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没事吧?”
被女人推开,冷锋的理智瞬间恢复,可胸口处为什么怪怪的?很难受,却又下意识里很想去留住的感觉。
动手抚上胸口,冷锋缓缓运气,压下了那份令他不安的情愫。
抬眼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的脸蛋儿通红通红的,他知道,这都是自己情绪失控造成的。
但是令他不解的是,既然已经感觉到不舒服了,她为什么一开始不说,反而还愿意苦苦忍着?
对于自己现在的这副皮囊,她真的就看的这么重要么?
“没事,我只是太高兴了,锋你知道吗,还能再见到你,我真的真的好高兴啊。”
摸着自己烫红的脸颊,夏蝉舞又勾上了冷锋的脖颈,冲他甜甜的笑着道,想来他也是非常非常的想念她吧,所以才会抱的那么紧。
想到这儿,女人挂在嘴上的笑意越来越深,深到最后竟变成了傻笑。
虽为傻笑,却同样很迷人,很纯真。
“嗯,我也很高兴,亲爱的。”冷锋敷衍道。
为了不让自己跌进她灿烂迷人的笑容里,和一再想要去碰她的念头,他将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再次投向了她的上方,不一会儿,竟陷入了冥思苦想中。
“在看什么?”傻笑着,女人蹭着冷锋的脸颊,顺着他目光的方向望去。
这一看,却让她有如触电了般,立马全身心的就脱离了男人。
“这不是若鱼神女么?”
夏蝉舞不解的望着冷锋,心想,他怎么会对井戈的母亲看的真的入神呢?但转念一想,如果自己所猜测的没错,他们本该就是……
只是,当年冷锋的父亲强行带走的,只是若鱼神女的一丝气息而已,他真的可以给她身躯,并且还和她生儿育女吗?
就这么疑虑着,她的耳朵里就灌输进了冷锋的声音。
“怎么,你知道她?”低眸看着女人,冷锋似乎对这个话题的答案很是在意。
“是啊,我认识她,她就是若鱼……”
话说到一半时,夏蝉舞似是想到了什么,便自己打断了自己的话头,转而望着冷锋:“锋,她是……”
“我的母亲。”答案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她,是你的母亲?”不敢相信的耳朵,女人忍不住再次确认道。
“是的,她是我的母亲。”冷锋坚定的说着。
话间,他将目光再次投向了墙壁上的画像中,不知不觉的,眸光里竟有了一丝暖意:“鬼……父亲说过,母亲是天上的神女,她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美丽的女子。”
但是为什么,自己母亲的画像,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呢?
冷锋望着它,很想动手把它带走,因为对于自小就失去了母爱的他,甚至都没有见过她的面,心里自然也是有脆弱的时候,也有对亲情的渴望。
原来,他们真的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
抬头看着若鱼神女的画像,女人点头以示赞同:“是啊,冷伯父说的没错,若鱼神女真的是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女子,任谁也取代不了,她与生俱来的的美丽与高贵。”
可你的父亲却是何其的自私,他的一个举动,却造就了后世之人几千年的水深火热。
既如此,若说他是这个世界的大罪人,也绝不为过。
打量着冷锋,夏蝉舞有些心疼他,要是有一天,他知道了自己父亲当年的所作所为,他可以承受得起这份罪业吗?
回想起过去种种,她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他和井戈,他们既是亲兄弟,同时又是对手,有多少次,他们都毫不留情的相互攻击着对方,视对方为眼中钉,欲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现在想想,可能真的是冥冥之中那份血的牵绊吧,他们谁也没有做出令自己遗憾终生的事情。
夏蝉舞翻身下床来到冷锋身边,张口就想要告诉他,有关于井戈身份的事情。
可转念一想,就这么赤裸裸的说出来了,他会相信吗,会接受吗?
要是能找个他们兄弟两个都在场的机会,当着他们的面告诉他们,也许效果会更好些也说不定呢。
但是,让他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锋……”
冷锋微微侧耳,在他听到这个柔美的声音的同时,就感觉到某只树袋熊又从侧面进攻,挂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对此,他也只能深表无奈,并且还要做出相对的反应:“怎么了,亲爱的?”
“额……”
顿了顿,女人在脑子里不停的转啊转,组织着语言:“我是想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其实你不是孤单的一个人,在这个世上还有一个你不知道的亲人,比如兄弟,你会不会很高兴呀?”
“………?”
冷锋不明白,这个女人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说这些话,但他却知道,无论她说什么,都是说给这副皮囊听的,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
“也许吧,有亲人总是件好事。”
“什么,真的!?”
听到冷锋说并不排斥亲人的存在,夏蝉舞别提有多高兴了。
激动之余,某只树袋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挂上了某爷的背,并且极其大方的,朝着他的脖颈处就是‘吧叽’一口:“就知道我的锋是这个世上,最通情达理的人了,那我们快去厨房吧,我还答应了别人的一桌美味呢。”
唉,又被偷亲了。
冷锋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僵,对于背上的某只树袋熊,他是真心觉得,自己快要被她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