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仲春将明楼的座驾让人清洗了一下后还了回去,里面也没有东西可查。
明诚开着车。
明楼握着她的手,倒挺乐呵。
桃夭斜眸看他挺高兴的模样“还笑得出来,你欺瞒我的事可以用睡书房代替,不过想过如何安抚明台小少爷吗?”怎么都觉得他不会轻易放大哥过去的“阿诚哥,你伤哪儿了?”
“左臂,贯穿伤。”明楼代他答了“回去后还是得缝合一下,打一针阿司匹林,春季时分还是要小心些。”
“我还得准备一针,给你用。”桃夭靠住他,闭眼“我和你赌一百个银元,小叔叔现在很想打死你!”
“明台才不会!”明诚反驳。
“一千个!”明楼爽快的和她赌了“阿诚,我们以后午饭都可以点最好的吃了,谢谢太太的捐助。”
“我有钱捐给内迁的*母校同济了。”桃夭就是该所学校培养的,在未来“谢谢明长官的慷慨。”
说着话,车子驶入明家花园,停稳,三人下车。
看着平静的小楼,三人都没有立刻进去。
“他好像回来了。”明诚首先开口。
明楼语重心长的来了一句“饭应该做好了。”
桃夭和明诚都无奈的白他。
明楼首先往前走。
“他现在心里不知憋着多大的火呢,这安安静静的没把房子拆了就算不错了,你还惦记着吃饭?”明诚对明台太了解了“别把以后饭钱真赌输了,我可不请你吃。”
明楼回身“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从一开始他调动毒蝎一组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怕什么!?”
“得,您心宽。”明诚摇头。
明楼首先打开了紧闭的房门,走入,里面一切如常,解开扣子,将大衣脱下。
桃夭第二个入内。
明诚随即跟上,往厨房看了一眼“我可没闻到饭菜香味。”
“一股子硝烟味。”桃夭随后补了一句,估计阿秀和明瑞都被他要求留在房间里了吧,接过他的大衣和围巾,抬头向上望去“我去瞧瞧明瑞。”顺便拿需要缝合的东西下来。
“我不信他能干什么。”明楼解开西服扣子,往书房走去。
明诚也走了上前“我去换套方便的衣服。”
明楼就听见明诚叫了一句“明台,你,啊!”转头间就看见桃夭扔下了自己的大衣,连忙去扶被明台撞到了肩膀而吃疼站立不住的明诚。
“阿诚哥。”桃夭伸出手臂,硬生生拦住了阿诚下落的趋势,手臂却因拦被撞下阿诚的份量而疼起。
明台冷然无情“阿诚哥?叫的可真亲热,总是三个人一起行动啊;还有阿诚哥,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摔下去了。”站在楼梯上的他俯瞰下面‘狼狈为奸’的三人,然后走下“你在这个家里待了这多年上个楼梯都会摔一跤?大嫂也真是好心,自己怀着身孕还奋不顾身的去扶你,这要是摔倒了该算谁的错?”
阿诚正身,明楼扶住桃夭。
“你干什么?!”明楼怒于明台的行为。
“我还想问你们三个干什么呢!”明台突然大声爆发,抬手就打向了明楼。
明楼往后一避。
明台下一秒持枪以对。
明诚虽然有伤在身也同时拔枪对准了明台“你疯啦!”
三个男子形成了鼎力三角。
明楼空手无物,被明台举枪指着,明诚的枪口则对准了自小一起长大的明台。
明楼丝毫不惧,反正面对枪口“你想干什么?”
“我要答案!”明台无所谓明诚的枪口“傅桃夭,我要你现在亲口告诉我,他到底是什么人!”
“赌输的人。”一千块银元到手,桃夭站在一边揉手臂。
“问女人要答案?”明楼不想他将桃夭扯入“而且你不是有答案了嘛,你敢拿枪对着我,你敢开枪吗?”
明台大吼“你以为我不敢开枪吗?”
明诚也急道“你把枪放下!”
“我为什么要放下?!”他们三人都知道,就把自己撇在外面,对于明台来说他们三人的意义是不比旁人的,所以这种距离和排斥让他完全体验到了被人背叛的那种伤痛;如父的大哥,兄长的阿诚,还有他那么喜欢的桃夭。
“你先把枪放下。”明楼命令阿诚。
阿诚不答应“他放我就放!”
明台愤怒的吼着“我不放,你敢开枪吗?”这是对阿诚的质问。
“你怎么知道我不敢!”阿诚也被他激怒了。
明楼也紧逼阿诚“你把枪放下!”
阿诚就是不答应,这个小少爷太乱来了“让他先放!”
明楼急道“你以为他敢开枪吗?”
“你怎么知道我不敢开枪?!”明台大吼着,扣动了扳机。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扣动的手指被什么东西狠狠扎入,纤白之手已死死扣住明台手中这种枪的枪栓,抬脚就是一踹,但就是如此也是随他往后,手死死扣着枪栓。
手指连心,这一疼几乎使明台枪都脱手,但他也看清了来人,熬住那扎入心的疼痛抬手就朝她面部攻去。
桃夭矮身,手刀劈向他的膝盖。
明台不敢大意,退步闪躲,但手肘往下。
哪知不过是桃夭虚晃一招,她手掌向上一拍,有什么东西直扎入明台手肘。
这记吃疼,让明台握枪的力量再减。
桃夭顺势夺下他的枪,几下功夫将子弹褪尽“小叔叔,明瑞听不得枪声,他父亲有头疼痼疾更听不得;男人打架,靠拳头更帅!”整把□□在她手里被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