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峰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呀,怎么这么不仗义,都不说知会兄弟一声……呢?”咦,这什么情况啊?
大门外,夏伟末举着大嗓门儿冲进卧室,冲着沙发上的背影,毫不顾忌的就称兄道弟了。
可当他走进才发现,那儿端坐着的,根本就不是他所认识的峰哥,而是一个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
乍一看,倒像是演穿越剧的超帅酷男。额?……就是有点冷,哦不,是很冷,非常冷,冷气外泄的那种。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妹妹的房间里面?”夏伟末出口问道,话间还不时的盯着井戈看。
“你妹妹?”闻言,井戈略带疑惑的眼神扫过浴室,又转向夏伟末:“这么说,你是蝉舞的哥哥?”
“是啊,我是她的二哥。”夏伟末坚定地点头道,话间也朝着浴室望去,脑袋里的疑惑虫开始蠢蠢欲动。
蝉舞?呵,叫的好亲切呀,而且还能出现在妹妹的卧室里?天呐,该不会妹妹换人了吧?
一念至此,夏伟末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兴奋不已,快步上前,一屁股便挤到了井戈身旁,像个八卦记者似的,开始挖掘有利信息:“嗨,哥们儿,你叫什么名儿啊?”
“井戈。”某君回头,扔下如此俩字儿。
“哦。那你多大啦?家住哪儿啊?和我妹妹是什么关系?”
“无可奉告。”这次,井戈却是连头也没有回。
哼哼,此刻夏家二少的玻璃心,算是真的碎了,因为凭他夏二少夏的身份,再加上这张人畜无害的脸蛋儿,不论走到哪儿,那都是国宝级的存在感。
没想到,眼前的这位,根本都不愿意鸟他,呜~
不过,他夏伟末还偏就不信这个邪。
于是,某人又死皮赖脸的蹭了上去:“别这样嘛,哥们儿。都说年轻人在一起好聊天嘛,告诉我又有何妨,嗯?说说呗,你和我妹妹是什么关系啊?”
“二哥,你干什么呢?”
夏蝉舞才从浴室里洗漱完毕,出来就看见某人一副活三八婆的模样,她当即气不打一处来,忙走到沙发处将他拉起:“二哥,井戈他是我的朋友,是来我们家作客的,你怎么才见面就拉着人家问东问西的,有你这样儿的吗?”
唉,好个二哥呦,瞧瞧你问的问题,让井戈怎么回答你嘛:他总不能告诉你,自己好几百岁了,完了住在那个,不知道隶属阴阳哪两界管辖的天穹城堡里,然后是你妹妹的鬼夫吧?
真的说了,那还不被你当成是疯子了?我去,人家才没你那么傻呢。
“我怎么了,我还不是在关心你嘛。”夏伟末白了她一眼,死皮赖脸的,就是不肯被推出门去,反而一得了空就又挤到了井戈身边。
某妞儿望着自家二哥那副欠揍的背影,无奈的捏了捏眉心:以她对这块牛皮糖的了解,今天要是不让他待在这里,恐怕他是死都不甘心的。
再转眸一看井戈,依然是淡定包一枚,稳坐如泰山,完全没有受到旁边某人的影响。那感觉怎么看都像是,电视里的得道高僧入定时的样子啊?
想来也是出不了什么大乱子的,于是某妞儿干脆一猛子扎到床上,玩起了手机。
“我说,妹妹,你还挺有魅力的嘛,在哪儿发掘的这么个大帅哥呀,一点儿也不输给那位呦。”见夏蝉舞不再轰他了,夏伟末又开始了他的独白。
话说,他这趟上来,可是有目的的,未达到之前,哪会这么轻易的就离开呀。
话间,他又朝着井戈贴了上去,嬉皮笑脸道:“你说我说的对吗,哥们儿?我妹妹是不是挺有女人味儿的?”
闻言,井戈抬眸看向夏蝉舞,脑中不自主的思索着“女人味”,这三个字在她身上所表现出来的含义。
“说话呀,哥们儿?我说的对不对嘛?”
“………”
“二哥!”夏蝉舞丢下手机,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柳眉倒竖:“你不说话,也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呀,你还有完没完了啊?”
“我拜托你,没事儿的话,就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好好享受去军校之前,仅剩的几天好日子吧,以后的日子有你受的。”
我去,真希望可以藉此堵上某人的嘴巴,否则人家要是生气了,看你怎么收场?
同时也希望,某君可以收回他那赤裸裸的眼神,因为那双眼神里布满了复杂的情愫,看的她很不舒服。
但显然,结果是徒劳的,某妞儿只好继续操起手机,大斗地主。
“这哥们儿还真是无聊的紧呢。”见对方不爱搭理自己,夏伟末也觉得是自讨没趣了。
于是,他不再缠着井戈不放了,起身来到了夏蝉舞面前,眨巴着无辜的小眼睛:“妹妹呀,你说,二哥过几天就要走了,去军校过苦日子了,那么临走前,你有没有什么要对二哥表示的呀?”
说这话的时候,夏伟末绝对是一副要多虔诚,就有多虔诚的样子。
可在夏蝉舞看来,却是要多贱就有多贱。
“二哥,你的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她再次放下手机,一本正经的盯着夏伟末:“那天都被老大那样修理了,还是记不住教训吗,二哥,你就不能好好的做人,给夏家争光吗?怎么说你也是爸妈的儿子,能不能有点出息啊?”
“大哥已经走了,你少拿他来吓唬我。”一听到有关夏季孺的只字片语,再被自家妹妹当着外人的面这么一说,夏伟末的脸面自然是挂不住的了,所以当即就急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