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我好像还是重蹈覆辙了,就像一个圈,我怎么也走不出”
“晨晨,我不知道怎么办了,不愿再重蹈覆辙...却还是舍不得....”
“我以为可以做到,却还是伤了爸爸的心....”
路逸晨看着趴在自己胸口的女孩的声音越来越小声,许久许久之后,她就像睡着了一般。
“清清?”
路逸晨轻轻的把路清河推开,才发现她全身都烫得很。
“晨晨,我困。”
路清河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在路逸晨的搀扶下,坚持的站直了身体没让自己一头栽倒,眼睛很痛,脸也很痛,周身更是再也抽不出一丝的力气,只感觉自己整个人突然悬空被人抱着。
此刻她除了头昏,除了冰冷,什么也感觉不到,连手心被掐出血的疼痛也没有发现。
路清河在睡梦中觉得口干舌燥,尤其是嗓子特别疼,没一会儿全身就火烧般热了起来,脑子里昏昏沉沉,意识模糊。
她很难受,是心理与身体上的双重难受,她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捂在被子里,紧紧抱着枕头,仿佛从这些东西上能够汲取力量般。烧得浑浑噩噩之际,
她无边无际的想着自己这一世是不是又结束了?是不是明天一睁开眼,她便又回到了过去的某个时间?
忽然一阵暖流度入口中,耳边还有一个声音。
“清清,别难过,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一切都有我。”
“乖,别哭了,不难过。”
路逸晨发现路清河发烧后,找张一梅拿来退烧药,喂路清河吃下去。但是她依旧面露痛苦,额头不时微皱,眼角的泪珠根本就不断的流。药效又没那么快上来,看着她难受,路逸晨嘴也是抿得发紧。
大家都累,路逸晨又不敢惊动其他人,而张一梅似乎对路清河这个女儿只是想远远的当个外人,路强也是一脸复杂的站在床边,能站起来,全都是靠张一梅在他背后扶着。
“一会用酒精帮她擦一擦吧,我在外面等着。”
路强确实心疼,今天他发火太过了。还好冬冬找到了,听到路逸晨找张一梅拿药,拿酒精,他再也躺不住了。
午夜时分,路清河终于退烧了些,路逸晨才从她的房间退出来,身上还有一股酒精的味道。
“强叔,不如你去休息吧,清清这边我看着。”
路逸晨出来时就看到路强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微亮的灯光下的路强,像是比以前老了十来岁。
“清河和华莫宁在谈朋友,你也知道吗?”路强淡淡的问。
路逸晨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你爷爷奶奶和爸妈还好吗?”
“爷爷工作上的事比较忙经常不在,奶奶跟着爷爷。我爸每天都陪在我妈身边,都挺好的。强叔,你别难过,清清她还小。偶尔任性做错事,也是人知常情。她已经知道错了,你别怪她。”
“她小的时候多聪明,多懂事,多听话...长大了,果然没小时候可爱了。知错了?她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会猜不出她的心思?
那么冷的天,出去找冬冬连个外套也不知道套一件。果然,着凉发烧了。这么大的人了,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你说我怎么放心?
华莫宁那小子比清河还要小孩,谁照顾谁还不一定呢,你说我怎么能不反对?清河,从小就听最我的话了。结果为了这么个臭小子,居然欺骗我。
早恋,我一直都很反对,特别是清河的事。”
“啪。”
路强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烟,点燃根烟就抽了起来。清河不喜欢闻烟味,家里又有云之这个孕妇,再加上他身体也有些不太好,烟酒,已经多年没有碰了。
其实,他知道谢长松说的话对,清河现在是在叛逆期,越不让她做什么,她可能就会越往那个方向死钻。
到头来只会两败俱伤。
正是路清河从小就表现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让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忘记了,路清河也是个孩子。
之所有宠爱,大家都只当路清河的身体不好觉得她弱是病人,需要保护,却忘记了给路清河自己独立成长的机会。
真正农村长大的孩子,不会做饭,不会做菜,衣服不会洗,家务做不好。除了路强养出来的路清河,林古村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谢长松说路强这是想害了路清河。
这不叫宠女儿,这叫养废物。
“你说,我是不是错了,对清河一直用错了方法?”
路逸晨哪里敢接路强的话,父女之间,哪有对错而言?更何况是路强与路清河呢?
“错或者对,还好清河还小,我和你谈谈我和清河干爸讨论后的结果吧。你听后,答应不答应我都尊重你的决定。”
没有人知道路强和路逸晨谈了什么,只知道,路强第二天后,对路清河的态度又恢复了以前。
“已经退烧了,中药一会等她醒了让她喝下去。”路关的话让路逸晨和路美之他们都松了口气。
小梦和冬冬两人都守在路清河的床边,没有离开。
路宝子带着两个儿子和老公,到家时,正赶上午饭。
两个一模一样的双胞胎来后,给有些压抑的家里带来了笑声。谢长松和路强一人抱一个,死劲的逗乐子。
一家人似乎都很相当的默契的不提昨晚的事,因为昨晚两个当事人,一个病了,一个守在病床边。
林古村不少人一早就过来探望,也都被路云之挡了回去。中午后,再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