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日前紫鸢姑娘无故失踪,百花楼损失惨重,一直在派人找她。另外,选妻大典前,钱府已经给相府下了十几车聘礼,两家商议若是南宫小姐选妻大典落选,两家儿女的婚事便提上日程。”秦决见江公公领命走远,又继续道。
“如此说来,钱家小子定是知道南宫紫就是百花楼的紫鸢。”
“主子圣明!但除了琴试,南宫小姐缺席了初选的其他比试……”
“缺席?可有查到什么缘由?”
“未曾,她就像人间蒸发了般,四处都没有留下踪迹,丞相夫人为此病倒卧床三日。”
“钱府和太子那里有什么动作?”
“都在派人四处寻找,至今毫无所获。”
……
慈月殿。
“老臣冬谒见过太~太后娘娘,娘娘万安!”
再次来到慈月殿,冬谒话都说不利索了,想起上次的恐怖记忆,他真是腿肚子都在打颤啊!
“冬谒,别来无恙啊!”
钟其容正在侍弄着殿内花桶里的花草,听见冬谒的话后,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畏畏缩缩地站在那里的人,心底暗笑:想必**汤的药效已经让冬谒这个老家伙刻骨铭心。
“谢……谢太后娘娘!”冬谒被太后的眼神看得发毛。
“谢什么~哀家问你,现在该是知道王爷看上的是哪家姑娘了吧?”
“这……老臣知是知道,但事情有变。”
冬谒脸上露出难色,可心底却在狂笑:哈哈哈哈哈哼哼哼哼……
恐怕今年您老还抱不成孙子哟!
“有变?怎么个有变法儿?”钟其容眉头一皱,停下手中的动作,两手拍了拍沾染上的泥土。
一旁候着的桂嬷嬷立即端着一盆温水上前。
她跟着钟其容多年,对于钟其容的习惯再熟悉不过,温水是供太后侍弄完花草洗手的,洗完之后又必须立刻递上一根巾帕拭去水渍,稍晚一步太后娘娘就会愠怒。
因为太后十分注意保养,说是若水渍多停留一阵,湿气就会渗入肌肤。
而这是绝绝绝对不允许的!
“那姑娘缺席了其他比试,没有资格参加复选了……”
她自己缺席的啊,可跟我没有关系。
“什么?究竟是谁胆子这么爆?能当我君家的媳妇儿是八辈子求来的福分,她竟然还缺席?!”
“是……是南宫丞相的义女南宫紫……”冬谒老神在在地说了一句。
其实他也不知道是谁,他都没见过好嘛?只知道有这么个人。
“什么?!果然是她!”
钟其容激动非常,原来那小子果真为了南宫家的丫头动了凡心啊,可那丫头为什么要缺席呢?
“太后娘娘知道?”这下轮到冬谒瞪眼了。
“她为什么缺席?人在哪儿?让她赶紧来见哀家!”钟其容面带急色。
“这个……老臣也不知道,派人去相府也没找到她。”
“那就去其他地方找啊!一定要让她参加复选!她要是成不了哀家的儿媳,你就提着脑袋来请罪吧!”钟其容在屋内焦躁地踱步。
“这……太后娘娘!按照惯例,南宫小姐已经没有资格参加复选了……”
关键是现在根本找不着人,他就是想让南宫紫通过复选,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哀家要的是结果,至于怎么办成这件事,那就是你的事了……”
钟其容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看着冬谒,北小子难得看上了一个女人,况且南宫紫那丫头确实不错,要是今年还不能娶进门,不知道明年还会不会出什么岔子,这种事一定要早下手,免得夜长梦多……
“这……老臣遵命!”冬谒狠狠咽了口唾沫。
这君家的人都是些不讲理的,他有什么办法?
……
“说吧!什么时候的事?逛了青楼不说,还想娶个青楼女子做太子妃?”
君御弘沉着脸看着跪在地上的君越离,他以前对他的关心实在太少,二人除了公事,几乎没有谈论过其他话题。
“儿臣知错!”君越离低垂着脑袋,没想到这件事还是被父皇知道了。
“然后?”
“请父皇责罚!”
君越离如今除了认错别无他法,他事后也有后悔,好不容易才找人封了消息防止向揽月城扩散,可纸终究包不住火。
“恐怕寒陵城的人比朕都清楚,你堂堂一朝太子为了见紫鸢姑娘用了多少宝贝……”君御弘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瞒得不错啊~”
“儿臣知错!”
“现在还想娶她?”
“儿臣不敢撒谎,想!非她不娶!”君越离跪得直挺挺地,眼神坚定,信誓旦旦地说道。
“君越离,你是不是搞不清自己什么身份?”君御弘见他这种态度,不由得有些火气。
“父皇,儿臣想娶她并不是头脑发热。”
“那是为何?你可曾见过她长什么样儿?”
“这个~未曾……”
“君越离!你竟为了一个面都没见过的女人做到如此地步?”
这小子脑子里装的是米糊吗?皇后都是怎么教育的!
“父皇,她是惊鸿的主人!当日百鸟齐鸣,百花齐放都是她弹奏惊鸿引发的奇象!”
“什么?何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