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书友“漪涵”的慷慨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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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蝉舞起身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果然已经十二点零八分了,再摸摸自己的身体,实体的,而且还有温度。怎么回事,催魂铃呢,为什么没有出现?
女人的表现怪怪的,一会儿炸毛,一会儿又自己摸自己的,冷锋起身来到她的身后拍了拍她:“你怎么了,见鬼了?”
“呀!”这下,女人是真的被惊着了。
见她一脸的惊慌失措,冷锋当即敛去了嘴角的笑意,变得紧张起来:“怎么了,蝉?”
“原来是你呀……”夏蝉舞不由捋了捋狂乱的胸口。
“当然是我啊,不然还能有别人吗?”出手将她拥进怀中,冷锋疑惑不已:“你怎么了,怎么变得怪怪的,刚才还好好的呀?”
“锋……”抬眸望着眼前这双,充满柔情的眼神,夏蝉舞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忽然想起了什么,她猛地拽着冷锋的手抚上自己的脸庞:“锋,告诉我,你现在是不是可以看得见我,摸得到我?”
现在的她,像极了一个迷路的小孩,哪怕只要有一丁点儿希望,她都要牢牢的将它抓住,通过它去寻找她要的答案。
“看你说的,我当然能看……”见她的神色又开始紧张了,冷锋便没有再开她的玩笑。出手扶着她的脸颊直视自己,眼里是满满的心痛:“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好吗,你现在的样子,很让人担心你知道吗?”
她又一次不正常了,可他却毫无头绪,冷锋的心,有如猫爪挠心般焦躁难安。
“原来他真的没有骗我……”忽略掉冷锋的种种担忧,夏蝉舞喃喃自语道:“可他为什么要帮我呢,这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是,现在确定了他是冷锋的父亲没错,而且也正如他所承诺的,催魂铃没有再出现,她夏蝉舞终于可以做回一个正常人了。
可她的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甚至觉得,自己像是被困在了一团浓度极深的大雾中,任她怎么挥手,都拨不开它们。
可以做一个正常人固然是好,但她身为夏氏家族传承了好几百代,才有的女孩子,身上所肩负的使命何其重要,还有地狱里那么多受苦的罪灵们,她真的可以放下吗?
再说了,冷锋的父亲拥有那么高深的法力,行事又那么神秘,这些,他竟然连自己唯一的儿子,都什么也不告诉,她又可以信任他吗?
没错,他是说过,帮自己只是为了见一个人,可他要见的是什么人,这件事情的背后,还有没有别的企图,谁也不知道。
没有了催魂铃,她就等于和阴间断了联系,那么就是说,在这场吉凶未知的交易中,她只能是独自面对了。
一念至此,夏蝉舞重重地叹了口气。
女人的自言自语,无疑是给冷锋本就紧绷的神经线上,又拉开了一段距离。
扶着她脸颊的双手又加了一分力度,他忍不住低吼道:“你说的他是谁,谁在帮着你,他在帮你做什么事情,那个人是不是我在别墅里见过的那个男人?”
冷锋手里的力度,和他赤裸裸质问,终是唤回了女人的思绪:“没……没谁,我没事,你别多想了,我们早点休息吧。”说着就要溜进被子里。
可冷锋又岂会任由她,一次又一次的打马虎眼儿?
他一把抓着某妞儿,把她从被子里拎了出来,语气里火药味十足:“夏蝉舞,难道你今天还想一逃了之吗?告诉我,你说的他是谁?”
他是谁,不就是你的父亲吗?
可她能说出真相吗?既然他的父亲选择了隐瞒,就是并不想让他知道,那她又何必无端挑明呢。
所以,就只好博取同情喽:“锋,放手啊,你弄痛我了。”
事实证明,这招并不灵,反而某爷的手劲更大了,怒气也更胜方才:“告诉我!”
“我……”唉,看来这尊大佛是真的生气了,她也知道,如果再装疯卖傻下去,自己的下场一定会很惨的。
可要是对他说了,他会相信吗,就算相信了,那她的身份,和与井戈的关系也会随之被牵扯出来,到时又要他如何去承受这些?
老天啊,究竟该怎么办呢?
这时,夏蝉舞的眸光撇到了冷锋身后的日历,这让她当即一计上心头:“锋,我都说了没谁,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呢?难道我在你心里,就真的一点儿信任度都没有吗?
你知不知道,再过几天就是我的生日了,你不想着送我生日礼物也就算了,现在还对我动起手来了,要是把我捏坏了,到时要我怎么在生日聚会上露脸呀?
依我看,你说你爱我,想和我生活一辈子这样的话,都是假的,我以后也不会再相信你说的话了。”哼,让你丫也尝尝不被人信任的滋味。
“你这,我……”听完了夏蝉舞的一番长篇大论,冷锋是彻底见识到了,什么叫做致命的软武器了,对于这妞儿的手段,他是真的拜服了。
她先是对没送生日礼物这件事上,表现出了明显的不满,然后借着无法在生日聚会上露脸,来控诉自己的暴力,最后,也是最让他无言以对的一招了,如果他再逼问下去的话,以后也将在她的面前,失去信任度,不被信任。这就是所谓的,以心换心。
如此,他也只能独自扶额以示无奈,外加投降了。
这还不算,还得赔上一张笑脸:“好了好了,我不问了还不成吗?那告诉相公,今年的生日,你想要什么礼物呢?相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