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晚秋的霜打在那些植物上,入眼的一切都显得有些凄凉,河套部落的人也终于来了,但是他们的车上并没有一丝一毫的货物,他们手中拿着的只是闪着金属光芒的武器,他们一脸杀气,似乎带着的一副必死的决心。
“孝清,这可怎么办?咱们跟他们打不打?”这王把头此时已经把李孝清当成自己的智囊星了,他看着李孝清似乎想寻求李孝清的意见。
李孝清琢磨了一下,说道“这帮人大老远来的,村里的女人和孩子被掳走,估计他们肯定也没吃饭,让村里人备上好酒好肉,再让咱们村里爷们带着他们的女人把帮人接进来,进了咱们的寨子,这帮人还不就是咱们菜板子上的肉想怎么砍就怎么砍?”
“这恐怕不行吧?他们河套部落的酋长是个老顽固,你得想好对付他的招!”
“抓起来,要是还反抗,大不了就杀了!”李孝清说的时候还带着股杀气,让人感觉一种信服的威慑感。
似乎这一切在李孝清眼里都不算是什么,李孝清的淡定让这帮人也放下心来。
当看着一群男人挽着他们部落姑娘的手高高兴兴的出门迎接他们,这群河套部落的男人也是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李孝清从人群中走到了最前面大声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娘家人往村子里面请啊!”这李孝清说完,先上前面的不是那些黑山村的男人,而是河套部落的女人,这群女人也是有好多怨气跟家里人说。
不过纵然是这样,李孝清估摸着以那河套部落的性子,李孝清猜测自然能想得到。那些老人看到自己家的姑娘都已经嫁人了,纵然是自己家的姑娘日子可能过得不开心或者说有些小问题,可是这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这帮娘家人还得劝这帮光将就过!
事情果然如此,这帮人自打和这黑山村的人吃上了,这帮家伙就开始没那么多话了,这李孝清觉得这帮人还真是不记仇,这还真是“相逢一笑泯恩仇”!这李孝清也没想到这帮人事情解决的是这么简单,而那李孝清特意安排黑山部落没出嫁的姑娘们去给那些河套的汉子们端酒送菜,这天罚境的人们很简单,李孝清的美人计似乎也很有起色。
看着自己村庄的勇士逐渐沦落在温柔乡中,这河套部落的酋长和把头开始准备带着他们吧兖的勇士回去的时候,李孝清却是拦住了他们二人。
“二位,先别忙着走!我看咱们还是说清楚吧!”
“恩?你是谁?”这河套部落的把头掏出了一把长刀,顶在了李孝清的小腹上。
李孝清低着头看着那把长刀,笑了笑,说道“二位,有时候得明白顺应时势,顺势者昌,逆势者亡。”李孝清轻轻抬起手,这二位就看到在高处直接飞来一支箭直接掉在这二人的脚下,二人抬头看去,却看到李孝清在他们二人面前捡起了那只箭藏在了袖子里,而后说道“嘘,大家这么开心我想你们二位还是不要声张,这样对大家都不好!”李孝清说着就看到这老把头的长刀一下子就要往李孝清的小腹扎进去,李孝清侧身一躲,手中的箭一下子扎到了这老把头的大腿上,而后手上用劲一拧,那老把头身子一个劲的抽搐。这王把头也是从后面走了出来,他身后还有十来个壮汉,这架势倒是挺吓人的。
“你够了!你想怎么样?”这酋长搀着他的老朋友看着李孝清,他觉得这个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年轻人似乎比那王把头难对付的多。
“青狼皮分我们一半,食物我们分你一半,只有这样,咱们两个部落才能在天罚城度过整个冬天,否则以咱们两个部落的的能力真的是很难熬过去这个冬天!”此时李孝清却是没再说话,只是看着这两位四五十的老人。
“好吧,小伙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只有联合起来我们才能成功,我们黑山部落只有七百人,你们河套部落也只有七百多人,但是我们加在一起就是一千多人,一千多人在天罚城就是一个可以拥有指挥权的大部落,我们战士的性命就不会被那些眼高于顶的天罚城武士操纵在他们的手中了。”这李孝清也知道每年冬天在守城的时候死的最多的就是他们这群所谓的“野武士”,可是为了守城牺牲了那么多的武士依旧换不来这些天罚城内的人正眼相待,死的越多,打的越不要命反而会遭到这天罚城内的武士的白眼。
李孝清看着这二位似乎已经有些动心,这他自己不由得“指挥权在自己手中意味着什么,二位应该知道吧!”
“可是这到时候两个部落合成一个,咱们听谁的?”这酋长皱着眉头看着李孝清,李孝清却是对他笑了笑说道“有事大家一起商量,谁的主意好,就听谁的!”李孝清看着这群人发呆的眼神,李孝清却是有些得意,他这么决定是有原因的,如果想要一个人称霸估计另一个部落的人势必会发起反抗,李孝清觉得倒不如把这决策权公开算了。
李孝清这是仿照满清初期的“八王议政”制度,给这部落酋长和把头一定的决策权,但李孝清看着这些部落的酋长在决策上根本没有系统的安排,李孝清估计他自己就是这“议会”的决策人。李孝清发现这地方的两个部落就像是和满人、蒙古人一样,他们都是由游牧部落发家,逐渐统治周围一些地区,进行着半猎半牧的生活而每年冬天就会迁徙到天罚城内,春天之后重新回到这城外抢地盘。
而部落间的问题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