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虽高、可不曾想一进宫便被发落到了尚方司,自此若是在想入了皇帝的眼、那可就难如登天了,不过好在如今进了东宫,见天儿在太子跟前伺候着,太子今年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抛开年纪不说、但看那张英俊的面庞就比皇帝好了不知多少倍,更何况年纪比肖曼凝大不了几岁,现下虽没有皇帝的身份与权势,可他是太子、将来继承皇位的唯一人选,现在搞定了太子殿下、将来一旦登基,虽说成不了皇后,可弄个贵妃的头衔应是没问题的。所以现下肖曼凝心情很好,对将来的路途充满了信心,现下更是要努力爬上太子的床才是正事。
“虽不大中听,但好歹是个实话,谢谢了。”
瞧着肖曼凝笑意盈盈的回了话,沈二锦便知道她听懂了话中含义,当即笑笑在未出声,就等着她说明来意了。
“我今日来找你就是要你在帮忙想个法子,上次你让我找的那方秀帕,事后太子问我、为什么会单绣一个‘锦’字,看来太子对这个‘锦’到是很感兴趣,后来更是要我做了一道锦绣山河,当时太子只吃了一口便激动的再难落筷,我想我在努力一把,说不定…………”
要太子倾心于她不敢说,可是下令要她做个侧妃、或是姨娘什么的,到是很有可能的。
沈二锦已经猜到了她的来意,不必她说就知道她在那里混的不错,别看她虽穿了普通的宫服,可那腕上戴的却是一只颜色纯正的翡翠镯子,比之前诬陷她们偷得那只极细的玉镯子,不知贵了多少倍,她自家里带来的银子,估计着早在宫里的时候就消耗的所剩无几了,肖家就算是在派人来送银子,也不会给她这么好的东西,八成是太子赏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我在宫里走动听到的传闻不少,可究竟有几分是真、也无从分辨,到是都可以告诉你,你若觉得可行到是可以一试。”
见沈二锦如此大方,肖曼凝便知自己没有找错人,当即连连点头表示明白了,沈二锦状似沉思一会儿才缓缓说道:
“我听说太子之前喜好听箫、后来不知怎的便再也不听了,还有就是他喜欢女子穿粉红色常服,喜欢…………”
喜欢同她坐在御花园的假山石后吟诗、每每至此都要偷偷的去荣华宫拿几串特供的骊珠、两人席地而坐、旁边有宫人打伞乘凉,好不快哉。沈二锦曾偷偷瞧过一次,当时她笑意连连、偶尔出口的笑声清脆而又婉转柔和,她不仅面容清丽脱俗、那性子更是柔和的,以至于楚桓在她身上越陷越深,深到让皇后生出足以毁掉她、才能保住太子的前程想法、对于这个、她又何尝不是冤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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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太子移居东宫后,即便是进宫了也甚少来荣华宫,皇后知道他心底对当年的事情还心存芥蒂,可皇后不急、身为大钊的太子更是未来的皇帝,绝不可以有一个孤女出身的皇后,她这样做完全是为了太子,为他的将来打算,只有一位骆家的皇后、才能助他扫平一切障碍、压制住那些想要争夺储君之位的皇子,才能顺理成章的登上皇位。
为此、当初做的事情她不后悔,将来也不会后悔。皇后不只是一次如此告诫自己、日久天长的便觉得她这样做、完全是为了太子的前程着想,反观太子,至今见了她态度谦和有礼,进退得当,完全符合她心底太子该有的礼数,可作为一位母亲,她又觉得这样的相处模式未免太疏离了些,而例行的请安就像是在走过场、应答之间虽从善如流,可终究少了些母子之间该有的温情,而这些、都是那个女人造成的,所以、她死的理所应当。
皇后回了神瞧着坐在左手边的太子,眉宇之间不似以往的温和,反倒增加了些许喜色,当即开口问道:
“桓儿近日是有什么喜事、说来让母后听一听。”
“回母后、儿臣哪里有什么喜事,不过今日父皇传儿臣进宫商量政事,顺便协同太子妃一道进宫来看望母后,现下便要去昭平殿了。”
难得太子还记挂着自己,皇后忽闻太子说了这许多的话,想着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已有所缓和,当即柔声吩咐道:
“既是你父皇传召,理应早些过去才是,去吧!”
楚桓当即起身行礼告辞:
“儿臣告退。”
皇后欣慰的瞧着太子出了荣华殿、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和蔼了。太子妃见此心底不自然的、小泡泡的越冒越多,虽然心情极差,却也不得不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尽量使自己瞧上去没有那么明显的醋意。
“母后可知,太子今日心情为何这般的好?”
闻言皇后抬眼瞧过来,见到太子妃脸上努力维持的笑容,当即恢复了往日里惯用的神态,平淡的张口道:
“是为了什么?你倒是说说看?”
对于这个儿媳妇皇后不是不满意,骆家的长房长女根正苗红的、正是太子最大的助力,可她毕竟是皇后,对着太子可以温和从容,但是对着太子妃却没有那个必要了,因着早已料到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太子妃瞧着皇后收了笑,知道她定不喜自己说太子的不是,只是有些话自己必定要说,有些事情不能姑息。
“殿下近日新得了一名宫婢,似乎有些文采,常常伺候于殿下左右,而殿下似乎也非常赏识她,常常夸赞于她,想来殿下高兴,应是因着这个的缘故。”
皇后听闻唏嘘一声、
“原是因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