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把心中的爱情对它诉说,也请你把那花环给它戴上。
美丽的小鸽子啊,我那亲爱的姑娘。
快快来到我生活的地方,来到我身旁。
这时候没有炫目的步伐和动作,她只想与他无人打扰的享受这个偷来的夜晚,这么或许是不对,她也许会变得更贪婪,但现在请让她放下所有的背负……
……他们关了室内的灯,就借着酒店外昏暗的灯和月光,也怕音乐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连留声机也关掉了,就他们二个人相拥慢舞,没有音乐,就借着月光和轻吟。
明楼的法文本来就很好,低沉的声音也似江南的酒温润醉人……
桃夭依然和他旖旎在偷来的美好中,轻轻吟诵“黑暗里,你坚定地守望心中的太阳;长夜里,你默默地催生黎明的曙光;虎穴中,你忍辱负重,周旋待机;搏杀中,你悄然而起,毙敌无形。你的名字无人知晓,你的功勋永垂不朽;你们,在烈火中永生。”她很喜欢这段文字,这也是对明楼这代人的赞誉,只可惜做他们这行的,通常都没有好结果,中西皆是……
仰头,望着他的眼睛,手背划过他的脸庞:眼前这个浪漫温润的男子,希望他不会落到那种下场。
明楼一把抱起她“私事也说完了,现在该是惩罚阶下囚的时间了,我们就阿根廷探戈一事深入探讨一下吧。”
“顺便把革命战友情再度升华一下,这就有‘二下’了。”桃夭手指往后一挥,划过他的下颚“老学究,今晚别想睡!”抱住他脖颈,贴住他耳廓,吐气;她现在只想紧紧抱着他,和他密不可分。
明楼觉得在男女之事上,她既有很古板的保守一面,也有完全不害臊的放开:幸事,不幸?!天不用知道,他知道就好!
——
“桃夭,该起了。”
“嗯。”只是顺口应着,还是感觉全身酸痛不想醒过来,翻身将自己埋入柔软的被中“几点了?”
“快九点了。”他今天也起晚了。
桃夭背睡的姿势“还没去工作?小心南田和汪曼春冲进来叫你去上班!”说的慵懒。
明楼坐在床边,指尖滑过她光洁的后背“芙蓉帐暖**短,最多去天津向武田大佐负荆请罪。”
桃夭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坐起身,包着棉被“明瑞呢?”
“阿诚陪着,自己背乘法口诀呢。”明楼真是骄傲“明瑞真是与众不同,别的孩子肯定是只知道玩;我记得明台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一点都不想学三字经,可你瞧瞧我们明瑞说要做完你布置的功课才能玩,一点都没偷懒!”
“是不是看他什么都是好的?”桃夭看不惯他脸上的得瑟“以为他是乖?都是有条件的,小精怪一个。”
“知道自己的需要,利用别人的所求,达到自己的目的。”明楼不觉有错,反是得意的很“不是懂事聪明是什么?”
打开他撩动自己头发的手“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这个新上任的特务委员会副主任怎么还有空闲在我面前晃荡?该叫醒我回自己房间的。”腰好酸!重新倒下,不由想起昨晚的疯狂,幸亏自己拿被子包住,没脸没皮的女人想起来也会有几分脸红。
“就是因为出了大事所以才不需要立刻出面。”明楼扶她重新坐起“真确定影子肯定死了?”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
“你要相信一穷二白时也能和武装到牙齿的美国人打成平手的世界第二经济体的科技实力。”并不是她自大,而是祖国那时候已经强大到足够让她自信,虽然每次出任务都会有人说后果自负,但他们每个人都知道祖国其实始终在他们身后。
“你都能出现在这里,我怀疑一下不是多虑。”这世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空间时间的确难以定论,要不然你去打听一下?”歪头“是从任务箱里拿出的,给影子用的这颗有没有质变不清楚,不过其他的,没有。”
“他只要在76号,是不是活着倒也没关系。”明楼不是不相信她,但转念一想自己有副主任这个身份,不管影子说了什么他都会知道的“还不打算起床?明瑞可要笑话你了,不是说十点要走嘛。”
“我昨晚给武田弘一打了电话,他不舍得将影子交给76号,命令我一定要他回去。”撅撅嘴“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自己来不了,也一定会派加藤来提人的,所以暂时不能回去了。”
明楼低头一笑。
桃夭不点穿他的私心“加藤是天津宪兵队队长,少佐军衔,他和所有的日本军官一样,对侵略中国十分赞成,对武田弘一也非常忠心。”
“他对你动过手吗?在天津的慰安所里?”明楼问的非常自然“在武田弘一看见你胸口胎记时他是否也有参与?”
桃夭一凛“肯定是有人多嘴多舌了。”因为海军俱乐部里的那支探戈太过引人注目“如果他动过手,你又能如何?”
“我会亲手杀了他!”明楼说的理所当然“不知道嘛,这一个月里上海日军高层和新政府已经前后损失二十一位官员了,几乎每天都在死人,多一个天津来的少佐不算什么。”
“到明年新年前哪怕没人动手,这个数字也会有所增长。”桃夭向他探出身“有没有发现你的老师最近脸色很不好?”
明楼会想了一下“动了手脚?什么时候?”
“西子楼!”嘿嘿,你没发现吗?“那种药是日本人在80年代发明的,无色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