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从外面撞坏后,我看到卓然和青青并肩站在门口,毋庸置疑,是他们干的。?rane?n? .?r?a?n??en`
“你……”门捕头一副不可置信的望着门口,眼瞪的活像鱼目。
“小黎,没事吧?”卓然首先发问。
“我没事,你们没事吧,红红呢?”我说。
“我们没事,红红在外面看着他们呢!”青青回答。
门捕头的目光上下来回扫视着卓然全身,嘴里喃喃自语着:“居然毫发无伤……这不可能啊……”
“本官不明白哪里得罪了门捕头和伍师爷,即要本官的命,还要扰我的家人。”卓然从容的往我这里走来。
门捕头脸上露出一抹笑意,突然错步过来,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脖子上有丝凉意直透进肉里。
卓然停住了脚步,说了句:“你想干什么?”
我疑惑着想抬手摸下脖子看看怎么回事。手才动,卓然喊了声:“你别乱动。”
“哈哈……”门捕头仰头大笑,笑声中满是得意。他说:“你怕了,怕了就滚……不行,你要是走去报官,我就完了。这样,拿你的命,换她的命。”
卓然没动,只是看着。
我也没动,只是目光往下移,瞥到寒光闪闪的刀尖,看来是被挟持了。抬头看到淡定的卓然,我有些不爽了,“怎么,我都这么危险了,你都不管我了吗?”
卓然竟然笑了,他说:“你那么厉害,轮得到我管吗!”
“你终于承认我厉害了,那好吧,我自行解决。”
我才说完那句话,脖子上一疼,暗道了声大意了,抬手抓住门捕头握刀的手,转身脱出他的控制范围,手一转,已将他的手扭了一圈之多。
门捕头吃痛,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掉落地面。脖子上那丝疼,疼的我脾气一急,就势一脚踢在他腰间,手一松,他已借着惯性,飞跃屋中不高的桌子,摔落卓然面前。
卓然踢了他一脚,快步到我面前?
“疼吗?”卓然的一只手抚上我的脖子。
这是只很柔软的手,感受不到一丝的粗糙,但是有一股特别的力道。就是这股力道才让人不觉得这是女人的手,而是一个强劲,有力道的男人的手……
“怎么了?是不是很疼?”
卓然的声音将我飞远的心拉了回来,不明白这个时候,我干嘛有那些毫无用处的念想。
望着卓然拧起来的眉头,他是担心了吧。
“我没事!”我说。
“我去找东西帮你包扎下。”说着话,卓然的手从我的脖子上滑开,顺便吩咐青青去找大夫。
没有听到青青的应答,却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喊了句:“哎呦!姑娘,你轻点……”
什么情况?我去看青青,正好见她一脚踩在门捕头肚子上。
门捕头一声惨呼,青青说:“你也知道要轻点,刚才你那一刀割在我姐姐身上,她就不痛了!”
说完,又是一脚狠狠踩下去,门捕头疼得直呼“饶命”。
脖子上渐渐有一丝火辣辣的痛感,看着地上满嘴是血的门捕头,我对青青说:“青青,你怎样对他都行,就是别把他弄死了。”
“青青的火气好大!”卓然拿了块洁白的纱巾过来帮我把伤口包住。
“轻点,别勒到我。”我提醒着他。
“我会小心的。”卓然轻轻的把丝巾打了个结。
门口,徐氏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的柳飘飘和一脸淤青的蝎子精搀扶了进来。
“都没事吧?”徐氏进来就问。
“小黎受伤了。”卓然牵起我的手走过去。
“伤哪了?”徐氏问,语气急切,眼里有丝担忧,但她很快就看到了我脖子上的异常。
“这……无大碍吧?”我看到她的手似乎颤了一下,估计是被吓到了。
“我没事,皮外伤而已。”我说,疼痛还在继续。
“卓公子,你没伤到哪吧?”蝎子精仰着一张带着一块块青淤的脸,关切的看着卓然。
“你脸怎么了?”卓然问。
“又在骗人了你。”我没好气的说。
徐氏搭腔了:“小黎,怎么这样跟香兰姑娘说话,今天要不是香兰姑娘,挨打的就是老身了。快给人家道歉!”
管她说出花来,我也没有理由跟这妖精道歉,谁知道她安的什么心。
但是,不是所有人都是我啊,看得明白,这不,卓然已抱拳向那蝎子精说道:“多谢香兰姑娘搭救我母亲之恩情,日后用得着我卓然的地方,姑娘尽管说,定全力以赴。此外,卓某代小黎向姑娘赔不是,还请香兰姑娘见谅。”
“卓公子客气了,保护老人家是香兰应该做的。更何况,卓老夫人是卓公子的母亲。香兰知道卓公子是孝子,要是老夫人受了伤,卓公子一定会伤心难过的。”蝎子精垂首煞有其事的说着。
“装什么装……”
话才出口,卓然用力拉了我的袖子一下,意思再明白不过,让我闭嘴呗。
“你……”我哪能服气,不过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就算了吧,心里想,总有一天会揪出她的狐狸尾巴的。
徐氏摇摇头说道:“小黎啊,你这脾气得改改,好歹人家今天是因为我们受的伤,你怎么……”
她的话还没说完,蝎子精已经拉着徐氏的手说:“老夫人,没关系的,少夫人她也受伤了,一定是很疼的,所以火气大了点。”
她的话我越听越觉刺耳,只好自己找事情转移注意力了,但是越不想的东西,偏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