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若兰被拧了屁屁,非常凶狠的那种,她敢保重那处一定是青了的。被【体罚】的女人哼哼唧唧了一会儿,终是老实了下来,趴着趴着便就这么睡着了。(′Д`)再次睁开眼睛时外面的天色已然是大黑了,胤禛依然躺在她身边,虽然呼吸平缓悠长,眼睛也是半眯着的,可年若兰却能够感觉到他是醒着的。
慢吞吞地打了个哈欠,年若兰揉着眼睛,满是慵懒地问道:“什么时间了?”
“申时左右。”胤禛出声道。
年若兰便懒洋洋地哦了一声,嘴巴动着,身体却不起来,像是条打虫子般懒在男人的胸膛上。
胤禛却在这个时候抬起手,顺着她柔滑的发丝轻轻滑动着,这种动作无疑是极充满温情地,五指插在发丝中间,虽然偶尔会被扯痛头皮,但年若兰却感到很舒服。
“明日便是殿选了。”毫无征兆的,胤禛如此说道。
“嗯!”年若兰微微眯起了眼睛,小猫一样地应了声。
“担心吗?”漆黑的帘幕中,传来胤禛低沉的声音。
“担心有用吗?”年若兰笑了一下,微微地,带着点讽刺。
于是,胤禛便不出声了。
一分钟后。
十分钟后。
半个小时之后。
腾地一下,总是等不到后续言语地年若兰猛地坐了起来,丝滑的被子从她的身上滑落,露出那一对可怜可爱的白色玉兔,然而此时此刻,年若兰可却丝毫没有什么绮思旖念,相反她的眼睛在发着光,小嘴从喷着火,即使帐中视线昏暗,胤禛也能轻而易举的从她的小脸上看出,此时此刻,某人有多么的恼羞成怒。
“你。你怎么可以不说话了?”年若兰现在的情绪,完全可以用【炸毛】着两个字来形容,只见她用着最凶狠的眼神瞪着皇帝陛下,气势汹汹地质问道:“难不成你还真要纳新人?”
不知道为什么胤禛突然就想要笑了,于是,他真的就笑了。
低沉而开怀地笑声在昏暗地帘帐中回荡着,而男人越笑,女人就越发生气,到最后,恼羞成怒不已的某人便全身扑了上去,跟只完全被惹怒了的小猫露出了自个锋利的小爪子。
胤禛的笑声很快就夹杂了两声闷哼。
于是,年若兰,她,她又被拧屁屁了。
“越来越没有规矩!”胤禛噼哩叭啦的赏了某人好一顿肉炒竹笋,直打的人呜呜之哭后,方才松开手教训道:“现在都敢对朕亮爪子了。”还专往明显之处上挠,这要是让被人知晓了,他这个皇帝的脸面还往哪里放。
“你都要辜负我,去找小狐狸精了,我还顾得上什么规矩!”年若兰显然余怒未消,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对着胤禛就大小声地喊道:“行,你去把,我、我再也不要跟你好了!”说着就要从胤禛身上下来,身子都从帐子中勾出去一半了,却被人大手一抬给又按回了去,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皇帝陛下此时算是明白了这句话到为什么会成为千古流传真理的原因。
“你给朕老实一些,再不听话……”威胁性的在那已经红肿一片的翘臀上拧了一下,回忆起刚刚的疼痛与羞耻,年若兰立刻就跟那泄了气的气球般,趴在那里不动态了。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胤禛一见人老实了,立刻就开始理直气壮地教训了起来:“当年你刚进府时,那也是乖巧懂事,知书达理的女子!……”那个时候,年若兰还是一朵俏生生,水灵灵地白莲花,虽说身体不好总爱生病吧,但也却实是非常非常【贤良淑德】的。这从她还劝过胤禛,要【雨落均占,勿要伤了其他姐姐之心】上就能看的出来。
“可是你在看看现在的自己!”这么仔细一想,胤禛也越发觉得这人的变化之大,简直可以用天翻地覆来熊容:“又娇又懒,醋性还大,原先还知道有几分遮掩,现在竟然连朕纳不纳新人都管起来了,谁给你这泼天地胆子,难道你就不怕触怒朕吗?”
胤禛心里其实也明白,年若兰会变成今天这样,九成九也都是有自己惯出来的原因的,况且这个女人的演技着实不能说的上太好,或者说有的时候她根本就懒得遮掩,以至于这么多年下来了,年若兰天仙的假面完全被胤禛剥夺了开来,什么才华满溢啊,什么温柔贤淑啊,什么弱不禁风啊,完全都是假的,这就是一个整日不思进取,只想着吃喝玩乐,没心没肺,还时不时不忘秀两把自己那烂演技的女人。
但是————没错,凡事都怕但是。胤禛同样如此。但是即使是这样,这么多年下来,在日日夜夜的相处中,在彼此或真或假的试探中,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把自己那本就少的可怜的真感情放在了这个女人身上。所以,既然朕已经对你动了真情,那么也绝决然不允许,你在用那种敷衍的态度了对朕。
我若对你用一分真情,你便该用十分真情来回报我才是。
没错!皇帝陛下,他就是这么的贪得无厌。
所以此时此刻,尽管胤禛嘴上叨逼叨逼地念着一串儿的大道理,但是心里却是一点气都没有的,反而十分的轻松,隐隐地还带着股甜蜜。凭他怎么说,年若兰就是不出声,反正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你敢纳小,咱两就玩完的架势。
“说那些都没用!”年若兰用着自己圆润小巧的下巴,一下子一下子的杵着胤禛的胸膛,带着一股恨声道:“我就是对你起了独占之心,这也是你惯出来的,是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