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高课。。しp;说的让他们听到主使者的声音说法根本没进行“为什么会这样?”
监听组的人猜测“电话线可能被剪断了。”
“为什么不派人立刻恢复通讯?”藤田芳政已经放话出去汪曼春是中/共间谍,这是为了平息高木被自己杀掉的借口,但也同样给自己制造了一个不小的麻烦,那就是他治下的人放走了共/产/党,所以他要抓回汪曼春将功折罪,就算抓不回她也要击毙她才行。
监听组恭敬的回答“报告藤田课长,我们并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汪曼春没有说吗?”高木不是一直派人协助她的嘛。
监听组的人听高木说过一句“汪曼春只告诉了高木长官她在哪里。”
“混蛋!”藤田芳政气咒骂了一句。
此刻有人来找藤田芳政说有他的电话。
藤田芳政让监听组的人将自己办公室的电话接了过来“莫西莫西。”
“藤田芳政长官。”电话那台传来了汪曼春的声音。
藤田芳政一凛“汪—曼—春!”
“谢谢你愚蠢的手下,正因为他的愚蠢所以我才能绝处逢生,从特高课的监狱里逃了出来!”电话那头汪曼春那熟悉的傲慢声音很清晰“更感谢他派人协助我绑架了武田美智子,我虽然表面杀人不眨眼,但是作为中/国/共/产/党的资深党员,与你们这些侵略者是有本质不同的,所以代我和梁仲春先生道个歉,梁小太太的事实在是为了逃离而情非得已;我在离开上海之前打这个电话是要来谢谢您,谢谢您的愚蠢,更谢谢您将这份愚蠢教给了高木,下次再见时我一定会亲手了结这份愚蠢!再见!”电话挂断了。
“巴嘎——”藤田芳政气的扔下了听筒“马上,马上召集所有人,封锁上海所有出入的道路、码头、火车站、飞机场,一定要把汪曼春这个女/共/党给我抓回来!”
……
桃夭挂上电话。
明楼一把拉开电话亭,将她扶出,扶上车,自己也很快上车,开着车继续朝陆军医院驶去“马上就到。”焦急的时不时看她的状况。
“开你的车。”桃夭将变声器正大光明的塞入他大衣口袋里,双手拢住肚腹,眉头紧蹙“还好小家伙没在我和汪曼春对射的时候发作。”不然后果就不好说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不告诉自己她早已秘密将大姐和明瑞转移了,不告诉自己她察觉到了汪曼春的藏身之处“你在担心什么!?”
“不告诉你是怕打草惊了这条美女蛇。”桃夭咬住下唇“汪曼春也是从事情报工作的人,她的敏锐性不亚于其他人,更何况她还和高木勾结。”靠着椅背,轻声/呻/吟了下“下巴怎么样?”明台那下可是狠劲十足。
明楼动了一下嘴“这臭小子,竟然又敢对我对手!”
“等我恢复了点,替你收拾他。”桃夭想通过说话转移自己对疼痛的注意力“我的男人只能我来欺负。”
“还是我媳妇疼我。”明楼也知道她是想借着说话减轻疼痛感“要是大姐肯定偏向明台,其实有时候我真觉得我好像才是大街上捡来的那个,在咱家里大姐从没宠过我。”
“谁让你是做大哥的呢。”桃夭抬手按在他握着方向盘的手臂上“不过不要紧,我在呢,我宠你、疼你、嗯……”
明楼不由转眸看妻子“对不起。”
桃夭看向车外“我没恋过所以不了解这种感情是否真炽烈到可以抛弃家国信仰。”收回手“挺遗憾的是吧。”
明楼长吁,没有解释继续开车。
桃夭依然看向窗外,肚腹一阵疼痛让她不由落下泪来,不知是身疼还是心疼,咬住下唇,再度伸手握住丈夫手臂“明楼,疼!”
“又疼了?!”明楼觉得她的手压握了自己手臂“桃夭……”焦急的转头看她,见她泪眼又疼痛难忍模样,也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伤她极重,见她如此满心内疚久久挥散不去,却又说不出一句宽慰的话。
“快开,我觉得孩子有问题了,明楼,快!”桃夭捏紧了他的手臂。
至于其他,以后再算账。
……
一个小时后,陆军医院。
“桃夭,桃夭!”明镜在明诚的陪同下而来“到底回事啊,明楼,桃夭呢?”
明楼神色愁忧,起身“大姐,没事了,她就是太累了。”虽然腹痛剧烈而且伴随些许出血,但是高桥医生诊断下来还只是说她是因为疲惫才会如此,这次需要静卧起码一个月。
“现在呢?”明镜不知情况如何放心。
“出血已经控制,她现在睡了。”明楼都不被允许进入加护病房“大姐,高桥医生说需要观察一个晚上才能确定情况到底如何。”
“都是那个汪曼春,害完了我们明台又来害桃夭!”明镜怒言“桃夭和孩子有什么不好,我绝对饶不过她!”
可惜她早已经死了,还是大嫂设计、大哥动手、莫林善后。明诚腹诽,只是这些话不能对大姐言明。
“阿诚,我不是让你不要告诉大姐嘛,明瑞呢?”明楼是给明诚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今晚会守在医院。
明镜抢说“你不要怪阿诚,是我自己听到的,桃夭出了大事我怎能不来!汪曼春呢?她人呢?”
“跑了!”明楼说了事先说好的词“她劫持说要桃夭的命是假,其实就是等着我撤掉那些关卡然后离开特高课的监视,逃出上海,她把我骗到面粉厂就是要吸引我们的注意力,估计现在都已经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