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走后,就只剩下江不归一人在门口等候。而江不归也并不着急,便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随即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候着。
而陈红英和张奎两人回到小院之后,却见陈大成正在那里翘首等候着。这时梁红英便上前向陈大成说道:“启禀爹爹,哪位公子已经带到,正在门外等候,据刚才走进来之时这位公子言道,他自己是个孤儿,从小被师傅收养,鸳鸯铁令是一直戴在身上的,自己也不知道是如何会在自己身上的。这次前来就是想查询自己的身世,应该没有骗人。”
陈红英刚说完,便见张奎开口说道:“此子虽然不知道自己身世,不过我有种感觉,他应该是朱统领的儿子。不过我也不敢断定。”
陈大成听了两人的话,皱起了眉头。随即说道:“如果你们的判断是真的,那么朱兄弟应该已经凶多吉少了,唉……不管如何先请他进来吧!让我见见他再说。”说完陈大成有些复杂的点了点头,向陈红英示意带江不归进来。
陈红英听了陈大成的话,便躬身对陈大成说道:“是爹爹,我这就去请他进来。”说完陈红英转身向门外走去。江不归在门外刚等了一会就见那个美女从院中走了出来。
这个女子刚走出门,便对江不归施了一礼,开口说道:“劳烦公子久等,我爹爹有请公子进去,请公子随我来。”说完便再次向江不归摆了个请的手势。
江不归随即还了一礼,接着开口说道:“劳烦了,请小姐带领。”随即两人一起向院子中走去。
刚一进门,江不归就见到了,刚才和自己一起走进来的那个汉子,其现在正站在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身边,而这个老者坐在一张两边设有横木的椅子上。这两个横木明显就是用来抬着行走的,江不归立即猜到,这位就是那个只得尊重的、在鸳鸯军解散之后独自建立了这鸳鸯山庄、召集旧部继续抵抗倭寇的陈大成。随即江不归立即上前行礼说道:“后进小子,见过陈庄主。”
而陈大成却在刚一看到江不归之时,就一眼不眨的看着江不归,眼中泛着泪光。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这时江不归还是弯腰行礼的姿势。而陈红英看出了父亲的异状,便立即干咳了几声。这时陈大成才醒悟过来,便立即开口对江不归说道:“让公子见笑了,老夫一看到公子,便想起了一个故人,顿时有点失神,怠慢了公子,请公子赎罪。老夫一见到公子,几乎可以肯定公子与老夫的一个故人必有关系。不过老夫还是要核实一下,所以老夫想问问公子,在公子的身上可有刺青,能不能让老夫一观?”说完陈大成火热的看着江不归。
江不归顿时心中一惊,立即知道自己的身世可能真的和鸳鸯军有莫大的关系。自己身上有刺去之事,根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而这个老者已经一语道破,加之据刚才那个汉子所说,自己与一个人有点相像,而且说可能认识自己的父亲。
随即江不归赶紧说道:“小子身上确实有刺青,而且在小子的背上,不过现在有陈小姐在场,小子恐怕不方便显露出来,让庄主您过目。小子倒是知道,在小子的背上刺有一个鸳鸯的图案。”说着江不归脸色微微一变,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其实这要是在现代,男人光着膀子到处乱走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在这个时代江不归绝对不敢随便脱下上衣的。
而这时却见陈红英脸色微微一变,瞪了江不归一眼。随即说道:“爹爹我先去准备酒席,你们闲聊着。”说完再次瞪了江不归一眼,脸色微红。不过凭着那娇美的容颜定然,瞪的江不归一阵失神。
在陈红英走后,陈大成便开口说道:“现在公子可否亮出刺青,给老夫看看。此时老夫几乎可以断定,公子的身世了,只是老夫还想亲自看看。”说完陈大成的眼中显露出了慈爱的眼神看着江不归。
这时江不归也不矫情,立即解开衣衫,转过身来对着陈大成。
当江不归背对陈大成,露出自己背上的鸳鸯图案之后,陈大成已经彻底的确定了江不归的身世。随即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孩子,我腿脚不方便,你能不能靠近一些,让我仔细看看。”陈大成说道后面,江不归都可以听到其声音中带有哭腔了。
江不归知道,这陈大成绝对和自己有很深的渊源。随即江不归依言向后退了一步,还半蹲这身子将背对着陈大成。这时陈大成用手摸了摸江不归身上的刺青,颤抖的说道:“孩子,你的左脚脚心的位置是不是还有一颗红痣。”
江不归立即回答道:“是的,陈庄主。不过您是如何知道的。我脚底的红痣,对任何人都没有说起过。”说到这江不归几乎已经肯定,背后的哪位陈庄主,也许就是自己的亲人了,所以说话已经用上了敬语。
这时陈大成开口说道:“好了,孩子你将左脚的红痣,也让我看看。”陈大成说完已经泪流满面了。江不归也肯定了自己的身世绝对和陈大成有关,所以也没有犹豫立即脱掉鞋袜,将脚抬起来让陈大成一看。
这时陈大成已经泣不成声了,随即虎目含泪的颤声对江不归说道:“孩……子,你先穿…穿…好衣服吧!”听了陈大成的吩咐,江不归这才慢慢的穿好了衣服和鞋袜。
江不归穿带好之后,陈大成才止住了哭泣。随即陈大成对着江不归说道:“孩子你知道吗?你身上的刺青,乃是我亲手给你刺上去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