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是张豪的生辰,张飞张峰张翔三兄弟全都在场,随着张翔地盘的不断扩张,三兄弟也是聚少离多,张飞这个大哥张翔到是经
但是张峰就不同了,张峰稳重常年镇守军营后方,有了这个二哥张翔才可以没有后顾之忧,这次要不是张豪生辰,张峰也未必会离开军营。
张豪很高兴且好酒,自然要不醉不归,也只能张翔滴酒未沾,张飞也随之疑虑,“三弟你怎么不喝啊!”张飞还不知道张翔要离开长安。
张翔也没有打算告诉张飞,这次张翔没有打算带着张飞,毕竟张宁有孕在身,不过张翔也没有必要隐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明天要启程去晋阳一趟。”
张飞:“三弟你不是刚回来没多久吗?怎么一下子就又回去了,好一顿折腾啊!”
张翔:“我有一件事需要老师和皇甫老将军帮忙,二老身份尊贵我必须亲自走一趟,况且并州离中山国较近,我需要就近谋划一番。”
张翔既然这么说,张飞等人自然也就不会劝酒,更何况张飞还是知道一点眉目的,中山国那就一定跟张燕有关系,既然不能帮忙还是不要插嘴为好。
张豪也只能叹了一口气,张翔的事他以前都管不了,现在就更管不了了,孩子大了已经不是他可以插手的了,不过最后张豪还是醉倒了。
张峰到是很清醒,张飞则是故意喝醉的,毕竟他因为张宁的关系不能帮忙,张峰晚上还要回营地,毕竟军中不能离开主事之人。
因为张豪生辰,张峰已经离开很久了,所以必须赶紧回去他不放心,可以说三兄弟之中活的最自在的反而是张飞这个大哥,其他二人都很忙。
张翔:“二哥你用这么着急回去的,军中自有其他人在管,事必躬亲只会让自己受累,其实有很多事可以分担给别人,嫂子也怀孕了。”
张峰:“三弟我虽然不知道你去晋阳干什么,但是我知道这件事应该关系到大哥,要不然大哥不会故意灌自己酒的,不管到什么时候还是兄弟情义更加重要。”
张翔:“二哥你误会了,我与大哥之间没有矛盾,只是这件事大哥并不想参与而已,我自然也不会强求,我永远也不会忘了兄弟情义。”
张峰还是回到了营地,并没有听进去劝告,有些事情是无法改变的,张翔回去之后只休息了三个时辰,天刚亮就启程了,毕竟冬天了太阳也要睡懒觉。
冬天的清晨真的是寒风凛凛,让人想不精神都难啊!越到了冬天并州和雍州就越乱,因为百姓难活所以不得不铤而走险,近几年张翔上位,这种情况也少了很多了。
但却不能杜绝,毕竟张翔也不能面面俱到,赶路的途中张翔还能偶尔在路边看见惨死的百姓,这些尸体跟战场上完全不同,战场上多是青壮年。
这些尸骨大多都是老弱病残,个个皮包骨头每个人都是一场悲剧,张翔只能不去看却不能管,因为这种事情太多了根本管不过来。
张翔身边有狼牙骑守护,自然无人敢招惹,又一次顺利的进入了晋阳,直奔学堂而去,现在卢植和皇甫嵩已经不用授课了。
其实以前二人也很少授课,不过就是挂个名字而已,二人毕竟年事已高,虽然心不老但身以衰,现在二人很清闲没事的时候下下棋也算是一件乐事。
没有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二位老人也清闲了很多,张翔看见二老的时候,二人还是在下棋,看棋盘上的落子应该是刚开局不久。
也就是说张翔有的等了,不过张翔也不怕等,这么远都赶来了也不怕这最后一等了,张翔只能站好在外边候着,二老也看见了张翔不过却没有理会。
一盘棋下了足足一个时辰,也算是棋逢对手,卢植终于开口了,“不要站在外边了,身为州牧无需如此,你此次前来应该是有事吧!”
皇甫嵩:“张翔你的老师还在怪你,你前段时间来到晋阳可没有来拜见,当时子干兄可是等半天呢?没想到最后你却又走了。”
张翔:“老师莫怪,学生也是没有办法,这段时间局势纷乱,学生是长安晋阳两边跑,胯下的战马都跑废了两匹,刚得空就来拜访了,可没有其他的事情。”
卢植:“义真兄我什么时候怪他了,怎么越老越说胡话呢?外边天寒还是先饮茶吧!翔儿你的身子骨本来就弱,可经不起这么折腾。”
张翔终于是喝了口热茶,不过卢植煮的茶是效仿古法,所以又苦又农,张翔是喝不惯的,不过身体到是热了起来,“多谢老师,听所老师最近有新的著作,不如让学生一观。”
皇甫嵩:“消息到是挺灵通,不过也符合张翔你的性格,那本书可是我跟子干兄的晚年之作,怎可轻易的让你看了去,落到你的手里又是一片血腥。”
张翔:“皇甫元帅你不能这么说,你老纵横沙场的时候可是从不留情的,也让晚辈学习学习吗?”皇甫嵩笑了笑,看了一眼卢植。
卢植:“看来为了求书而来,你是我的学生给你也无妨,其实那本书未必对你有用,里边可没有什么战术战法,而是一些战场心得而已,上不了台面的。”
卢植则把一套竹简递到了张翔的手上,张翔更没想到是刻简,刻简到是极为符合卢植的风格,不过太平要术可是奇书啊!看来只能现抄了。
这套书简抄写下来要花费一两天了,而且还不能换人,如果字迹前后不一致,就前功尽弃了,张翔离开学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