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地下,鳞片包裹着骨架,已是奄奄一息的绿鳞獴,任松等人无不谔然,谁也想不到那瓶儿如此厉害……
正相顾无言之时,却听后方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任施主,你……也来啦!”却正是那位觉明尊者的声音。
前面众人纷纷转过头去,却见那位地狱纠察尊者觉明老和尚正满脸微笑的站在后面,他身旁那人一身金‘色’道袍,虬髯怒睛,额上一对鹿角极为引人注目,任松初时还当是遮天龙王,仔细看时,却又不是,不过看样子应该是龙妖之类,莫非是金蛟道人?
此时那金袍鹿角的道士正疾步走来,脸上神情甚是焦急,“大师,这位道长是?”见那道士怒冲冲瞪着自己,‘摸’不着头脑的怂货只得开口向觉明老僧询问道。
“哦!这位便是二道观的金蛟道人,呵呵,多亏他相助,老衲和龙王父‘女’才得以脱困……”老和尚满面‘春’风的回答道。接着又招呼那道人道:“老友,这位任施主乃是……额!老友,你要做甚?”
就在老和尚向金蛟道人介绍任松,而任松也满脸笑意迎了过去,谁知那道士只瞧了他一眼,转身便直奔他身后去了,让这怂货一脸笑意尽成尴尬,那边觉明老僧更是不解,连连高声招呼,其余人也是莫名奇妙。纷纷扭头看去,却见那道士此时正蹲在瘦小干枯的绿鳞獴身边,将一颗颗亮晶晶丹丸塞入它嘴里。
看他一副心疼的样子,任松心中大奇,他突然想起紫瓶儿将那巨兽收起时,半空中那古怪的话语,莫非这绿鳞獴是这位金蛟道人养的?
“老友?”此时,满脸疑‘惑’的觉明大师已经来到那道士的身边,看着地上那如同骷髅般的怪兽道:“这……不会就是你说的绿鳞獴吧?”
“唉!”一声长叹,那道士一脸悲愤的站起身形,看着任松等人道:“你们这帮小辈,做事如此没个轻重,就算我这兽儿无礼了些,也不用要它的命吧!还要靠它抓毒龙呢,如今可怎么办?”
“抓毒龙?”初时见这道士突然翻脸,原本还有些不平的任松等人,听到“抓毒龙”这三个字,皆是一楞,几个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均知把事情给做差了……
“那个……那个……道长……”腆着个脸,任松满脸陪笑的说道:“其实真是误会,我们刚才带着一条闷龙下来找觉明大师,结果被你这怪兽给抓了,所以我们……”
“就把它给伤成了这样!岂有此理!”金蛟道人闻言更怒,对这怂货大喝道:“闷龙算个俅!你要多少老子赔你多少!你知不知道这绿鳞獴有多难养!气煞我也!”他此时须发戟张,怒睛外突,冲着任松连声怒吼,唾沫星子溅了这怂货一脸,若非觉明老和尚拉着,看样子就打算立时动手。
“慢……慢,道长,这什么獴可不是我们伤的!”慢条斯理的擦了擦脸上的口水,有些恼火的任松盯着那金蛟道人说道:“根本不关我们的事,是个卖蛇‘药’的老头干的……”
“卖蛇‘药’的老头?”听到任松的话,金蛟道人和觉明尊者皆是一脸谔然,那尊者更是奇道:“这么说……还有别人进了这地‘穴’?”金蛟道人此时却沉思不语,眼珠儿只是转个不停。
“是啊!”任松一脸认真的道:“真是个卖蛇‘药’的老头!”接着,这怂货便把刚才集市上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又道:“我们下来寻闷龙,后来见到你这獴,后来这笨蛇,不知发什么疯……”说到这,他一指旁边的蛇怪常‘春’红道:“非要和你那……哦!绿鳞獴拼死拼活,就在我们上去拉架的时候,老头突然出现,用一个紫瓶儿将这怪兽变成了这样?”
他连比划带说,又向两人说了紫瓶儿将那巨兽收进去最后又放出来的经过,不过在他的口中,那紫瓶并非自动行事,而是变成了卖蛇‘药’老者的‘操’控。
那金蛟道人一开始还怒气冲冲,不过等听到紫瓶儿将绿鳞獴收起又放出时,满脸全是惊谔之‘色’,似乎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最后只是叹了口气,却未说话,将目光转向一边正听热闹的觉明老僧。
见金蛟道人满脸皆是疑问,老和尚一声轻叹道:“应该不是吧,那位已经数百年不曾关注过人间事务,怎会突然跑来捣‘乱’……”一僧一道皆是满脸不解。此时却也放过了任松……
“周哥,你不是说金蛟道人快死了吗?怎么……”不知何时,任松怀中的孙秋红已然醒了过来,忽闪着一双大眼睛,盯着对面那道士满脸奇怪的问道。
“我死了?”正和觉明尊者眉来眼去的金蛟道人讶然道:“什么意思!”不过为何,任松看到他的眼神中居然现出一丝慌张。
“是这样的……”旁边的周宏见那道士和尚均是一脸困‘惑’,便将刚才自己从地‘穴’出现前的情形说了一遍,那金蛟道人闻言更觉讶然,复又有些欣喜的道:“妙哉,妙哉!寻了它这么久,原来还在地‘穴’中!”
言毕,一把搂着周宏的肩道:“小哥,你在什么地方看到了那条巨龙?”
“啊?”听到他这么问,周宏更加无奈,之前在地‘穴’里来来回回的跑动,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巨龙的具体位置,如何说的清地点,当下也只是不断的“嗯嗯啊啊!”压根不知该怎么说。
见他神情尴尬,那道士已经了然,猜到他定是不曾留意地点,当即连施法印口中含含有词,最后在周宏的脑袋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