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她最讨厌有
钟其容凤眸厉张,狠狠地瞪了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君御晓。
“君御晓,你要再敢胡说八道,哀家就找个老头子把你嫁出去!”
君御晓小心翼翼地看着钟其容,生怕她老人家一下子接受不了,怒急攻心又昏了过去。
“母后,你说北皇弟此举是为何?听说他府里一个年轻丫鬟都没有,几乎全是男人,他该不会是有龙阳之好吧?”
“什么?”
“那男子竟然在北皇弟的府上!”要不是她没胆子去问君御北要人,她打死也不会来找钟其容的。
钟其容见君御晓竟是为了男人的事来找自己,本来不想开口的,但她后面的话点燃了她的一撮撮好奇心。
“什么事?”
君御晓见钟其容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又大着胆子继续道,“后来儿臣派人去查,发现了一个让儿臣惊呆的事实!”
殿内一阵沉默。
“母后,儿臣~儿臣前不久看上了一个男儿,本来已经到手了,可他却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钟其容何尝不了解自家女儿,她就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大忙”人儿,今日来找自己定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得了!说吧,今日来找哀家有什么事?”
她知道钟其容说的不过是气话,可心里还是有点儿小伤心,她就是这样一个人,有什么办法嘛?
“母后!你这样说可伤儿臣心了!”
钟其容放下揉太阳穴的手,端起托盘上的茶,动作优雅地轻抿了两口后就放在了托盘上,然后又用银箸选了一颗蜜饯吃下,缓解口中的苦味。
“哀家没事,你离哀家远一点儿,看着你我就来气!”
“母后!你怎么了?”君御晓连忙上前。
“太后娘娘!”桂嬷嬷连忙上前,端了一蛊鬼针茶和一盘蜜饯上前。
因为从性格上来讲,这孩子既不像她也不像那个先她一步而去的男人……
有的时候,钟其容自己都怀疑君御晓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
啊!一着急头又有点疼了!
钟其容一听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个臭丫头,还真是胆子越来越肥了!跟你那个不争气的皇弟一样让哀家不省心!”
几乎每次来见钟其容,都免不了从这里开头,所以她当然知道自己母后接下来要说的什么。
君御晓低着脑袋,连忙接下话茬,心里有一百个小人儿在打架。
“不时便生个大胖孙子,相夫教子~”
“怎么着?早就劝过你再找一个人嫁了,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时便……”
但由于自己的所作所为令母后不悦,而且她又属于屡教不改的那种,所以君御晓回朝后很少来见钟其容。
不管外面的人怎么说她,不管她在人前有多么乖张跋扈,可一到钟其容面前,她还是那个会向自己母后撒娇的孩子。
“母后!你又取笑儿臣!”
这是她的大女儿,可一把年纪了还喜欢小鲜肉,她都觉得丢人~
钟其容闲适地坐在凤銮上,眸带调侃地看着下面站得规规矩矩的君御晓。
“什么风儿把你这朵花吹来了?”
“谢母后!”
“平身吧!”
“儿臣参见母后!母后万安!”
慈月殿。
……
“嗯~此事就交给你去查,务必在三天之内呈上来。”
“这个暂时不知,不过微臣曾在那里见过一个缺失左臂的人,那人面色红润,精神状态十分积极,正在认真跟着先生习字。”
“谷梁爱卿,那些乞丐进‘南学院’需要什么条件?”
“微臣遵命!”
圣上发话,将所有飘走的神都拉了回来,南宫凌收回了手指,规规矩矩地拿着笏板,此事走一步看一步吧。
“继续打探,务必要将此事的来龙去脉查清楚!”
他对那个女儿已经无语了,要是下次她再有脸回来,定要找个理由将她逐出相府,他家的小庙着实放不下这尊来历不明的大佛了!
昨日南宫紫又闹失踪了,甚至连棋试都没有去参加,曾有几拨不明身份的人马轮番上门来找,搞得人心惶惶的不说,还把自家夫人都气病了,让他满肚子不痛快。
而南宫凌听见谷梁于说“南姑娘”时,心头不自觉地跳了跳,拿着笏板的右手中指突然掐了一下左手中指指背。
不过揽月城好像并没有南姓的大户人家~
君御弘心里琢磨不定,能购置宅子,还能收留那么多乞丐,需要的钱财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子能承受得起的。
“这~微臣暂不知晓,但听闻他们都叫她‘南姑娘’,想必‘南学院’也因此而得名。”
“谷梁爱卿,你可有打听到究竟是何人所为?能将一群乞丐改头换面,可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
君御北满意地顿了眼神,微勾了嘴角,凝眸看着谷梁于。
眼尖的人立马给旁边的使眼色,正想开口的人即刻噤声,只消眨眼之间,大殿便一片寂静,但只有他们各自知道,此刻自己的心思是有多么活跃。
谷梁于的话同样也勾起了君御弘的兴趣,他停住了手中敲打龙椅的动作,微微向前倾了身子,龙眸中黑轮深沉,横扫一下各自议论的大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