通红,也没想到什么好方法。
“切,讨厌。”转过身看向钢琴键,任书心捏着鼻头回想刚刚的曲调,努力地想着名字。
伸手摸了摸任书心的头,布峻羽笑着说道:“只是让你想想看,又没让你真取。”
“我?真的吗?你不怕我乱取啊,要是名字跟曲子的意境不一致怎么办?”虽然欣喜,但任书心也担心。
“还没有名字呢。”被任书心这样问起,布峻羽才想起他根本还没取名,想了想又说道:“你来想一个吧。”
歪着头想了想,任书心知道的曲子不多,平时只是听听,根本没怎么记过歌名,脑海里只剩下刚刚那首的音调,于是说:“就刚刚那首吧,……对了,刚刚那首叫什么名字?”
“你想学哪首曲子?”布峻羽边调整好手机的灯光便问道。
任书心惊奇地看向布峻羽,他居然会说教她弹琴,以前无论自己缠着他多久让他教她弹一首就好,他都不答应,确定布峻羽是真话后,任书心笑得眯眯眼,开心地猛点头。
看着任书心的双手在键盘上抚摸,布峻羽笑笑,心血来潮提议道:“我教你弹钢琴吧。”
对于这首曲子,布峻羽从没在人前弹过,他都已经忘了是什么时候创作出来的,音乐里面的感情深厚而又沉重,他并不像让太多的人知道,幸好,任书心是个音痴,她并不懂音魂。
“很棒!”不管是从哪个音符上讲,这首曲子都是完美的代表,任书心是由衷的。
“感觉怎么样?”布峻羽自己弹完曲子回味了一下才开口询问。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任书心有一种沉沉的失落感与不舍,她并不懂音乐,更别说去了解音乐的灵魂,所以她顶多就是因为喜欢这首曲子对它结束感到不舍而已。
曲子的开头清脆空灵,像是在述说一个极好的地方,那里是个山谷,依山傍水,鸟儿在天空中追逐,蝴蝶在花丛中飞舞,溪流的潺潺水声汇聚成一曲美妙动听的歌曲。到了中间那一段,曲子变得有些悠长,有着说不出的怅然与无奈,即便环境没变,山水没变,花鸟没变,溪水没变,可是感觉变了,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忧伤,透着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