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拿出去,让无耻老外看看吧,他的手下肯定有这方面的能人。
手握在船舱手柄,拉了两下没有拉动,我的脸色当下就变了,在船长总控室按了几个开关键却不管用,刚才没有注意那两个船员的动作,这门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关上了。
我没有叫醒躺在地上的船员,想想也知道,主控的开关都开不了,他们怎么逃跑,恐怕也不知道,从他们按下关上门的一瞬就出不去了。
这样的门我能打开,但费时太多,真等十几分钟后,我就算坐快艇逃跑,五分钟内也能被炸的粉身碎骨。
2o海里,那得有多少块炸药才能炸出那么远,我神色不定的盯着手中控制装置,心里有一个可怕的想法、、
不会、那艘游艇上全部都塞满了炸药吧!
正在惊疑不定时,我依稀听到门外传来得意的笑声,“货轮马上就要爆炸,就算你的手下现在赶去,也来不及了,哈哈,你们都会被炸死!哈哈!”
“少主,你、”好像是红狼的声音,说了一半却被人制止。
“为什么要做出卖帮派的事,我好像没有亏待过你什么吧?”这个无耻老外又在做没意思的事了,上一次就这么问,问完几天,那个叫白囵的就不知不觉的死了。
嗯,死翘翘?
“我的家族是我一手捣毁的,你以为我会感激你搭救我,哈哈!单纯幼稚!”是柏船长的声音,原来不是我的错觉,这位柏船长真是一个卧底,还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哈哈!柏船长的声音突然止住了,一声枪响,一声沉闷的倒地声。
果然!只要乔本为什么的话问完,前一刻活的好好的人都会死。
脚步声向船舱走进,我握在手里的东西汗湿了手心,“少主,门是紧急闸门,在外面打不开!”
“轰开!”乔本沉声说道。
有脚步声从远快步走上前,手下的声音很急躁:“老大,进出游轮的门也关了闸,是钻石刚的,看来我们走进这船就遭了埋伏!”
手下的语气带着惊恐无措,任谁知道自己可能会被炸死,都会沉不住气。
“慌什么,联系高风,架上火箭筒,内外夹击给我轰开!”无耻老外呵斥了一句,紧接着一连窜的命令下,就算明知道有炸药还是沉着冷静。
我就不行了,我说过我怕死,此时更是紧张的汗流浃背,我微微咽了一口水向外喊道:“你们快点,离爆炸时间只剩下十五分钟不到了,你们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如果五分钟没有撤离这片海域,2o海里的人没有一个能逃脱,全部都会被炸成碎片!”门外几个人听完沉默了,冯卓哼了一声:“倒是白白放走了白云天。”
“柏松能放,我就能抓,红狼去准备,冯卓留下来看看能不能将东西拆除”乔本冷酷的哼了一声命令道。
“是!少主。”只听红狼应了一声,脚步走远。
“你怎么样?东西在手里吗?上面显示的时间还剩多少?”红狼刚离开,乔本就靠近舱门连续问道。
我捏着手里的装置:“如果不拆除,这个东西是不是会被引爆?”
“会!”知道我明知故问,他却也一点也不肯放松。
……..见我不说话,他沉吟了一下:“时间有限,你先把外面的壳子拆除,然后理清里面的路线,我会叫冯卓在外面指点你。”
别无他法,我点了点头,知道他看不到又道:“嗯,好!”
我找来工具,小心将外壳轻轻撬开,再把两边零件清理干净,只见打开的壳内千丝万缕,各种颜色的线缠绕不清,真要找对线剪断如何容易,一个不小心剪错,这个装置很有可能立即爆炸。
对着壳子内密密麻麻的线,我艰难的咽了一口水,这时外面乔本已经在催促了,我润了润嗓子才说道:“线太多了,这是接收远程的装置,跟别的不一样,怎么办,要怎么下手?”
“不要急,就算不能拆除,也有办法,你先告诉冯卓线的走向,他会一步一步指导你。”乔本语气低沉,缓缓的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奇异般的,他这话安抚了我躁动的心,虽然这个人一直被我不怀好意的暗恨,但此时没有比他缓缓醇厚的话更能安抚我了。
我点了点头,又赶紧说道:“彩线七条、、红线三条、还有绿线和蓝线分别占了5条,先剪哪一个?”
只听冯卓考虑了一会,然后沉的嗓音缓缓道来:“左右的线都不要剪,先把中间的彩线剪短,是靠近蓝线的那根、、
顿了一下,“还有红线剪短两根、、”听出来冯卓也微微的紧张。
没有犹豫,我握紧了手里的小钳子,避开旁边的线,毫不犹豫按照他的话,剪断了中间靠近蓝线的彩色线,下手极快的,又连续剪掉了右边的两根红线。
接着,冯卓听着我的描述又分别指出了两条要剪断的线,我眼也不眨,下手麻利的又剪断了两根。
做完这一切,我嗓子干的不行,手指紧紧的握住钳子问:“还要剪断几根?”
“最后一根了。”冯卓吁了一口气答道。
我吐气困难低低道:“最后一根了吗?、、还有二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