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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树紫连忙抛开不该有的杂念,想要逃离他的怀抱,“你这个登徒子!你把乐儿怎么样了?”
“现在这个时候你还担心乐儿,不得担心担心你自己么?”
某男视线下移,幽暗的黑眸跳动着奇光。
“啊!你你……你不要乱来,我已经生过孩子了,不是黄花大闺女,你……你找错人了……”
李树紫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脸色一变,连忙将自己不知何时敞开的衣襟拉好,弓着身子想要退开一些。
“找的就是你呢!躲什么躲?躲得过初一还躲得过十五?”
某男长臂一伸,一把将她娇软的身子搂住,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你……你什么意思?我……我认识你么?你为什么要找我?”
李树紫戒备地看着这个危险的男人,最近这么多人来找她,她以前究竟是什么人?
“你不认识我?!”
某男的眼神立马变得冰冷,好似她不认识他是多么罪大恶极的事,让他恨不得立即用眼神杀死她。
“我……我凭什么认识你个入室不轨的cǎi_huā贼?!”
即使如此,某女还是不怕死地壮起了胆子。
她真想像乐儿踩钱黎笙那样,直接对准这男人的命根子就是一脚,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到处祸害良家妇女!
“不轨?我怎不轨了?这样……还是这样?”
“啊啊!你再乱来我叫人了啊!外面有很多高手,劝你还是趁早离开吧,否则想走都走不了!我跟城主的儿子关系还不错,你要是敢乱来他不会放过你的!”
某只不安分的大掌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捣乱,吓得她语无伦次,却不知说出的话彻底激怒了某个欲求不满的男人。
“不错?!”
这欠揍的小女人居然勾搭上了城主的儿子,怪不得乐不思归呢?
该罚!
“啊!疼!你怎么咬人呢?!”
李树紫只觉得肩头传来一阵剧痛,结果发现这个男人居然在咬她!
原来他不是cǎi_huā贼,而是一只披着人皮的sè_láng!
又啃又咬的,她又不是什么好吃的糕点,这样有必要吗?
“不错?!”
他黑发如缎,随性地披散,深入幽谭的眸子紧紧锁着她小鹿般水灵的大眼,好像即将要将这只呆愣的小绵羊拆骨入腹。
“什么不错?”
李树紫呆愣地瞪着近在咫尺的俊彦,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他英俊得让人窒息的脸上有一双仿佛可以窥探人心的眸子,深邃的五官带着魔性一般,让她在他面前无所遁形,大脑的反应都慢了半拍。
“你的脸怎么了?”
刚才没仔细看,她脸上的竟然有一块十分丑陋的黑疤,这是什么时候长的?
她得了什么杂症么?
“我……不要看……”
李树紫这才想起,自己的脸几乎没法见人,她连忙将头埋在他胸前,要是有个洞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虽然她觉得这个男人很危险,而且也不怎么认识,但她本能地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狼狈,自己的丑陋相比他的丰神俊朗,让她心底升起浓浓的自卑。
他会不会后悔刚才没有擦亮眼睛,亲了这么一个丑得要命的女人?
这样的话他应该会放过她了吧?
“抬头看着我,你知道我是谁么?”
君御北用大掌将她埋在胸前的脑袋抬起来,让她的杏花水眸与自己对视。
其实,他不介意她的相貌变丑,反而还会高兴不已呢!
这么丑的话别的男人就不会觊觎她了,很有安全感有木有?!
“我……我不知道……你放开我吧!”
李树紫躲避着他的视线,她心里十分难堪,两人如此近的距离让她的心跳不规则地跳动,更深的是她心底的自卑。
这辈子长成这样,任谁看了之后都会望而却步吧?
别说别人看上她,就是她主动投怀送抱别人都会被吓跑的……
“不知道?”
君御北的眉头紧皱,这丫头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呢?
金北煊将青光寺闹得天翻地覆,他得到消息赶去时,那只小老虎已经在跟青阙猜拳了。
无论小老虎如何撒泼耍赖打滚儿,它依然每次都败下阵来,这才一直拖着直到他去,因为青阙说只有金北煊赢了,他才会告知青乐的去向。
君御北和青阙猜拳每次都赢,所以最后才从青阙那里得到乐儿的消息,令他没想到的是,乐儿竟然偷偷来找她娘了。
有金北煊在,能在短时间找到她们并不难,不过五灵为何不留下线索,这一点他昨夜被见到南宫紫的喜悦冲昏了头,没来得及问,按照常理它们应该第一时间通知他才对。
不管如何,如今真切地将她抱在怀里,他就已经很知足了,即使她的脸变成这幅模样,他还是能认出她,不知道她这三年来都经历了什么,但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和愧疚中度过,以后不会让她再离开他身边了。
“真……真不知道……我脑袋受了伤,以前的事记不起了……”
一个念头在她的脑中闪过,他……他该不会也认识她吧?
他这么对她……
难道是乐儿的爹?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抬头,仔细瞪着面前放大的俊彦。
鼻子……
眼睛……
嘴唇……
怎么越看越有种熟悉的感觉?
不!
一定是错觉!
可令她觉得奇怪的是,如今她竟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