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迷蒙中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女孩的一只手在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蛋儿,轻轻地滑过他的胸膛,一切显得是那么温柔,那么体贴入微,给予他飘飘欲仙的美好的感觉。渐渐地,女孩的脸蛋儿贴在了他的脸上。这是一种特殊的感觉,是女孩,但有一种母性呵护,他似乎一下子回到了孩提时期,重新体验到蜷缩在母亲怀抱里那无限绵柔安全的感觉。正是这种伟大的母性,再次唤醒了他那潜藏在心底的本能邪性,顿时,他感觉身子再一次鼓胀起来,再一次忘乎所以来。
身子下,他感受到了那瘦弱的身子,但与此同时,感受到了年轻女性那特有的韵味儿,是之前同夏青在一起时不曾体验到的,他不可控制地将手伸向了女孩的裆部,并且伸了进去。女孩浑身一抖,同时发出无限幽深的呻吟声,那单薄的身子似乎勃发无限缠力,将季枫整个纠缠起来。
如此彻底激发了他雄性的侵略性,一股强大的血流冲入脑海,神志随之眩晕飘拂起来,瞬间进入一种忘我无度的美妙境界。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季枫忽然被一阵啜泣声惊醒,他吓了一大跳,咦,是女孩在嘤嘤哭泣,在他的怀里,他整个人压在女孩的身子上面,女孩犹如一小把棉花一般被自己搓揉得只剩下一点。更令他错愕的是他忽然感觉到了下身有某种粘合,有种分离不表的感觉,他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
啊,妈呀,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随着身子本能地一收缩,他那活儿便从女孩下面拖了出来,一种活塞抽拔的感觉映射到脑海中。一切是再明了不过的了,他侵占了女孩的全部。
女孩继续哭泣着,黑暗中,季枫一时搞不清楚女孩究竟因为什么而哭泣,究竟是在责怪自己的粗鲁野蛮,无情占有呢,还是一种得到、收获和美好体验呢,他虽然是个过来人,却是真真正正无法搞清楚的。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护住了女孩的肩膀,这是一种保护,又是一种自我安慰,他不知所措。
静默中,他在琢磨刚才的体验,究竟是什么体验呢,这种体验和妻子夏青有什么不同呢,说实话,脑海中一片模糊,一切都过去了,却似乎一点没有体验到异样,然而,却是生生地侵占了这个小女孩。
别哭,别再哭了,好嘛,是哥哥我对不起你,哥哥是畜生,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不么做啊,我是畜生啊……季枫在车子里嚎啕大哭了起来。这是真心在哭泣,心中很复杂,既有悔恨,又有恐惧,似乎没有一点收获的感觉,他真心地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甚至,他想到了要对小女孩负责。
可怜的男人们,一辈子就是在这么不计后果的冲动中和无助、无赖的消极抵抗中度过,为了偿还因冲动欠下的数不清的情债,疲于奔命,不计后果,甚至,被逼迫得走投无路。
“我要对你负责……”
季枫终于说出了这一句男人最容易说出来同时又难以兑现的话。
“我不要你负责。”
季枫耳朵炸开了,他根本不相信刚刚听到的一句话是真的,以为是幻觉。可女孩就是这么说的。这么小的女孩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给他留下一种超乎想像的成熟印象,一种了不起的担当。当季枫确认之后,心中更是不好受了,更觉着亏欠更多,虽然他没有再说什么,但他发誓一辈子对玲子好,要对她一家人好,他要担当起这个责任。
有了这样的经历,季枫真切地感受到,同情窦初开的女孩在一起的确跟夏青不同,真是美妙无比,在他挺进的那一刹那,真是要上天了,那种体验便将夏青甩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可以说,他这辈子没有白活。
一路上,他俩一直快乐无比,过着新婚般的幸福生活,从另外一个层面上说,他俩就是一次新婚旅行,甚至,胜似新婚生活。因为,这比新婚多了一种别样的刺激,一种不可预测未来的兴奋,会使身心达到一种冲破牢笼的极致境界。
俗话说,好事多磨,乐极生悲,此话一点不假,季枫应验了这个俗套。他在回来的途中,竟然遭遇了车祸,差点一命呜呼。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呢?
由于头一天体力严重透支,晚上睡眠不足,第二天早上起来时明显觉着恢复不充分,晕头转向,驾车但有些力不从心。女孩继续沉静在美好想像中,一路上斜靠在他身上缠绵不休。季枫呢,虽然身心疲惫,却仍是满脑子邪性,一只手控制方向盘,另一只手一直在女孩胸脯上摸索着。还不时嘻笑打闹。当然,不得不承认季枫的驾驶技术是一流的,没有影响到行驶。眼看到了城边上,距离家门口不远了,便有点三心二意来。当他驾驶货车经过一处弯道时,被弯道上的一处新建的阁楼上的情景吸引住了。那阁楼怎么了呢?一个女孩子花枝招展在抛绣球,四周有许多人围观。见状,玲子的注意力转向了那儿,还伸手摇了摇季枫,季枫便转向阁楼。还别说,那抛绣球的女孩真是长得漂亮,洁白的肤色,左右顾盼的神情,发髻高束的青丝,衬托出女孩那不同寻常的气质来。季枫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了过去。他本能地感觉到了转弯处便猛然一打方向盘,那一瞬间,他忘记了必须转大弯,转了小弯下去。如此悲催了,迎面正好急弛过来一辆货车,狭路相逢,虽然季枫迅速往右打方向,但是,显然来不及了,两辆货车直接撞了上去。
顿时,他感觉左腿一阵剧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