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幽幽的睁开眼睛,头顶是巨大的水晶吊灯,身下是有实质的床,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没有经历过的人绝对是不明白的,我虽然怕死但却没有怕到这种地步,都已经躺在这软绵绵的床上了,还有一种心有余悸的恐惧感。
咯吱!门在外面被人推了开来,乔本.爱德华多走了进来,高大的身材慢慢靠近床前,手中的托盘放到床头柜上:“睡了一天吃点东西吧!”
我吸着鼻子:“不要对我这么温柔。”
“哦!”他感兴趣的扬起眉毛。
我:“你越是对我好,我就越是讨厌你,你小心了,哪天我下毒毒死你!”我说的咬牙切齿,一口银牙咯吱咯吱的响。
“那你为什么哭?。”他抹了抹俺的眼角。
我一甩手将他挡开:“谁哭了,你哪只眼睛看到了!?”他将自己的手指送到我的眼前,两滴晶莹剔透的水珠赫然呈现在俺的面前。
“这么点高度都吓哭了,你只有这点本事吗?”我怔怔的看着那两滴眼泪,第一次没有反驳他的话,停了好长一会俺都没有说话,他看了我半晌突然就抱住了俺,宽大的手掌安抚似的拍了拍俺的后背:“想哭就哭出来吧,我看着你这样太难受了,要不然我再扔你一次,你好放声大哭起来、、”
呜呜呜!他这话还没说完我就呜咽哭出声来了,伴随着老外有节奏的拍打,我越哭声音越大,被抓后身体的侮辱,精神的折磨,恐高的惧怕感,我把这几日所有的情绪都泄了出来,泄的表示就是我越哭越大,一连哭了半个小时都不停歇。
“别哭了。”他很是无奈的去擦俺流泪不止的眼泪,我不理会接着哭。
到了最后连一直安慰我的中西老外耐性也到了头。“你再哭,下次就让你去蹦澳门高塔。”
我的哭闹声噎住了,哽咽了半天才止住抽动,一把鼻泣一把泪满含控诉的瞪着他,可惜俺哭过之后的眼神不够凌厉,中西老外看了一会就笑了:“我也并没有真的把你扔下去。”
我怒了!这丫简直无耻到底了:“你把我半空扔了下去!”听到这他乐了:“那时距离地面也就两米。”
“什么?”我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
“可是你居然吓昏了过去。”中西老外继续损人不带脏话的讽刺俺,我悲催了,被人看笑话不说,自尊也没了,想到这我一头扎进了被窝。
“你、”中西老外正想说什么。
这时,“少主,b市有头有脸的老大差不多都过来了,现在正在前厅等候。”
床边的人坐直了身体:“都有谁没有过来?”
板寸酷哥的声音接着响起:“靠倒卖军火起家的白云天、以及他势力下的各区老大,走私毒品偷渡人蛇卖.淫的鹰犬,他行踪一向飘忽这个时候没有出现,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没有接到少主的邀请函,第二应该也像白云天一样不把少主你放在眼里,剩下的大小帮派正在慢慢漂白所以也缺席了,这次少主邀请,来了十个人。”
“哼!漂白,哪有这么容易,我看他们根本就不敢来!”
乔本.爱德华多一下子就愤怒了,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走,我倒是要看看这些来的人会怎么样为自己的同胞开脱。”
两个人的脚步声渐渐从门口消失,我这时才从被窝中露出一个脑袋,奶奶的快热死我了,这丫终于走了。
我掀了被子赤脚下了床,先是打开门往外瞅了一眼,吆喝!居然没人看守,话说这可是逃跑的好机会啊,不过俺没有冲动的去逃跑,要知道逃跑前打探路线那可是万分必要的,我装作散步开始溜达了起来,门口的黑人守卫也没拦我,瞅了一眼就放行了。
俺大摇大摆的走在别墅花园内,穿着睡衣两摇三摆着欣赏着周边的风景,话说中西老外买别墅还挺会找地方的,前院电网倒刺,后院小山防护,中央院落高塔上的哨兵,这到底是别墅还是中央情报局,搞的跟日本鬼子进攻似的,我转悠了一圈,扫院子的扫院子,修剪花丛的修剪花丛,可没有一个人眼睛不往我这瞄的。
监视姐,我撇嘴,溜达溜达就回了两层小楼,结果我刚回到屋内就见中西老外坐在俺的床上,抱着俺枕过的枕头,吃着俺还没有来的及享受的早餐,满脸的恣意享受,见我进门摆了个手示意我上前。
我一脚甩了脱鞋踩上地毯,然后上前一把夺过他吃着正香的美味。
“大胆!”他吼了一声。
我咕噜咕噜灌了一大杯牛奶,土司叼在嘴里嘟囔:“不就是吃个早餐嘛,你拽个什么!”
他坐直了身体:“有你这么当人下人的吗?”
“我什么时候从属下变成了下人了?”我咬着面包疑惑了。
“现在。”他道。
“不干!”俺直接拒绝。
他扬起眉头危险的眯着眼睛:“难道你更愿意去蹦极!”
又威胁俺,俺人在屋檐下俺忍,见我不吱声了,他慢腾腾的又躺了回去:“去给我到厨房端一杯热咖啡来。”
我:“你电话吩咐一声不就可以了吗?”他皱起了眉头:“你还有五分钟的时间,再不去后果、、”
这话还没说完,我就闪人了,臭老外就会威胁俺,等我哪天克服了恐高,看你还拿什么威胁。
我怀着满腔的不忿将端来的咖啡放到他的面前,砰的一声,杯子反弹出若干咖啡汁液。
老外的脸色很难看,俺笑的很欠扁,谁让你使唤我,没给你下毒就算本小姐人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