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塔几声。
一只粗大的手掌在他的背后游走,点中了他背后的穴道,他正想说话却发现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别说话,不然杀了你。”
叶重用手指在冯庸奇的背后写下了几个大字。
冯庸奇心中又惊又恐,他不知道为什么石棺中还有其他人的存在,但这人应该已经发现了他和上官婉的事情。
“师妹,你在这里做什么?”白轻颜冷声问道,面色似乎比原先更冷了。
“师姐,我来拜祭一下师祖。”上官婉欠身冷静回答,她内心其实紧张极了,但她知道如果露出一点马脚,她和冯庸奇就完蛋了。
“你应该知道古墓的规矩,有些守的规矩就该好好遵守。”白轻颜冷声道,她鼻子轻皱,她闻到了一股不同于女人的味道。
“师姐,你在说什么?”上官婉面色一白。
“师傅叫你过去,跟我走吧。”白轻颜淡声道。
“嗯。”上官婉一咬下唇,低头看了一眼石棺,随即跟着白轻颜走了出去。
轰隆隆,石门关上,密室内再次恢复寂静。
叶重把捂住冯庸奇嘴的手放开。
“你是谁?”冯庸奇惊恐地问道。
“你又是谁?”叶重淡淡地说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冯庸奇小声说道,心中却极为胆怯。
“没想到你是一条不怕死的好汉,那你就不要告诉我好了。”叶重在冯庸奇耳边冷笑道,大手猛然握住他的喉结,微微一用力。
“我说,我说。我是全真派第六代弟子冯庸奇。”冯庸奇吓得面色惨白,喉上传来的疼痛感,以把他的胆吓破了。
“原来是全真弟子,不过你和古墓派弟子做出这样的事情,要是让门派里的人知道,那可怎么办?”叶重忽然笑道。
“都是那个贱女人勾引我的,我是被迫的,你千万不要说出去,我只是抱过她而已,嘴都没亲过。”冯庸奇连忙道。
全真弟子必须恪守清规,要是让人知道他的事情,他不仅名节不保,而且再也不能呆在全真门下了。
叶重暗自冷笑,冯庸奇还真是没有担当,要是上官婉听到他的话,估计会后悔和这种人在一起吧。
“哦,看来是我误会冯兄弟了。”叶重笑眯眯地说道。
“这位兄弟,你能不能先解开我的穴道,我们有话好好说。”冯庸奇挤出笑容说道,心中却想着如何杀掉叶重。
“话可以好好说,不过我为什么要解开你的穴道?”叶重撕下冯庸奇道袍的衣角,把他的眼睛给蒙上了。
“你这是要做什么?”冯庸奇急忙道。
“我也不知道我会做什么,我也许会杀了你。”叶重笑嘻嘻地说道,轻轻拉开石棺,将他抱了出去。
“不要杀我!我身上有钱,对了,我今天还带了一些méng_hàn_yào,你要是想玩那个贱女人,我一会就帮你迷倒她。”冯庸奇脸上苍白地说道。
叶重的眉头蹙的很紧,他本来以为冯庸奇只是胆小怕事,却没想到还能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情来,那个叫做上官婉的古墓派弟子还真是瞎了眼。
“哦,这méng_hàn_yào效果好吗?”叶重微笑道。
“非常好,我专门找人配的,花了我一百两白银。”冯庸奇大声说道,他今天本是准备迷倒上官婉,强行和她欢好,却没想到发生了这档子事。
“原来如此,看来你很早就有计划了,你不当恶人真是可惜了。”叶重叹了一口气,有些人无心为恶却不得不成为魔道,有些人身在正派却做着丧天害理的事情。
“这位兄弟难道是魔道中人?”冯庸奇有些忐忑地问道。
“不错,大爷我就是魔道中人,专杀你这种正道的伪君子。”叶重在冯庸奇的耳边轻轻说道,大手握住他的脖颈。
“不要杀我,你想要我做什么都行。”冯庸奇惊恐地大叫。
“那你就先舔一舔大爷我的脚吧,舔的好,我就饶你一命。”叶重将冯庸奇推到地上,把大脚放在了冯庸奇的嘴边冷笑起来。
“我舔,我舔。”冯庸奇扭曲着白净的脸,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叶重的黑色布鞋,上面的泥土腥味,让人有种作呕感。
“小子,你难道不愿意舔我的脚?看来我必须要你的命才行了。”叶重冷笑一声。
“不,我愿意,您的脚太香了。”冯庸奇挤出笑容,疯狂地舔着叶重的黑布鞋,心中生出了无限的杀意。
“喜欢就多舔几下,以后你不一定有这样的机会了。”叶重意味深长地说道。
冯庸奇忍住心中的怒火和杀意,舔着叶重的脚,可惜他现在被封住了穴道,不然他一定要杀了叶重。
“好了,小子。”叶重蹲下身子轻轻拍着冯庸奇的脑袋。
“大爷,您满意就好。”冯庸奇谄笑道。
“你的钱和méng_hàn_yào藏哪了?”叶重用手拍打着冯庸奇的面皮笑问道。
“我怀里,一万两银票还有一包特效méng_hàn_yào,只要一小撮,就可以让人沉睡半个时辰。”冯庸奇笑着说道。
叶重从冯庸奇的怀中掏出了一个银布包裹,里面果然十张一千两的银票和一个小小的牛皮包裹,还有半枚残缺的虎形玉佩。
“这个玉佩又是什么东西?”叶重好奇地把玩着半枚虎形玉佩。
“那东西不能拿去,把虎形佩还给我。”冯庸奇脸色陡然一变,似乎有些着急。
“不给你又如何,你可没什么选择的余地。”叶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