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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又咋啦!老子走到哪都敢说!”瞪了那已经升任丰都城土地的郭判官一眼,老宋摇了摇头,叹息道:“算啦,算啦,你也就那点出息!”说完也不理他,扭头拍着任松的肩道:“我说小任,是哪个不开眼的天神寻你麻烦,正好让我这手下这群崽子们开开荤,光是训练可不行……”
“额!”听着老宋的话,任松一呆,却未开口,只是扭头看了看那刚跑过来的闷龙李信。
“就是他?”宋老伯见了也不客气,伸手就从腰间抽出手枪,却是一把亮闪闪的五四式。旁边的怂货见势不妙慌忙道:“宋叔,误会,误会,这是自己人!”他此时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却不愿与那闷龙马上翻脸,所以急忙开口阻止道。
后面的李信听他这么说,总算松了口气,原本已拉开架子准备抵挡,见态又收了回去,却听任松继续对老宋道:“这是一个朋友,其实和咱也算熟人,老龙池的闷龙!”
“噫?不是给你抓了吗?”一旁的郭土地闻言插话道:“怎么又跑出来啦?而且我听说是条母的啊?”
“嗨!这是它老公!”任松一脸假笑的答道:“早已化龙飞天,这是下来接他媳妇的!”
“又是裙带关系!”一听到这个,旁边的老宋顿时满心不喜,当下便没了再聊的兴趣,一旁与肖恬恬等人打起了招呼。因与那狐妖打过交道,老爷子自然认得,反倒是孙秋红和那小蜃龙不知底细。当下那狐妖又笑嘻嘻给老头儿介绍了一遍,听说孙秋红是任松的未婚妻,老头儿倒是好好夸赞一番这小子有眼光。
任松见宋老伯与众女孩聊起天来,知他不喜李信走后门带媳妇升天的手段。当下也未多言,刚招呼闷龙过来,这边郭判官就打开了话匣子。
他自打升任丰都城的土地,每日各种大小事务极多,更兼土地这职务不比城隍,大多数都是各种各样的祭文,祷告。面对面说话的机会又少,更兼都城又少朋友,老宋倒算个熟人,却又不喜他那种说话方式,结果这半年多来只是没人搭理,险些憋出内伤,今日好不容易碰到个故人,自然是有一搭没一搭,各种意见漫天飞舞……
那闷龙原本一直忧心妻子下落,因为这怂货答应放过秀儿,所以一直耐着性子等候,谁知这郭的不停说着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意见,让他越等越不耐烦,忍不住开口道:“任使君,何时去接我妻子?”
那边郭土地正说的高兴,见闷龙突然插言打断了话头,心中甚是不爽,却又不好发作,只是不高兴道:“你这妖龙着什么急!那金书本是灵官殿灵宝的分身,收进来容易,放出去却非一朝一夕之功,若没有王灵官的朱砂批红,就算任小哥想放也放不出来……”
说罢,扭过头又和任松说起了自己调任之后的事:“任老弟啊,你是真不知道啊!在丰都干个土地有多难,人家阳间的土地爷,多数就是春种秋收管一管,婚丧嫁聚瞧一瞧,再不行递个公文往上一推,自然就有专人来查看!”说到这他嘴一撇,如同吃了苦瓜般接着道:“可到了我这里,山有多高,水有多深,只要是丰都所辖之地,我都得知道!
说到这,那郭土地叹了口气:“不光这些,而且边全城有多少老鼠,多少蚂蚁我都得清清楚楚,当真是不当人子!”
“这么说,郭判,丰都的一切事情,你都一清二楚?”任松在一旁开口问道。”
“那当然!”郭土地闻言一挺胸口道:“达丰都城内就没有我不知道的。”
旁边的怂货等的就是这话,当即复又问道:“可碰到过一对儿叫周宏和李玉宁的夫妻?”
“嗨!你这小子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那郭土地闻顿时大为不悦,任松原本官职在他之上,此时他却连尊称都忘了,不高兴的对这怂货说道:“都和你说了,我又不是城隍,半年多啦,能和我说话的都没几个,又怎么会碰到……哎!哎!你说那对儿夫妻叫什么?”
任松原本听他说不知道,正打算问问老宋,却不料这郭土地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急忙又将周宏夫妻的姓名说了一遍。这往日的判官听完名字方才回过神来道:“想起来啦,想起来啦!是有这么一对儿夫妻,那李玉宁是南沙河龙王的公主吧?因为害了男方的前妻,才被押来受审!”
旁边的怂货闻言连连点头,那郭判官见了,突然瞪大眼睛盯着他道:“那周宏的都天兵符宝书页不会是你给的吧?”
“啊?周哥是我朋友,借了我的法宝一直未还,那书页里还关着这位李大哥的老婆,就是咱们在老龙池碰到了那条母闷龙,所以……唔唔!”任松话刚说了一半,却被郭土地一把堵住了嘴巴,口中还低声道:“慎言,慎言!”复又抬头看了看那帮净狱司的纠查尊者。见他们一个个低垂双目,守在一边,却无一人上来招呼,总算松了口气。
见他如此惊慌失措,本就知道其中因由的任松心中更加紧张,急忙开口问道:“怎么啦?”
郭判见无人注意,复又招呼老宋道:“宋大人,宋大人!”
那边老宋正带着几个女孩子参观自己的部队,回头见郭判颇为焦急,皱着眉头道:“又是什么意见……”一边说一边走了过来。
这边那郭判才接着对任松道:“唉,别提啦!那姓周的小子好生大胆,用邪兵子母阴魂剑伤了数十鬼差,无常大人也吃了亏,然后又强抢生死簿,想用都天兵符宝书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