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洗浴中心,张山浑身的清爽,现在没人管了本想叫几个人来推一下背,松一下骨的,但是想到自己不过是在里面呆了一晚上,就如此大动干戈的犒劳自己,实在太过分,让天红了眼就麻烦了。
拐过一道弯,打开车子坐回车上,对待在车上的柳青青说:“你知道上海哪个大学的理科比较有名吗?”
柳青青脸有些红,“不知道。”
“那就随便找个你认识的,比较有名的大学开过去吧,要有理科的。”
柳青青有些生涩的启动汽车,过了没多久,车子在一个门前不远处停了下来。张山问道“这哪个学校?”
“复旦。”
“哦,你在车上等还是跟我进去?”
“你来这里干什么?”柳青青问。
“找人。”
“你要找谁?”
“我也不知道啊,进去再说。”说罢便开门下了车。
看到柳青青也下了车,随口问道:“你对这学校熟悉吗?”
“了解一点,以前想考的,后来作罢了。”
“哦,你厉害,现在校长是谁知道不?”
“你要找它的校长吗?”
“不是,随口问一下,总得知道来到了谁的地盘不是。”
“现在校长是李灯灰先生。”
向前走的张山停下脚步,过了一会儿甩甩头道:“谁,你刚才说谁?”
“李灯灰先生啊,你认识吗?”柳青青问道。
“木子李?”
“登山的登?”
“光军辉?”
见柳青青都点点头,张山脸色凝重起来,但愿是重名,不然自己麻烦大了。这时空他能穿,别人也能穿,“他当校长多久了?”
“好久了,十多年了。”
十多年了?他来的时候那货还在啊,难道大家切入的时间点不一样?这人布局了十多年历史好像还是沿着原有的轨迹前进,所图不小啊。张山退回车内,脱下皮衣,从后座拿出前天买的风衣换上,现在装扮是没问题了,又拿了一把枪放身上,戴一顶帽子遮住自己那扎人眼的板寸,现在应该没人看出他是穿越的了。
站在车旁的柳青青疑惑的看着张山下了车,问道:“干嘛啊你,这校园里又没什么危险。”
张山敷衍道:“以防万一。”接着又问道:“刚才说的这个人你了解吗?”
“我也只是从报纸上了解一点,我和他也不认识,应该是一位让人尊敬的学者,怎么了,你和他有什么过节吗?”
“让人尊敬的学者?”张山口气不善的说道:“等下我去会会他。”敌我矛盾,没有善良这一说,只有生与死或者投降。
柳青青听他的语气,心有些不安,“你不是要找他麻烦吧,他没惹你啊。”
“先看一下是不是他,这跟惹不惹我没关系,如果是那个人,那就糟糕了,他不死我就得死。”
“你跟他有仇吗?不可能啊,他应该惹不到你。”
“啊,仇倒是没有,但是彼此是敌人,是非恩怨都是小事。”
俩人走进了大门,竟然没有保安,都这样退役后他不好就业啊,难道去给那些老板当保镖?工资是高,可是给人家当马仔,也太那个了。便问旁边的柳青青:“这怎么没人守门呢?随便就让我们进来。”
“这是读书的地方啊,没什么人会乱来,守着干什么。”
“是吗?那我没地方住了在里面搭个窝行不?”
柳青青有些无语,什么人啊这是,到处想搭窝,“不知道,这我没见过。应该不行吧,影响人家学习。对了,我们现在往哪里走?”
“先逛一逛吧,这大学咱还没来过呢,碰到人了在问一下。”
于是俩人便在学校里逛了起来,现在是上课时间,别人都忙着呢,也不见有人来管他们这两个外来者。柳青青是本地人,看样子应该来过,有时候还给他介绍一下。
左看右看的张山终于看到了一个一看就知道读过很多书的人从对面走了过来,等他走进的时候张山便打招呼道:“你好,问个事可以吗?”
那人停下脚步,旁边的姑娘倒像个学生,问话的人就难说了,“你好,有什么事吗?”
还挺有礼貌,没看不起人,张山心道,“您是这的老师吗?”
“对,什么事你说。”
“能不能问一下你是教什么的?”
“我?我是土木系的。”
“哦,我找你有点事,你有空吗?”
“找我?有什么事吗?我赶着去上课呢。”
“那你忙先,等下课了我再找你,一时半会的也说不清楚。”张山连忙说道。
那人有些疑惑,既然别人这么说了,便道:“行,我先去上课了。”
看着那人走开柳青青有些不懂,“你要找他吗?”
“也可以这么说,反正我谁都不认识,找谁都一样。”张山跟着那人看见他走进一栋教学楼,便在那楼的前面找了个地方坐下,对着柳青青说道:“你如果还想逛的话一个人去吧,我得在这等他,咱现在有求于人,得会做人一点。”
柳青青也在旁边的石凳坐下,忍不住说道:“能告诉我你要干什么吗?怎么随便找一个人都行?”
张山笑道:“当然,我找人花钱来了,花钱谁不会。记得我说过那钱不归我用吗,归他们用,唉--”
“那你刚才把钱给他不就行了?”
“你这是不花自己的钱不心疼,哪里知道我心中的苦,拼死拼活赚回来的钱就这么扔出去了,好歹也让我听个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