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已经娶了正妃,能这么想乃是百
他不明白皇祖母为何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难道自己派人去带走紫鸢的事被皇祖母知道了?
君越离听了钟其容的话后心头一跳,捶腿的手都不自觉地顿了一下。乐-文-
“如今国势严峻,孙儿应以国家大事为重,不敢多想儿女私情。”
“嗯,合适~你想娶侧妃了?”钟其容眉头一挑瞧着他。
君越离不想继续提及这个话题,希望能转移一下钟其容注意力。
“是的,皇祖母,父皇说这是历代君王和储君才能知道的秘密,所有孙儿不便透露~皇祖母,孙儿的力道合适么?”
钟其容疑惑地看着君越黎,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却没有多大的印象,不过总觉得很熟悉,她在什么地方听过?
“惊鸿琴?”
但要是君家真的没有后代,人丁单薄,那江山又会不稳,所以皇祖母总是在矛盾中,对他们这些孙儿孙女也不冷不热的~
因为即使他对皇祖母不是很了解,但也知道她不喜欢一个男人有很多女人,这么多年他悟出了这个道理,也许这就是皇祖母不喜欢父皇有那么多孩子的原因~
真正的原因如何能让皇祖母知道?要是她老人家知道了,指不定怎么教训他呢!
“回皇祖母,孙儿奉父皇的口谕,在民间打探惊鸿琴的下落~”
太子和太子妃不睦的传闻不是空穴来风,这些小辈没事儿就瞎折腾,家里有个女人不关心,整天关心其他有的没的,可得好好教训一下。
“嗯,你的太子妃如何?听说你不在东宫住了,是个什么情况?”
后来长大了些才明了,皇祖母好像并不喜欢自己,再后来更大了些,才发现皇祖母并不是针对他,而是对父皇所有的孩子都没那么亲切,淡淡的,不像对皇叔那么上心,于是他便也释然了……
他记得自己小时候很喜欢粘着皇祖母,可皇祖母每次都想方设法让他离开,他开始不明白,还傻乎乎地往慈月殿来~
君越离回答完后便垂眸起身,几步走到软榻边上,蹲着给钟其容捶腿。
“回皇祖母,都是孙儿应该做的,父皇也是为了孙儿好。”
钟其容见君越离一副乖乖娃的模样,心想定是以前自己给他们的印象不太好,招招手让君越离给她捶捶腿,以此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责罚就不用了,你给哀家捶捶腿吧,多日不见,你可是看起来疲惫了不少,你父皇交予你太多事情了?”
他一般情况下除了必要的请安,不会主动来慈月殿,不过在众皇孙中,他还算来得比较勤的,有些皇孙一年都难得在皇祖母面前露个脸~
君越离心中打鼓,低头不敢看软榻上雍容华贵的老妇人,不知道是什么风把皇祖母提醒了,居然特意召见自己。
“孙儿惶恐,请皇祖母责罚。”
钟其容凤眸微眯,仔细打量着君越离,模样长得跟皇帝倒差不了太远,身上也有了储君的气质,可这脑袋的里面的“情弦”应该是长错了位置吧?
“平身吧,你这孩子,皇祖母不召你你就不来瞧瞧哀家了?”
自古以来长幼有序,尊老爱幼都是历朝历代的美德和准则,即使他不常来见钟其容,先不论是不是一国太子,就是作为长孙,也应该知晓如此基本的礼仪。
“孙儿参见皇祖母。”君越离恭恭敬敬地给太后行礼。
慈月殿。
……
待回到钱府后山,她才刚走到离开时的那棵大树下,就见不远处躺着三具死相惨烈的尸体,尸体的恶臭令她作呕,她连忙捂住口鼻,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发现并没有打斗的痕迹,而那个“被凌辱”的南宫小姐却不知所踪~
她心中焦急,脚程加快,要是今日赔了银子事情还没办成,那回庞府就真的够她喝好几壶了。
可待她在茶楼喝了一肚子茶水,直到这里打烊时始终未见那三人来拿另一半银子,心知定然是出了什么岔子,于是也不再耽搁,匆忙往回赶。
她奉庞小柔的命令,带着不少银子在钱府门外监视,只等南宫小姐出现后,找机会将她毁了,正巧碰上钱府的下人色胆包天,她便企图用银子来办成这件事。
该女是御史夫人蒋兰英专门给宝贝女儿庞小柔挑的一个丫鬟,脑子灵活,会些基本的拳脚功夫。
黄衣女子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拿出一两银子放在桌上便径直离开了,留下傻眼的小二,他拿起银子仔细看了看,心里腹诽:早知道你这么有钱,我就好好招呼你呀,装什么穷嘛?
“既然如此,那结账吧!”
“本店马上就要打烊了,还请姑娘……”
“不用了!本姑娘等人,你去忙吧!”
瞧着样子也不像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衣服有点像某户人家的丫鬟,脸蛋长得还不错,不过他们做生意的可不会按你长得好不好看来收钱。
小二见这黄衣女子来了老半天,就只点了一杯最便宜的茶,冲泡了很多遍,估计都没味道了还不离开,他也不好意思说,她喝下的水都比茶叶要贵!
“这位姑娘,还要上茶吗?”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茶楼里也逐渐冷清下来,二楼只剩下靠窗户边一位客人。
蔺香茶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