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三日,胤禛才爆发出来,不用说定是已经把整个事情查了个水落石出,然而,温氏却不知道啊!

“冤枉啊皇上!”温柔现在真的是彻底崩溃了,只听她哭嚎不休道:“臣妾对天发誓,绝没有与三阿哥通奸过,臣妾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您的啊!”温柔六神无主,最后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双眸中猛然爆发出一阵亮光:“而且臣妾是有证据的,那日,那日您临幸臣妾后,臣妾、臣妾还拾得了您的腰带,是明黄色的……腰带……臣妾一直有好好收藏的,现就在臣妾的寝宫处,您若是不信……”

“温嫔。o”温氏话语未完,年若兰便开口打断了她。纵然觉得此女愚蠢到不忍直视,但是有些话她还是要说的:“你说的那日,本宫也记得。”年若兰准确的说出了那日的日期:“本宫可以告诉你,那一日晚上,皇上根本就不在庄上,陛下是与本宫在一起,我二人微服出巡,到山脚下的小镇游玩一番,至后半夜才悄然而返,皇上当晚也宿在本宫院中,直至次日圣驾启程回京。所以,你肚子里的孩子绝不可能是陛下的。”

年若兰的一番话,让温柔整个灵魂都炸碎了开来。就在几分钟之前她还是人人羡慕恭维的温嫔娘娘,怎么仅仅是几分钟之后,就有人告诉她,她是□□□□,甚至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是皇上的。

“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你骗我!”温氏显然受不住这个刺激,只见她死死的抱住自己的脑袋,思绪也陷入到了狂乱状态:“那是谁?那一晚,不是皇上有是谁………”当温氏狂乱的目光扫在跪在自己身旁一脸惨白面色的弘时,一双眼睛豁然睁大,指着他,不可置信而又颤抖地问道:“是你?”

弘时那充满惊慌、羞愧、恐惧的面色已经足已说明一切了。

温柔见状身子彻底瘫软了下去,已经知道自己算是完了,无穷无尽的恨意开始在心中翻腾不休,既有对罪魁祸首弘时的,更有对推自己掉入悬崖的乌拉那拉氏。

“皇上!”人被逼到死地,反而显的镇定许多,只听温柔含泪泣血,一字一字地说道:“臣妾自有幸入得宫门后,便示您为自己唯一的夫君。臣妾承认自己要邀宠之心,然而,却绝不是朝秦暮楚,□□后宫之人。温泉山那日,是皇后娘娘亲口对臣妾说,要抬举臣妾,要为臣妾安排,所以臣妾才会在那个时间出现在那里,臣妾因为事先服用了皇后娘娘给臣妾的宫廷秘药,神志早已迷糊不清,谁想到,竟因此被人趁机侮辱……皇上,臣妾真的是个冤枉的啊!”

温氏的话让两个人的面色陡然发生变化,一个是三阿哥弘时,一个自然就是皇后乌拉那拉氏。前者,亲耳听到自己思慕之人是如何口口声声的说着无比绝情之话,后者,则是又羞又气,既想撕烂温柔的嘴巴又想自个找条地缝钻进去。

无论是胤禛与年若兰皆都知道,温氏刚才的那一番话却是真实可信的,整件事说起来除了阴差阳错外,弘时便是那最终的罪魁祸首,他胆大包天对温氏起了觊觎之心,这才一步步地,最终导致了今日的局面,而乌拉那拉氏便是另一个帮凶,若是没有她的参与,温氏也没有胆子敢走出这一步。

养心殿中充满了温柔绝望的哭喊声,以及其他两张灰败的脸孔胤禛的目光在几人脸上慢慢划动着,此刻,他的心中已是被暴戾充满,不知道过了多久后,这大殿中终是响起了那冰冷如同地狱般地声音,也是宣判温柔命运的声音:“温嫔胎儿不稳,即日起,闭宫休养,无旨任何人不得探望。皇后乌拉那拉氏身体不愈,即日起免除管理六宫之权,交凤印与皇贵妃,留长春宫养病。至于弘时——”胤禛连连冷笑两声,看着三阿哥的目光充满了浓浓地失望与厌恶:“去祖宗伺堂跪着。”

一句话落,三个人命运却有了分歧。

温柔虽看起来无事,然而也不过是皇帝防止丑事被揭后的权宜之计,她的脑袋上就是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都会斩落下来,而皇后乌拉那拉氏则彻底失去了手中的权利,当年在王府中时,她因为害过弘煦那时她就失去过一次,好不容易借着胤禛登基的风向,高升皇后的她重新有了掌权的机会,然而今日却又被胤禛生生废去,从此以后,乌拉那拉氏真的就成为了除了皇后的头衔外,再没有其他的女人。而三阿哥弘时,则更是不用多说,做出如此不忠不孝之事的他,于储位上已然是绝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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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祠堂里,弘时也没有得好,被胤禛在列祖列宗的面前亲手用马鞭,整整抽了五十鞭,直抽的是皮开肉绽,满地打滚,涕泪横流一口一个哭嚎道:“皇阿玛儿臣错了,您绕过儿臣吧!”

胤禛却丝毫不理,面无表情,任凭弘时在地上痛苦的来回打滚。

“孽子,你罔顾人伦,睡女人都睡到了你皇阿玛的头上,朕今日便打死你!”

剧痛与恐惧深刻折磨着弘时的内心,在这么的一瞬间,弘时的心中对胤禛是起了一丝恨意的,或者说这丝恨意其实早就存在了,而直到此时,这个他叫做阿玛的男人,扬言要生生打死他时,那恨意终于破入而出,最终只能越滚越大。

弘时被打完后,又在阴冷潮湿的祖宗祠堂里跪了整整一夜,第二天被身边的内侍抬回去的时候,整个人的意识都有些不清楚了。

“爷,您醒醒,咱们


状态提示:第197章 血腥--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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