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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收藏,我也无法洒脱,嘿嘿,多了两个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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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悲哀在于我终究无法洒脱。
“什么?!你忘了问?!你!”这下hele是真的很想打人了。
“……额,我,我忘了问。”这时,严一霖才想起来hele的事,那天都被蒋小悦有男朋友的事给搅糊涂了,完全忘了问。
一把抓住严一霖的手,hele激动地问道:“你看到了?!你遇到她了?那你有没有问她的朋友‘书心’呢?”
“我都看到了。”越想越郁闷,严一霖觉得自己好不容易看上个人,可是对方居然已经有男朋友了。那种恨不相逢未嫁时让自己憋闷,完全忽略了一旁hele的心情。
那话一说,hele耳朵边都炸开了,“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她有男朋友了?”hele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们不是还在找吗?
用画笔沾了一种颜料,严一霖就往画板上涂,嘴上闷闷地说道:“她都有男朋友了,还找她干什么。”一想起那位霸道地揽着蒋小悦腰的男子,严一霖就气闷,而且听说他们还是青梅竹马,他就更气闷了。
hele叉腰,“又不去?你就这么想宅?你不想找人了?!”只想翻白眼,hele觉得这个时候的严一霖真的很欠打。
“我不去,没心情。”挣脱掉hele的手,严一霖又开始动手画画了,这通常是他解闷的方式。有时候没日没夜地画着,等画到累了,他也就忘记烦闷了。
弯腰,hele想要把严一霖拉起来,结果严一霖像是粘在地上一样,死活拉不起来,看他的头发与胡渣都不知道他多久没清洗了,活脱脱一副失恋的表情,hele弄不明白怎么突然就这个样子了,要不是清楚严一霖现阶段单身,他还真以为严一霖失恋了,“已经十二点了,我们出去吃个饭吧。”
“……”严一霖看着画板,还是一言不发,对于hele置若罔闻,心情低到极点。
“一霖,你最近两天怎么回事啊,老闷在酒店,虽然我知道你在躲避你舅舅,但是也不用这么彻底吧。”看着一脸郁闷的严一霖,hele觉得自己更加郁闷,这么多天了,他还没有找到那位,搭档还变成这个样子。
中午十二点,某酒店的一个房间里,画画用的颜料味道充满了整个屋,刺鼻得有些发呕,hele挑着走过满地的颜料与画纸,怒其不争地看着地上的人。
“我爸上次说你认识救我爸的人,我想要好好谢谢他,所以等哪天有空请你帮我约他出来吃个饭。”
“嗯?”转过身,年晨嘴角有些许笑意,以为任书心要打听布峻羽的事。他总归是希望他们能够破冰的,他不懂什么离开是为了对方好,他只知道在一起才是最大的幸福,即便这种幸福很短暂,甚至还会带来更深的痛苦。
“等一下。”突然想到什么,任书心急忙转身叫住年晨。
年晨点点头,“他们那边,我会先去了解,你要好好休息才能照顾好伯父伯母,还有半个多月就开庭了,事情总会解决的,放心。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见任书心说了再见,年晨手插裤袋就走过任书心往走廊尽头走去。
“恩恩,谢谢,律师曾说这件案子最主要的是看运输商他们的态度,可是……”可是不管任父怎样请求,他们就是不松口,上次任父晕倒就是因为与他们争执。
年晨拍了拍任书心的肩膀,安慰道:“不要太担心了,有什么问题尽量和律师去沟通,我们也会帮你的。”
“谢谢你们,我只希望事情能尽快解决,好让我爸妈不用那么烦了。”最近的事让任书心身心俱疲,她也没有时间想其他东西了。
“是啊,最近你们家的事足够你烦的了,蓝琳有课不能来,就叫我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从任父的房间里出来,年晨就看到了无比烦闷的任书心,想起那位在家里只会看海的人,他们…有多久…没见面了。
送走了简易,任书心在回病房的时候遇见了年晨,他双手插在口袋里,一副了然的笑意,任书心上前问道:“年晨?过来看我爸的吗?”
简易笑着拍了拍任书心的头,以哥哥的语气说道:“傻丫头,别多想,等会把馄饨全吃了知道吗?”或许一开始就错了,他不应该从小就呆在她的身边,或者他不应该让她有机会认识布峻羽。
隐隐约约的泪光在闪动,任书心咬着唇沉默不语,她明白简易的行程那么紧,可是他却连夜回家,恐怕他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只因为自己说了任父没有胃口,说到底,他还是因为自己,他的心意,她明白,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就是回家拿点东西。”摸了摸任书心的头,简易无所谓地说道,他知道任书心又对他愧疚了,可是怎么办呢,他做不到对她视而不见。
等到离开了病房,任书心终于忍不住问道:“怎么会突然回家?”简易的工作流程,任书心很清楚,近期他是没有时间回家的。
“简易,我送你。”连忙放下手里的馄饨,任书心跟了上去,任父看着两人消失在病房门口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手里的牛清汤是那样的温热,就像简易对任书心的心,一直温和地滋养着,到底书心为何不向简易敞开心门?那男孩究竟……
“好的,我知道。”简易笑笑,后向任书心看了一眼便走了出去。
任父亲切地说着:“小易,慢点开车啊,有空来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