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语,你占小师叔的便宜我没意见,怎么连我的便宜都要占,姑娘家家的,总是喜欢当小姨妈可不太正常哟!”池海洋似笑非笑地开玩笑道。
去年孙铖为了试探朱奶奶是不是装病,曾请池海洋帮忙,那是池海洋第一次见吴语落,后来池海洋经常拉着孙铖一起去味明居蹭吃蹭喝,偶尔也能遇到吴语落,两人之间还算相熟,池海洋也经常听到吴语落自称是孙铖的小姨妈,占一些口头上的便宜。
“怎么说话呢?”吴语落嘟着嘴,不满道,“谁占你便宜了?是我吃亏了才对!我已经和周雪姐姐喝过血酒结拜成了异性姐妹,孙铖也承认我这个小姨妈了!你是孙铖的师侄,我只让你叫我小姨妈,你可占大便宜了!”
“老池,你别听她瞎说,”孙铖反驳道,“她和我妈只是结拜成家人,我从来没有承认她是我小姨妈!”
“老池,孙铖只是不好意思当着你的面承认,其实他内心深处是认可我这个小姨妈的,前几天他叫了我三声小姨妈呢!”
“学姐,你说我叫了,有谁听到了,怎么能证明?”孙铖有恃无恐道,“如果没有证据,当心我告你诽谤我的名誉!”
“大赖皮,你是大赖皮!明明叫了我三声小姨妈却不承认,我鄙视你!”吴语落气嘟嘟地说道。
“过奖过奖,和学姐赖皮的功夫比起来,我还差得远!”孙铖反唇相讥道。
孙铖这话说得倒不是毫无根据,吴语落有一次哭鼻子被他撞到,把鼻涕在他身上擦干净,立马不承认自己哭过,还说如果他没证据证明她哭过,就告他诽谤。
还有闽湘请吃饭的那次,因为闽湘还没到,吴语落让大家必须等闽湘来了才能吃饭,但她却偷吃了甜点,而且不承认,被指出嘴角有偷吃留下的痕迹后,又耍赖说甜点是饭后吃的,不是饭。
“小师叔,”池海洋插嘴说道,“你智商下降了,你这样回答不是证明你确实耍赖了吗?”
孙铖愣了一下,发现确实是这样,他只是想着讥讽一下吴语落,没想到说漏嘴了,于是干脆说道:“好吧,我承认我叫过,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我还叫过依依‘小姑奶奶’呢,那只不过是开玩笑叫着玩的,当不得真!”
“怎么当不得真,我就要当真!”吴语落兴高采烈道,“看到了吧,老池,你小师叔已经叫过我小姨妈了,现在该轮到你了,叫一声小姨妈让小姑奶奶我乐呵乐呵!”
“……”池海洋被噎得半天说不出来话,他本来想看小师叔的笑话,谁知竟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别愣着了,老池,”孙铖笑着催促道,“人家等着你叫呢,快点,别磨蹭!”
“那个……小语,”池海洋挠了挠头,讪讪笑道,“你估计还不知道,其实我和小师叔的父母平辈,我们的称呼各论各的,你不是神针门的门人,我不能那么叫你,不然会乱套的!”
“哼!”吴语落撇嘴道,“就知道你和你小师叔一样赖皮,上梁不正下梁歪,说的就是你们这样的……”
池海洋发动车子,往一处民营医院开去,根据得到的情报,陶金伟得了阳痿的疾病,每天下班后都会去那家医院做治疗。
吴语落坐在后座上,看到副驾驶座位的靠背下面破了个洞,通过那个洞,能看到孙铖的屁股,他有些无聊,就起了恶作剧的心,拿着棒球棒去捅那个破洞。
“我靠,什么东西?”孙铖感觉菊花被捅了一下,吓了一跳,扭头看了看,发现靠背上有个破洞,又看到吴语落低着头偷笑,没好气道:“学姐,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我干的,”吴语落憋着笑,把棒球棒举到孙铖面前,“是它!”
“哈哈……”池海洋突然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孙铖对池海洋如此低的笑点感到很无语。
“小师叔,”池海洋忍住笑,把脸憋得通红,说道,“你想出那么损的招,这算不算现世报?”
“报你个头!”孙铖骂道,“你的思想怎么那么龌龊下流!”
吴语落没听明白两人话里隐含的意思,忍不住问道:“孙铖,你为什么骂老池龌龊下流?他也没说什么啊!”
“是啊,我没说什么啊,小师叔怎么能随便骂人呢?”池海洋露出看好戏的表情。
孙铖斜睨着池海洋那张欠揍的脸,说道:“学姐,如果你和老池接触得时间长了,就不会这样问了,因为你只要了解他就会知道,他只要往那里一站,不用说话,也不用做动作,就会自然散发出‘龌龊下流’四个字!”
……
大约晚上八点钟,陶金伟治疗过后,从医院出来,发现自己的车胎被扎破了,他只能打的回家。
陶金伟在路口等车的时候,一辆破车停在了他面前,随即车门打开,几秒钟后,车门关上,接着破车开走了,而他已经不在原地。
“原来打闷棍挺简单的吗?”吴语落看到孙铖干净利落地把陶金伟打晕带上车,觉得打闷棍也不过如此,挥道,“下一个彭晖,就交给我来吧!”
“不行!”孙铖拒绝道,“这可不是闹着玩,你下手掌握不住分寸,容易出差错,还是由我来!”
吴语落撇了撇嘴,心中有些不服气。
池海洋开着破车继续往前走,前往下一个目的地——酒吧。
陶金伟被孙铖打晕后要几个小时才能醒,所以孙铖、池海洋和吴语落三人就没留下人看守他,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