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两块黑木令向自己飞来,方生不敢怠慢,随即举手接过黑木令拿在手中,假装自己在对比,其实方生早就知道从方海尸体上拿到的那块黑木令,根本是假的,不是真正的黑木令,只是不方便在日月神教的众人面前表露而已,因此才将两块黑木令拿在手中。
方生假意的比较,仔细的看了一会,才放下手中的黑木令,并且开口说道:“段教主,这两块黑木令的确有所不同,并且所用的材质也不一样,而且从做工上来说,段教主所拿出的这块黑木令更加精致一些,而我们从方海师弟尸体上拿到的那块黑木令明显要粗旷一些,很显然两块黑木令并不是出自一人之手,但是这却不足以证明你日月神教没有杀害我方海师弟,也许那块假黑木令,更是向左使故意留下来的,以糊弄我少林派,这也是有可能的。”
听了方生的话,江不归也猜到少林派肯定是这样一个态度,所以也没在意方生的话。
这时坐在江不归身边的平一指插口说道:“两位大师,我们可否检查一下方海大师的遗体,我想少林派也不想杀害方海大师的元凶逍遥法外,我日月神教之人,从来不会敢做不敢当,我想我检查一下方海大师的遗体,帮方海大师找到真凶,也不是对方海大师不敬,平某对医术还是有一些研究的。主要让平某看过方海大师的遗体,平某绝对可以确定,方海大师死于哪种武功,还请两位大师成全。”平一指说完之后,还弯腰对着方生、方元行了一礼。
少林派早就打算好了,要让日月神教的人来查看方海的遗体,因为少林派也不能确定向问天就是杀害方海的真凶,甚至说少林派也是在怀疑这是有人在嫁祸日月神教,少林派自然也不想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因为是早已商量好的事情,所以方生和方元对视了一眼,随即方生开口说道:“方海师弟身上所受的伤,与贵教向作使所修建的武功阴阳乾坤功造成的伤势很像,原本这一点无需质疑,但是既然贵教坚持说没有杀害我方海师弟,那么让你们查看方海师弟的法体,也无不可,几位请吧!老衲这就带几位前去。”说完之后,方生看了方元一眼,随即两人站了起来给江不归等人带路。
听了方生的话,平一指看了一眼江不归,看到江不归点头之后,便开口向方生、方元两人道谢之后,江不归等日月神教一众人也全部站了起来。
接着在方生和方元的带领下,江不归等人走出兹恩寺的会客堂,绕过大殿,来到了一间禅房,禅房门口还有两个手持木棍的少林二代弟子在站岗,并且从禅房中传出了一阵阵咏经之声。
一众人走到了禅房门口,站岗执勤的两个少林二代弟子赶紧上前对着方生、方元两位大师合手行礼,礼毕之后,方生对着一个弟子问道:“国玉,是不是还在给你师傅咏念往生咒?”
听了方生的问话,那个叫国玉的弟子开口说道:“启禀师叔,普智、普慧等几位大师正在给我师傅咏念往生咒,已经快要完了。”国玉一边恭敬的回答方生的问话,一边用仇恨的眼光看着江不归等人,在国玉的眼中,就是日月神教的人杀害了自己的师傅,现在如月神教的人就在眼前,国玉自然是心中不愤。
看到国玉那仇恨的目光,向问天冷哼一声对着国玉开口说道:“你这个小和尚,为什么瞪着我我等,你师傅根本不是死于我手,我向问天顶天立地,做事敢做敢当,你这个小和尚不要用这种仇恨的目光看着我,你们的佛祖不是说过我佛慈悲,出家人要慈悲为怀,我看你这小和尚,也是六根不净,修炼的还不到家。”
向问天原本就是一个高傲的人,现在无端的被人冤枉,向问天本来就心中不愤,但是为了日月神教的大局,向问天只能忍辱负重,把姿态放低而向少林派解释自己没有杀人,现在又被一个少林派的二代弟子用仇恨的目光瞪着,向问天的气愤可想而知,要不是为了大局着想,向问天真想教训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和尚。
听了向问天的话,方生合手宣了一句佛号:“阿弥陀佛,国玉,不得无礼,你师傅的事自有师叔、师伯处理,向施主说的很对,你修为尚浅,出家人绝对不能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还不向段教主、向天王道歉?”
听了方生的话,国玉虽然心中不愤,但是却也不敢违背方生的命令,随即上前一步来到江不归和向问天等人面前合手恭敬的行礼说道:“阿弥陀佛,小僧国玉一时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有失出家人的本分,多谢向天王的指点,小僧向几位道歉,请几位见谅。”
听到国玉的道歉,江不归向国玉还了一礼,悠悠的说道:“少林派不愧是名门大派佛门圣地,果然有大派的风范,小师傅不必多礼。”
就在这时,禅房中咏经之声停止,从里面走出几个身穿兹恩寺僧袍的和尚,当先的是两个胡须花白的老和尚,江不归知道这应该就是慈恩寺的方丈普智和他的师弟普慧,普智和普慧带着几个慈恩寺的弟子走出禅房之后,先是恭敬的向方生、方元两位行了一礼,并对江不归等人合手宣了一句佛号,这才幽幽的离开。
普智带着一众慈恩寺的和尚,离开小院之后,方生转过头来对江不归说道:“段教主、向左使、平天王,我方海师弟的法体就存放在禅房中,几位要查看就跟老衲来吧。”说完之后方生便站在禅房门口坐了一个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