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从酒吧出来的时候,我第一件事情是站在瓷器酒吧门口把短袖脱下来拧干上面的啤酒和黄酒,拧干之后甩了甩,我看着已经被染成了黄棕色的短袖,欲哭无泪。
估计这颜色是洗不掉了啊他妈-的
三个白人勾肩搭背的走出来,看见我和成一笑着朝我和成一挥挥手,竖了个大拇指,“你们的表演很棒,希望下次有机会还能看见你们的表演。”
我呵呵一笑,用中文看着这三个货咬牙切齿道:“你们狗-日的放心,肯定不会有下次的。”
下次?下次你个西瓜皮啊!你们不拿酒当酒啊但是老子心疼我的衣服啊!整玻璃杯整玻璃杯的啤酒往老子身上泼,更过分的是还他妈有用黄酒的,虽然这短袖是凡客诚品打折时候买的吧,但也是大几十块钱啊!好家伙原本能穿一个暑假现在只能放洗衣机滚一滚当睡衣了啊狗-日的!
三个白人满脸懵逼的看着成一,“他在说什么?”
成一脸色顿时一僵,随即笑着道:“他说,他也希望还能有下次。今晚他玩得很开心。”
三个白人同时大笑,勾肩搭背的走远。弗劳尔这时候才从酒吧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提溜着一坛子酒,拍拍我的肩膀笑着问道:“你们在跟谁说话呢?”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满脸红光的老爷子,“三个粉丝。你拿的这是啥?”
弗劳尔嘿嘿一笑,把手里的酒坛子往我怀里一塞,“黄酒啊。先帮我拿着,我去开车。你们先在这等一会儿,我马上过来。”
说着,老爷子就要朝着停车的地方走去。左摇右摆的看起来随时都会跌倒在地的。我急忙拉住了他,“还是别了,你这样子我估计你连刹车和油门都分不清,更别说开车了。你不怕我我还怕呢。做出租车吧,明天再来把车开回去。”
弗劳尔摆摆手朝我一瞪眼,“胡…胡说,我还没醉呢!”
“是是是,你还能喝上三百杯。我回去再陪你喝直到醉了为止行了吧。”
我一边敷衍着老头一边把他搀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等拦到出租车的时候,老爷子已经靠在我的身上睡着了。
把这家伙塞进了后座之后我也坐进了出租车,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我,“先生请问去哪?”
“去……”
刚说了一个字我就愣在了原地,突然发现一件很悲剧的事情。成一看着我好奇问道:“咋了?”
我苦笑道:“我不知道老爷子家里的地址,前几天都是他带着我从家里出来再带着我回去的,我也没注意这事儿。”
成一看着躺在后座上鼾声如雷的弗劳尔,“能叫醒他吗?”
我叫了两声,老爷子毫无反应。我无奈的一耸肩,“得,现在估计把他扔进泰晤士河里他估计也醒不过来。”
“先去我住的酒店吧,今晚上先在酒店睡一晚。”
成一笑着说道,然后飞快的跟司机报了一个地址。
几十分钟之后出租车抵达酒店门口,在前台开了房间之后背着弗劳尔走到电梯,还没走到电梯门前,就看见门前竖着一块牌子,走过去一看——电梯维修中。
我默默看了一眼房卡,1301,如果没记错的话前台跟我说这房间是在十三楼……
十三楼,爬楼梯,而且背着一个少说一百六十斤重的胖老头……那他妈绝对绝对会死人的吧!
我扭头看向成一苦着脸道:“这算不算屋漏偏逢连夜雨。我能把他扔在大厅的沙发上睡一觉吗?”
成一一乐,“酒店估计不会同意的。”
我满脸悲愤,“楼梯在哪。”
四十分钟后,1301门口。
我擦擦脑门上的汗,把弗劳尔背进房间里放在床上之后,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长出一口气。
成一笑着从桌上拿起一瓶水递给我,“累坏了吧。”
我接过水一口气狠狠灌了半瓶之后擦擦嘴角,骂道:“得亏弗劳尔没有看起来那么重,不然我估计我刚能从楼梯上一路滚下去。以后要是哪天我发达了在哪开个客栈酒店啥的,打死也不盖这么高层,电梯坏了那对顾客来说就是赤-裸裸的谋杀啊!”
成一笑着道:“行了行了,回去洗个澡赶紧睡觉吧。”
点点头站起身来,拿一瓶水放在床头柜上之后我就走出了房间。喝醉酒的人因为体内分解酒精需要大量水分的缘故所以经常会睡到一半感到口渴,给老爷子放一瓶水在床头他能容易拿得到,不用再起来找水喝。
我的房间就在弗劳尔隔壁,走进房间先是把短袖脱下来用水泡了一下就着厕所里能找到的沐浴液简单把短袖洗了一下,晾在了厕所里。
这可不是我贪小便宜还是怎么,不洗的话这沾满黄酒和啤酒再加上汗水的短袖明早起来估计可就真的没法穿该扔了。
等第二天起来,已经是日上三竿接近中午。睁开眼睛坐起身来,发现弗劳尔正靠在桌上笑意盈盈的看着我。
我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我靠你丫的怎么进来的?”
弗劳尔晃了晃手里的一张房卡笑着道:“去前台要了一张万能房卡就进来了,看你还睡着就没叫醒你。”
“前台他妈是傻-逼吗这么容易就把房卡给你了?话说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一个多小时前吧。”
我顿时感到后背一阵凉气直冲天灵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也就是说你看我睡觉看了一个多小时?你确定你不是个变态?”
弗劳尔眼皮一翻,从身后的桌