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和帝说了这么多,最后还是皇后识大体、顾大局,立时便说出了这样令人身心舒畅的话来,瞧着宣和帝那满意的神情儿,欣贵妃即便是有再大的不满、也只能将这些不满,尽数的吞入腹中。
随后、紧接着皇后的话立时接了上去,借以表达自己同样明白了皇帝的意思,同样的、不次于后位加身的骆清秋。
“皇上放心,臣妾定会与皇后娘娘一道共同管理好后宫,更会与众位姐妹,共同侍奉好皇上。”
与识大体顾大局的皇后来说,欣贵妃的话则带了几妃俏皮,更让得了宣和帝的心,只是、即便是得了他的心,当着皇后的面、儿他也要给皇后留下几分颜面的。
“瞧瞧把欣贵妃高兴的,这骆家的女儿、可是还未嫁到你们古家去呢?就这样的满面春风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嫁女儿呢。哈哈哈哈哈、、”
宣和帝一句话、立时缓解了殿内因着前一句而变得严肃的氛围,众人立时随着他的笑声、也轻轻的掩了唇,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全都望向了贵妃、而她倒好、一点也未曾推脱的,张口便认了下来:
“皇上这是在笑话臣妾、这一生没有嫁女儿的的机会了、皇上当着这众多姐妹的面儿来笑话臣妾,臣妾、可是不依的,皇上定要给臣妾个说法才是。”
欣贵妃这娇嗔的话、拿捏的恰到好处、微微的上挑的眸子散出了七分的的慵懒,在配上那风采依旧的面容、这样的她怎能不叫人动心,
见此、沈二锦算是明白了,这些年为什么欣贵妃能宠冠六宫、甚至是到了现在、却依旧没有被后来者所超越的,这内里,故而有十一皇子的缘故,可最为直接的、还不是因着早已摸清了宣和帝脾性的缘故。
这一点、皇后定是早已发觉,这么多年却偏偏以着端庄大方的形象、出现在众人面前,不是她不想,
只怕是、她卸不下她身后皇后的那份尊贵,如同现下、在众人面前娇嗔的欣贵妃,至少她现在的样子,皇后是绝对做不出来。
所以说,到底还是宣和帝会享受。
“呵呵呵、瞧瞧瞧瞧,朕只说了一句,欣贵妃便说了这许多的话,竟是还要得理不饶人了。”
听了宣和帝数落欣贵妃的话后、众人一阵嬉笑,全都当做是两人之间的玩笑了,就在两人之间‘打情骂俏’的时候、良妃瞧着宣和帝、大抵是真的高兴,心下一放松,当即便张口道:
“皇上既是要给贵妃娘娘一个税法,不如就晚些时候去贵妃娘娘宫里,好生的讨论讨论,究竟是个给个什么说法才好,也不用我们姐妹在这看着看着、再心下吃了味。”
这一番话、算是将宣和帝与欣贵妃两人都给绕进去了,听着这本是打趣的话、缺立时让欣贵妃止了笑、转身绷着一张脸,佯装着怒斥道:
“就良妃妹妹话多、”
宣和帝听闻、只是一味的笑,最后终是道出一句:
“就依着良妃所言,今日晚上、朕就亲自去兴德宫负荆请罪。”
说完又是一阵笑声过后,似乎这才注意到站在殿中样的众人,立时出声道:
“坐,全都坐吧!”
今日的主角儿、可是即将出宫的骆念波,却被欣贵妃这样一闹,到是将她忽略了个干净,待落坐后,就见杨淑妃终是第一个寻了过去、
“今日臣妾来、最为主要的,就是来看看骆小姐,咱们大钊最为显赫的两大家族联姻,这可是史无前例的的好事儿,骆小姐赶紧上前来、让我等来瞧瞧,进宫这些时日,竟是从未有机会好生的瞧过呢!”
“是啊!淑妃说的对,臣妾刚刚得知有位骆姑娘进了宫,随后就听到了两家结亲的事情,臣妾这还没明白呢!”
徐恭妃接着杨淑妃的话说了下去,只是、最后骆念波还未站出来,就被杨淑妃率先开口挤兑了:
“恭妃妹妹还真是两耳不问窗外事呢!想必这些年,日、日在碧云宫里诚心礼佛,早已忘了这俗事中的事了。”
得了杨淑妃的挤兑、徐恭妃并没有说话,只是一笑而过的、主动去寻骆念波的方位,她所要表达的虽然含蓄,可依着宣和帝那精明的人儿,如何能听不出,这内里暗含的深意。
幕的,寻找骆念波的眼神微怔,目光却落在了、一旁与她并身而立之人,瞧着瞧着,徐恭妃便有些出神儿了,
她、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奴才、徐恭妃清楚的知道,自己曾经见过,她去过碧云宫,自己可记得她是尚服局的奴才,怎么今日、还有机会来了这承乾殿,究竟是生了什么?
从徐恭妃的眼神儿中大可以瞧出,她对那搀扶着骆姑娘的奴才有些犹豫,杨淑妃虽然瞧不出、这内里究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但是、却可以明白一点,那即将上任的御前女官身上所穿的衣服,到是眼熟的很呐!
“呦,看看,看看这骆姑娘长得水灵不说,就连,这身边儿伺候的奴才都是那么的出挑,瞧瞧那眉眼、那气度,样样都是不输世家出来的小姐了。”
当着罗年波的面儿、杨淑妃这样大肆夸赞一名奴才,着实不妥,更何况是做为骆念波的长姐皇后娘娘了,
虽然心生不喜、可是她知道这杨淑妃说话向来是分寸的,这样明显不讨好的话、她是绝对不会这样明着说出来的,当即便转眼瞧了瞧、想要看看她口中的奴才,究竟是有怎么个不同?
皇后眼神下移,随后就瞧见了那个低垂着脑袋、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