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警官看着老道士道士也不反感,老道士贴耳问道“警官贵姓啊?”
“免贵姓李,是本村的。”
“哦,李警官啊,这咱们这搞封建没事吧?”惠老道看着这警官,眼神十分的猥琐,一点也不像个得道高人。
“都是自己村里的,这事实在是太邪乎了,死了这么多人,要是查不出来个子丑寅卯的,我这官帽子非得被摘掉。”这李警官也是十分不安的说道。
“走吧,咱们去那庙和那祠堂看看,先看看村里的祠堂吧。”老道士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祠堂那边走,边走边说“村长啊,咱们村里那些年轻人都挺有力气的啊,我看咱们村那地里庄家收的也快,这半片地都收完了。”
“咱们村祖上武行出身,这地方现在好武,男女老少都懂几招。”这警官说完就让村长把祠堂的门打开了,这村长骂骂咧咧的,相当不情愿的把这们打开了。
“哎呦,这祠堂摆设有门道啊。”这老道士一进门就感觉这大院里风水摆设有讲究。一般的阳宅先看大门,次看主房门,有东四西四之分。主房一般无定位,高大者就好。只要门主相生,即以吉断,相克即以凶断,这就是阳宅一般的看法。至于厨灶乃养生之所,所关甚大,第一与门相生,其次与主相生。若仅仅以厨灶为重,直断祸福,轻去门主相克之理,亦非定论。可这最让惠老道赞叹的不是这门、主、灶三点,而是这大堂里的泉眼。
这祠堂的门主灶三者,可谓是各得其所,门生主,主生灶,灶生门,三者互生无克或相比和又合宅主之生命之福元,象征这人丁大寿,福寿双全。而这院中的活水可谓是巧妙,外围一圈刻画了一圈黑底金字的罗盘。李孝清跟在后面他认识这罗盘就是罗浮六十四卦法摆设的罗盘,而中心泉眼还种了一朵白莲,这祠堂四周画的也是莲花,不过却与佛家的莲花有些差异。
祠堂大院是方的,而外围清出来的地方却是圆的,呼应着天圆地方,而这院子以泉眼为中心分为二十层,第一层到第二十层分别是:天池、先天八卦、八煞黃泉盤、蓮池心法地盤(正針)、盈縮六十龍、二十四天星、二十四節氣、七十二龍、人盤(中針)、人盤一百二十龍分金、罗浮圆孔卦、天盤(縫針)(淨陰淨陽紅黑字)、天盤一百二十龍分金、罗浮卦数、莲花圆圈、莲花圓圖卦運、三百八十四爻、二十八宿刻度、三百六十周天刻度。
这布置这玩意的可不是简单的人物,老道士今天只是光论风水啥都没说,这给刚开始骂骂咧咧的村长活活说的满脸笑意,这老脸上的褶子都笑翻了。
晚上,村里也是做了好几个菜,给老爷子馋的口水直流。这道爷最喜欢吃的就是肘子皮,今个这杀的是村里的黑猪,这偏远的地方也没人管着,这人民公社实施下来到了村里也是实施了一半也就算了。
“师傅,这村里面似乎希望咱们早点走,这帮人别看使劲给咱们敬酒,但是这似乎都不开心。”李孝清嘀咕道。
“你想出去看看吧?”老爷子跟李孝清说道。
“我是想出去,这村子里面实在诡异,那几个人死的不明不白的,我看那警官却是挺淡定的,他这官帽子肯定得被摘掉了。”李孝清皱着眉说道。
“哼,不怕鬼扰人,就怕人算人。”老道士撇着嘴,看了眼那村里的祠堂,就走了出去。
“师傅等等我。”李孝清跟着老道士走了出去。
“你就空着手跟我去那祠堂?”老道士看了眼李孝清有些嘲弄的问道。
“我去取包裹。”李孝清提着包裹出来,看着老道士,傻呵呵的笑了笑。
老道士拿出一沓子黄纸,揣在腰间,又抽出铃铛拴腰间,最后戴上道士八宝帽,拎着铜钱剑,披着黑色斗篷就往祠堂那边走。
“小清,你记着反是人们自己布置的大阵即便是再完美的大阵,即便你的修为可以破碎虚空,但是你布置得大阵总是有遗漏之处的。”
“只要是人布置的大阵就有遗漏之处?”李孝清嘀咕道。
“没错,那村里祠堂画着莲花图案,在这偏远山村能发现此等印记,想必尽皆是白莲教所为。”老道士见到这李孝清有些不懂,也知道这李孝清以前的师傅只是给他传授武艺,并未讲这江湖之事。
白莲教渊源于中国佛教净土宗。北宋时,净土念佛结社盛行,多称白莲社或莲社,主持者既有僧侣,亦有在家信徒。南宋绍兴间,吴郡昆山(今江苏昆山)僧人茅子元(法名慈昭)在流行的净土结社的基础上创建新教门,称白莲宗,即白莲教。
后来这白莲教信徒越来越多,这就惦记上了皇权,宋朝开始闹腾,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元朝反元,明朝反明,清朝反清,只要有什么天灾人祸,教派就开始蛊惑人心,煽动祸事。
清朝嘉庆年间的白莲起事闹得最凶,这朝廷派兵镇压,起义首先爆发于川、鄂、陕边境地区,斗争区域遍及鄂、川、陕、豫、甘五省,甚至还波及到湘省。
“若是我没猜错的话,那村边的庙宇供奉的便是弥勒佛或者是明王,这祠堂的大阵是何人布置我不知道,但是这人在阵法上的修为却远非我所能达到的。”
说话间这李孝清跟着老道士来到了祠堂,此时这阵法却与白天不一样,这祠堂此时阴暗可怕,李孝清却是知道了,这阵法白天是聚阳阵,晚上却是聚煞阵。
老道士面色凝重,说道:这是白莲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