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见钟其容边说着边从茂密的树叶里面抽出了一个硕大的像鸟一样的东西,君御弘不由得惊悚,她是想用那个飞下来吗?
天!
真是没有她想不出来的!
“太后娘娘!护驾快护驾!”
江公公领着侍卫已经来到殿内,指挥着人赶紧散布到树下各处。(..)
“不要大惊小怪的,要是哀家摔死了,大不了二十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下辈子做个男人征战沙场!”
钟其容豪气干云地说完这一段话后,撑着身子就要往下跳。
嘿嘿~
其实她就是喜欢看这群人惊慌失措的表现,真的很好玩啊!
她其实才没有那么傻,这个飞行器刚刚弄上树的时候已经破了,根本没法儿用,正好君御弘来了吓吓他……
可不料,她一不留神,真的踩偏了,身体重心不稳,连忙往下坠去。
“啊啊啊!救命啊!”
“母后!”
“太后娘娘!”
……
“母后,请恕儿臣无礼,今日之事万不能再有下次了!”
君御弘脸色连看,对于躺在软榻上一副没事儿人似的钟其容,话语中有着严重的抗议。
“行啦行啦!不是没事儿么?哀家就是闲得慌啊!”
钟其容虽然也小小的吓了一跳,但君御弘在场自己还摔了的话,他这个皇帝兼儿子可得受到批评了。
“母后,您知不知道北弟去了哪里?”
“他不是去了边城吗?你问哀家做什么?”
钟其容躲开了君御弘的注视,心里有点虚,难道北小子出了什么状况不成?
上回给他传信也不见回音啊,那小子究竟干什么去了?
“母后,北弟擅自离开边城,如今此事已经被隆国奸细知晓,边城危急即将升级,北弟究竟去什么地方了,母后若知晓的话,还请告知!”
君御弘见钟其容的反应,推测她一定知道什么,不过看这样子,她并不打算说实话。
“皇儿,母后也不瞒你,母后真的不知道你北弟去什么地方了?”
钟其容一听事情这么严重,突然有点后悔。
君御北一定收到信了,可他知道南宫紫的消息后应该回城了呀,为何没有给她来个消息?
这都多少天了,他去哪儿了?
要是他知道那南宫紫如今容貌尽毁,会不会想不开?
“母后!您可不能再纵容北弟了,要是边城被攻破,我揽月王朝将有大片领土被吞并,届时恐怕江山不保!儿臣怎么对得起君家的列祖列宗!”
君御弘见钟其容如此说,心中不由得有些火气,自小母后就喜欢惯着北弟,如此一来才造成了他为所欲为的性子,完全不考虑大局吗?
几乎一半的兵力都掌握在君御北的手中,一旦他那里出了什么乱子,局面就不好掌控了。
他倒是不担心君御北会有异心,因为他反而还想君御北有异心,如此一来他正好就可以不当皇帝了,但事与愿违,那小子更没那个想法了……
“皇儿,母后承认曾经给他写过一封信,但却没有收到回信,如今真的不知道他在何地。”
沉吟一阵,钟其容又道,“不过母后相信你北弟的为人,他不是那种不顾大局的人,也不是会轻易将揽月的江山拱手让给别人的王爷,他肩上的担子他自己明白,你就相信他好吗?”
钟其容对于君御弘说出这样的话并不吃惊,毕竟北小子可能继承了她的基因,常常不按常理出牌,但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君御北不是那样不负责任的人。
“既然母后如此说,儿臣就再相信他一次吧!”
“陛下,太子殿下求见!”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江公公的声音。
“可知何事?”
“边城急报,渚城大乱,隆国二皇子即将出兵攻城!”
“母后!儿臣告退了!”
君御弘深深看了一眼钟其容,然后转身大步离去。
君御弘离开之前的眼神让钟其容有些不安,要是渚城被破,这孩子该不会真的记恨上北小子吧?
……
渚城。
有些奸细提前进了城,在所有人还没有准备的时候,就已经悄然发动了袭击,许多被“苴子”控制的人突然发起了狂,拿起屠刀对准了熟睡中的妻儿和街坊,一桩桩血案相继发生。
悲剧的发生给人们的心里蒙上了死亡的阴影,城内人心惶惶,生怕一不小心自己的枕边人就变成收割自己性命的凶手。
但即使如此他们也并没有逃跑,或者疯狂抢夺东西,而是各自关着门躲在地窖里。
不为别的,因为隆**队中使用的秘密武器让人防不胜防,北王爷的军队私下交代他们要各自要保护好自己和家人,最好少在外面接触。
不少人都将水和食物提前储备好,隆军一来他们便躲起来,至少能坚持半个月。
更何况,如今这种情况下,就算出去了也是死路一条,要是城被破了,他们还能在地窖下面躲一阵子,或者通过地道逃到安全的地方去。
君御北骑着玉卢先行一步,已经率先赶回渚城,风影和带去的人马护送金北煊和君越乐坐马车稍后赶来。
“主子,探子来报,隆琨准备今晚亥时一刻从西门攻城!”
暗影、仿影两人跪在地上,向正在屏风后面洗漱更衣的君御北禀报最新情况。
“城中的百姓安置得如何了?”
清冽的嗓音带着幽寒,透过厚实的屏风传来,让人不难忽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