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湘的族人得到消息,陆陆续续来到祖宅,有些老人看到古堡和树奶奶被烧后的残破模样,捶胸顿足地哭起来。
消防员初步认定这是人为纵火,因为火是从外面烧起,并且汽油烧过的痕迹非常明显,于是通知了警察,因为现在已经变成了刑事案件。
闽湘的第一反应是希顿和门迪两父子找人纵火,但没有证据,所以她只能暂时忍耐,静候警察的调查结果。
闽湘忙活了一阵,才发现孙铖不见了,询问了周围的人,都没有见到他的身影,打他的手机,语音说他不在服务区。
对于孙铖莫名其妙的失踪,闽湘开始有点担心,但想到孙铖的身手,又想到孙铖也许是发现了纵火犯的踪迹,去追踪调查了,就放下心来。
闽湘看到安妮和乐依依坐在一旁打盹,就找到贝特朗,让他安排人领着两人去休息一会,并给两人买点早餐。
日上三竿的时候,希顿和门迪姗姗来迟,跟着他们来的还有几个人,其中两个带着墨镜,脸色煞白,还有一个拿着一个大烟斗,脖子里挂着一个放大镜。
希顿和门迪向族人们解释他们来迟的原因:他们在手机中听说是人为纵火,就立即去找了一位侦探,希望能尽早将罪犯抓获。
那个拿烟斗脖子里挂放大镜的就是那所谓的侦探,他身边还跟着两个助手,但不是那两个带墨镜的人。
在希顿的请求下,侦探带着他的两个助手投入了侦破的工作之中,那两个带墨镜的人仍然跟在希顿身旁。
希顿和门迪走向闽湘,闽湘以为他们要兴师问罪,并趁机提出由他们接管祖宅的保卫工作,但他们却只是向闽湘表达慰问,除此之外,并没有多说什么。
中午吃饭的时候,孙铖还没有出现,也联系不上他,闽湘开始有点担心了,但没有表现出来,为了不让乐依依担心,就骗她说孙铖去抓纵火犯了。
到了下午,希顿把族人都召集到祖宅之内,因为侦探发现了重要线索,要向大家通报。
侦探和他的助手在离老庄园不远的地方,发现了纵火犯遗弃的面包车,在面包车上有十几个汽油桶,他们经过调查,便推断出这起纵火案件的来龙去脉应该是这样:
一伙种族主义者开着面包车在小镇上行走,偶然碰到孙铖和乐依依这两个夏国人,于是就与之起了冲突,小镇上有很多目击者,据目击者描述,他们被孙铖胖揍了一顿,开着面包车忍气吞声地走了,但他们并没有善罢甘休,而是偷偷地跟着孙铖等人,得知他们住的地址以后,就在晚上纵火烧毁古堡和古葡萄树。
这些种族主义者这样做应该有两个目的,第一,烧死孙铖等人,第二,惩罚吕萨吕斯家族,因为吕萨吕斯家族的女人与夏国人来往,使整个fa国的白人种族蒙羞。
门迪在听完侦探的分析之后,就冲到闽湘跟前,指着她的鼻子大骂道:“朱斯蒂娜,你个贱人!我昨天就提醒你不要让夏国人住在祖宅里,但你偏偏不听,非要讨好你的夏国情人,让他住在祖宅里,现在好了,给家族带着这么大的灾难,你难辞其咎!”
“你胡说八道!”闽湘被激怒了,脱口而出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整件事都是你们父子俩一手策划的,你们为了那个所谓的宝藏,竟然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闽湘本来打算暂时不说出宝藏的事,她想让希顿和门迪继续有所行动,这样他们迟早会露出马脚,被她抓到证据,但她被激怒了,一时不察,就说了出去。
希顿听到“宝藏”二字,脸色大变,立即喝止闽湘,并小声对其中一个戴墨镜的男子吩咐道:“别让她胡言乱语!”
男子立即闪身来到闽湘身前,出手如电,扣住闽湘的手腕,闽湘便失去了行动能力,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希顿,你想干什么?”贝特量怒声道,“快让你的人放开朱斯蒂娜!”
“不干什么!我在执行族规!”希顿冷声道,“朱斯蒂娜犯了大错,致使古葡萄树被烧成焦炭,按照族规,必须要立即把她逐出家族,但我念在她年幼无知,本想给她机会让她悔改,没想到她不思悔改,还恶语相向编造谣言诽谤我和门迪,因此,我以族长的名义决定将朱斯蒂娜逐出家族!”
“你没有权利那么做!”贝特朗据理力争道,“只有族老大会才有权利决定是否逐出族人!”
“那好,现在各位族老都在,”希顿大声说道,“请各位族老立即决定吧!”
“等一下,我有话说,”贝特朗说道,“刚才那位侦探所说都是他自己的推断,我也可以推断为那些纵火犯是受人指使,故意嫁祸给朱斯蒂娜,所以在抓住那些纵火犯并搞清楚事实真相之前,不宜讨论是否把朱斯蒂娜逐出家族!”
族老们商议过后,大部分族老持保留意见,不同意在证据不充分的前提下将闽湘逐出家族。
“既然族老们作出了决定,那就暂时不将朱斯蒂娜逐出家族,但是在调查出真相之前,我建议把朱斯蒂娜软禁在我的别墅里,禁止她与任何外人接触,以免她用钱买通别人!”希顿说道。
贝特朗想表示反对,但门迪已经暗中安排另一个墨镜男子来到他身旁,趁他不防,在他身上摸了几下,他顿时与闽湘一样,既不能动,也不能说。
有些族老认为软禁闽湘有些不妥,因为这是违法的行为,但大部分族老都是老古董,族规上也有软禁族人的条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